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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目睹了全程的星稀和月疏:“......”殿下可真是...机智呢
狠起来连自己都算计。
滴!您的心机美人儿已上线。
辞苏懒懒的靠坐回沙发上,抬起自己受伤的右手,有些妖媚的看了看烫红了的手背,又转了转手腕,歪了歪头看了看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指间。
长长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散在肩头上,摸了摸怀里的小奶狗,唇角缓缓勾起,带着那么一丝小得意。
星稀月疏二人齐齐抬手捂住眼睛。
夭寿了!
没眼看呐没眼看。
索性木白很快就把药买回来了,兄弟二人这才舒了一口气,一脸感激的看着木白。
刚一回来把药放在桌子上的木白:???
“别理他们,他们眼神有问题。”辞苏幽幽的瞥了两人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奥。”木白蹲下身子去拿袋子里烫伤膏和棉签。
看着木白手里的动作,辞苏勾起嘴角默不作声。
“把手给我。”木白一手拿着沾好药的棉签,一手伸开,示意辞苏把手放上来。
辞苏垂眸看着她粉白色的掌心,挑了挑眉梢,潋滟着朱砂,施施然的把受了伤的手放了上去。
房间里的暖光灯打在了神色认真的给辞苏上药的木白周身,柔和了她的眉眼,也,挑动了他的心弦。
把小熊样式的创口贴贴好后,木白一拍大腿,抬头看向辞苏,声音里带着丝小骄傲:“好啦。”大功告成!
还未来得及站起身,头顶上就传来温雅苏魅的声音:“嘴也亲了,手也牵了,小白哥哥也该对我负责了吧?”
木白大腿根发麻,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脑袋还碰到桌子角。
扶着脑袋木白一下子站了起来:“啥?你说啥?”
她没听错吧?
这小姑娘脑子没坏吧?
难不成是发烧了?
就连辞苏怀里窝的舒心的千橙也一瞬间跳到了地上,隐隐约约有些炸毛的样子。
他没听错吧?
这小姑娘长的挺好看的,怎么就眼神不好使呢?
辞苏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木白开口道:“木白哥哥是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还不等木白开口,辞苏神色淡淡的看向前方又继续说到:“我从小身子骨就不好,虽然不怎么出这京烟城,可也是看过画本子听过戏曲子的。”
侧了侧身子伸手抓上木白的衣服,抬头看了眼一脸呆滞的木白,眼底划过一丝清浅的笑意,垂下眼睑又继续说道:“上边说,未出阁的姑娘家,若是被男子牵了手,这男人啊,就得负责娶了人家姑娘。若是不应,那便是无情无义戏耍女儿家感情的负心汉。”
回过神来的木.负心汉.白:“......”我怎么就成了无情无义还戏耍女儿家感情的负心汉了?
木白刚想开口为自己证明,辞苏魅然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而且,小白哥哥可是吃下了我的冰糖葫芦呢。”
辞苏撑着下脸颊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儿上没有任何波动的木白。
水袖滑落,露出带着白玉菩提根的如雪皓腕。
一抬头木白就看到了那覆在上面的红线,瞳孔缩了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了动左手的无名指。
没有得到丝毫响应...
反倒是辞苏手腕上的红线闪动着浮光收了收。
和木白有灵契通感的千橙自然也感受到她的反应。
大大的眼睛眯起,神色莫名的看向辞苏。
这小丫头从出生就带下来的姻缘线竟是到了这小姑娘手里么?
视线在辞苏和木白身上打量了几个来回。
木白抬手捏了捏眉心,顿时一阵无语。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
这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铁了心要让她负责,她要真是个爷们儿,娶她倒也没什么,可事实是,她不是啊!
敛下心神,木白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随手摸出一块糖扔进嘴里,挑了挑清冷的眼尾,开口带着一丝痞气:“负责是不可能负的了,小苏苏可能还不知道吧?”。
顿了顿,木白看着垂下眼睑看不清神情的辞苏,伸出手指挑起了美人儿的下巴,对上那双似潋着水色的凤眸,继续道:“我啊,风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