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没了阵法,离开自是轻松,不过盏茶,两人便已出现在洞外。
刚至洞外,那焱洞便已被熔岩封死,而山的另一面,在焱洞的更深处,却是传来震耳的兽吼之音,虽然相隔甚远,却是让两人闻之色变。
“难道这焱洞内,还有更强大的妖兽?”李一斩惊叹,显然他也不知。
数座山也许只能孕育一株奇花,但一山之中孕育的妖兽却是不止一只,更何况还是山有奇花,妖兽自然是极多!
两人出了洞,便已至黄昏,而洞外却是有一人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那道人影在落日之下,被缓缓拉长!
“夏伯?”李一斩惊呼,毕竟他也未曾想到,这落日之下的人影,正是夏封邢。
“这焱洞中甚是凶险,未曾想到为了老夫,竟让贤侄如此犯险!”夏封邢却是接连摇头,显然是不忍见其如此犯险。
“夏伯过虑了,我这不是活着出来了么!”李一斩显然是异常高兴,毕竟夏封邢的病有救了,那所谓的阴谋也终将浮出水面。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夏伯又何故来到此地,想来并不是巧合!而我和天昊在此,只有秧老头知道,莫非是秧老头告的密?”李一斩右拳紧握,想来也是不该,若是秧老头,而来到此地的便不止夏封邢一人,还有夏启辰!
“并不是!”
“难道另有隐情?”李一斩疑惑,毕竟巧合可是解释不通。
“前些时日,我接到一封书信,那时病重,卧chuang不起,本想着让启辰帮我去办,不曾想你上了山,还让天昊医师帮我疏散毒气,择日便已可下地行走,启辰做事马虎,并且此事过于蹊跷,还未来得及告知,便匆忙下了山!”
“这好似与夏伯来到此地,并无关联!”李一斩反问。
“你且听我讲完!”夏封邢却是不慌不忙道。
“你可知寄我书信的是谁?”
“谁?”
“李自垣!”
“大哥?”李一斩却是茫然,李自垣身在南冥,又怎会寄书信来这炽山万窟。
“为此,我下了一趟山,去邺城找了李牧,知道了一件事,而此事却是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
“李牧与你的父亲,可是莫逆之交,他所告知之事却是与书信中所说无异!”
“究竟何事?”
“你父亲在边疆被软禁,而李方白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
“二哥?”
“方白想要杀你,现如今这隋地全是他的眼线,就连这万窟中也有!”
“不可能,二哥又怎会加害于我!”
“李自垣知你顾及兄弟情义,恐你不信,还留有一封,让我转交于你!”夏封邢从怀中掏出一封未启封的信,交于李一斩手中。
切记?:不可归!
留书者:李自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