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给你护的好好的,连带着你的女人也不会有事的,我绑也会把他绑回你身边的。”
“驾!”
秦淮景不等原昊的回答一勒马绳,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留下一众大臣瞠目结舌,看看待在原地的原昊,又看看飞奔远去的秦淮景。那才是嘴张开了都不知该如何闭上。
“秦淮景!!!!!!!”
张峰声音在整个皇城作响,惊起树上筑巢的飞鸟,振翅而上,向着远方飞去。
秦淮景坐在马上的时候,就不断的想象着张峰第二天醒来,听见别人的描述,会有怎样的反应。
光是想象就足以令他笑出声来,枯燥的旅程也就多了不少的乐趣。
不过自从进入皇城以来,秦淮景也确实遵守了他在城门口说过的话。
无论什么样的情境,他的余光里始终有粼的存在。
之前没留意,如今时时刻刻观察着才发现,这姑娘,身上秘密不少啊。
不过与之前的见面总感觉他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缺少了些什么吧。
“秦淮景!”
“秦将军!”
秦淮景被这两道声音唤回神来,毫无歉意可言的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粼是肯定不会理他的,步德显也因为秦淮景在这样正经的世上,漫不经心而有些脾气。胡老爷子上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只看前两位的眼色,也不做声。
最后还是脾气温和的闻人慧站出来做了解围。
“我们刚才说到,既然浩特国的生气被人借走了,那我们身为浩特国中字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最好的方式是秦将军大义援手。”
秦淮景轻挑左眉,“哦?怎么个大义援手法?详细说来听听。”
“血。”
粼将话头抢了过去说道。
“一个国家升起的体现便在于他的人民,还有他国土之上的动物以及植物。而一个人生气的体现,就是心脏,血液。”
秦淮景将心中的震惊完全体现在了脸上。
血?
这……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些巫术?邪术?还有那种乡间草包骗子说的招呢?
“可是别说整个浩特国了,便是这个皇城,你们把我的血放干了也涂不满呀!”
粼白了一眼,“说你傻,你还真的不要脑子了吗?怎么可能用你的血去涂呢,你愿意出那么多血,我还不愿意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涂呢。”
“用你的血画一个阵法就可以了。”
秦淮景听了这句话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魔怔了呢。要画多大的针法,那能要多少血啊,没事儿,尽管要去便是。我在战场上流的血可远远不止这些呢。”
闻人慧面露尴尬之色。
“这……可能要的血还是有点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