; 小白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呆太久的。
“正好我们也是。”辞苏毫不吝啬的扬起嘴角,原本清雅魅然的声线带着几分雀跃。
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小白哥哥救了我两次,作为回报,小白哥哥应该不会不答应吧?”辞苏微抬着头,眼睛里盛着潋滟干净的水光。
木白皱了皱眉头,三分无情七分冷酷的开口道:“不可以。”
今天是小师弟生日,怎么可以让外人打扰?
辞苏清澈的眸子闪了闪,微微低垂下脑袋,眼底愈发幽深,再开口,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诡魅起来:“小白哥哥不肯答应,是想我以身相许么?”
话落,辞苏慢慢的抬起头勾唇看向木白。那惑人的姿态,怎一个万种风情了得。
木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身前的郁瑾年就淡淡然的看向辞苏道:“辞家五小姐真是会说笑。索性今日正好是本人生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就顺了五小姐的心意同我们一道吧,也了了五小姐你想要向我们家小白报恩的心愿。”
辞苏这个人,他虽然没怎么打过交道,却知道他素来行事果断狠厉,难以捉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京烟城这么大的地界儿上更是无人敢惹。
这样的人,他并不想让小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那就多谢郁家少爷了。”辞苏听着郁瑾年话里话外想要把他和木白划清界限的意思,眼底讳莫如深。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郁瑾年预定的包厢。
直到落座在真皮沙发上,暮从归才缓过神来,抬手一拍脑袋,还有几分懵逼:他们仨儿出来不是有正事要办的么?怎么就成了顺道给人家庆生了呢?!
对此,曲尽河只想说: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暮从归:???!我不仅有很多问号,我还有很多惊叹号!!!
包厢负责人领着一众服务生给这几位京都里的小祖宗体贴的倒好了饮品。
又把郁瑾年提前预定好的千层巧克力水果蛋糕摆了上去。
这才挥手让其他人撤了出去。
自己则端正认真的站在不远处静待吩咐。
在场的几位都是京烟城顶级世家出来的子弟,算得上是打小就相识的。
即便是郁瑾年十六岁那年就被家里人送去了山上消灾后,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如今下山接手了郁安集团,几人倒也是几句话之间就熟络了起来。
“我说瑾年啊,你这酒量可以啊。你不是才下山不就么,怎么这么能喝?”酒技明显是个渣渣的暮从归哥俩好的伸手搭在郁瑾年肩上。
郁瑾年撇了撇嘴角,似笑非笑的开口道:“我是被家里人送去挡灾的,又不是去剃度出家。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哎,也是哈!”反应过来的暮从归恍然大悟。
“那就接着喝,咱俩划拳,谁输谁喝。今天你可是寿星,不把你灌醉了我对得起谁?”说罢又顺手揽过了一旁的曲尽河。
端的是一副左拥右抱的姿态。
“尽河你是不是兄弟啊?兄弟现在有难你不来帮衬就算了,还想安安稳稳的看热闹?”暮从归开始耍无赖。
“来来来,你也满上。咱哥俩齐上阵就不信灌不醉他。”
木白有些好笑的看着撸起袖子来划拳的三个人。。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啪啪,飞啊,啪啪。”三个大老爷们在边儿上喝酒喝的那叫一个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