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那你说怎么办呀?瑶那边千钧一发,正是危险凶嫌自己的时候,难道你要让我龟缩在这安全的国家之类,收拾着眼前这些鸡毛蒜皮?然后……”
步德显话说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劲。他怎么能说那些不得闲,一直在忙或者的事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呢?这岂不是再说不得闲并无才华,只能在琐碎的杂事之间忙活吗?
闻人慧听那一年也是一愣,随即笑了笑也就罢了。
殿下只不过是嘴快,若是他曾往心里去,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步德显忽然放了气。“算了算了,你说的对,你安排吧,我都听你的。”
步德显谁上着头走了,留下温柔,会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大殿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系列,感觉到了无比的沮丧。
另一遍零站在皇宫最高处的屋檐上。呆呆的坐着眼睛看着前方,黑暗让你骗到城池。
“上次这样和你一起坐在屋顶上还是在好,还是在远古的时候吧。”
秦淮景偷偷的摸上来坐在领导旁边。“人总是喜欢站在高处独身一人的往前望,我实在好奇你在望些什么?”
粼轻轻的说。“就是看呀。看错做成时,看天上的云,看远方的心,看那阴沉沉的黑色里。偶尔浮现的那一股风。”
“其实天地之间有很多好看有趣的事情,但他往往需要一颗纯净的心和眼前的空白。如果你眼前的东西太多了,你就看不见那些浮动的风,飘动的云和那些细小的尘埃了。”
秦淮景感觉他这边是否有在说些什么,却揣测不出他的意图。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问呢。
“你的眼前就是一片空白吗?”
粼歪着头想了想。“对,我总是看不见什么,然后又因此看见了什么,但我总感觉自己不该是这样子的。”
刘,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呢,总觉得自己不该是一个人。不该一个人坐在这,不该一个人吃饭,不该一个人喝茶,不该一个人在黑夜里睡去。所以就总是在等待,磨磨蹭蹭的,才是造房磨磨蹭蹭的,才烧水洗漱,磨磨蹭蹭的,拖到最后一刻。才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我们总是以磨蹭为方法在等待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所以就一直磨蹭,一直等。
秦淮景想了想,心有所会。“你身边那群人呢?怎么这一次没看见呢?”
秦淮景的一句话就像是划破漫漫田野的一道闪光。一下子划破了林脑海里的迷茫。
是啊,他们呢?我身后不是应该有一群人吗?怎么不见了呢?可他也想不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甚至连这个他们究竟是多少人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
粼说这句话的时候,连面容上浮现出难得一见的脆弱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