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都吃了一惊,扭头看去,一个人身上黑雾散开,露出脸庞,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却是满头白发。在场的鬼魂太多,这人一直悄无声息藏在鬼魂之中,竟无人发现。爷爷看到那人,脸色大变,那中年男人身份特殊,身上却没有一点怪异之气,他对那中年人的存在竟然毫无察觉。
老头子略有惊疑,笑道:“原来是地微将军,你来了,找老夫有何事?”小虫看那人并非鬼怪模样,就是一个活人,不知那人是善是恶,是不是救星。老头子与那白发中年人对峙,说:“地微将军来找老夫,究竟有何事?将军何不事先通知老夫一声,也好让老夫来盛情款待将军。”
白发中年人说:“在本将军面前,你休要妄称什么老夫,你只修行了区区几百年,比本将军的辈分还高吗?”
二人气势相激,对视不语,山顶气势骤然变的十分紧张,火爆。老婆婆睁开眼,眼珠放光,突然张嘴伸了伸舌头。老头子冷笑:“老婆子,你先别动。”他对白发中年人说:“地微将军说的对,将军确实年长,但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进境奇快,超过老人也说不定。”
小虫见白发中年人与老头子虽然相识,但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显然不是一伙,他高兴的说:“爷爷……来救星了!”爷爷却脸色惨白,咳嗽道:“孩子,那人并不是人,他也是鬼怪!他……他也是鬼王级别!他的实力不逊于食尸鬼……怎地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可怕的妖怪!”
白发中年人无视老头子的挑衅,说:“地暴将军,此处的军力并非归你部署,你怎敢不听命令,私自收编游魂,增大自己的兵力?我且问你,居心何在?”
老头子笑道:“嘿嘿,我本按令搜索周边游魂,正好路过于此,便收编了这些山下小鬼,没来得及通报邪火天王而已。”
白发中年人说:“地暴将军,你的野心恐怕不只如此吧。我有手下探报,你在外私下收编了无数鬼魂,成了你手下之兵,壮大兵力,还四处杀戮,残杀百姓,惹事生非。你还四处寻找灵物,偷偷提升自身力量,你违抗上令,隐瞒军机,是想反叛吗?”
老头子仰天狂笑:“这些你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多问?”他目露寒光:“地微将军,你又待如何?”
地微将军道:“很好,地暴将军,你立刻交出兵权,负荆请罪,到执法天王和天平大将前认罪受罚,痛心悔改,或许天王谅你有功,给你留个全尸。”
老头子笑道:“老夫已手握重兵,为什么向你们认错?”
地微将军说:“你当真要反么?”他接着说:“你身为地暴将军,统领一方军事,位高权重,有何不好?你还要如何?你难道就不怕我军军法?你就不怕圣君之责罚?”
老头子一挥手,数不清的鬼魂包围在地微将军周围,阴气沉沉,他嘿嘿笑道:“地微将军,你独身一人困在老夫军中,你就不怕吗?圣君有什么好?不如你与老夫合作,老夫成为圣君后,便封你为元帅,你也不必做这个小小将军了,如何?”
地微将军面无表情,说:“你敢诬蔑圣君?”
老头子身上阴气纵横,说:“圣君又如何?老夫从来没见过他,那一日你们几人来找我,封我为地暴将军,听你们指挥,老夫想试探情况,才同意。老夫听你们几个胡吹法螺,把那圣君吹的高高在上,老夫就不相信他有什么通天彻地的能耐,能比老夫高明多少?他可以做圣君,老夫就不能成为圣君吗?!”
地微将军说:“地暴将军,你口出狂言以下犯上,罪以致死。”
老头子背着手,恶狠狠说:“谁是下,谁是上?今番你不投降于我,就是犯上作乱!你还想活着离开?”
地微将军对众鬼怪置之不理,视若无睹,一笑:“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无能小鬼,还妄想反叛吗?”众鬼魂在他眼中仿佛就是一片草芥。
老头子说:“地微将军,我知你实力与我难分上下,但还有老婆子在,你一人敌得过我们二人吗?不如这样,你自尽吧,我留你全尸。”老婆婆唰的伸出长舌头,露出满嘴尖牙,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杀气。
地微将军却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这时南方突然有人嗓音如雷,恶狠狠的道:“食尸怪,你敢叛变,还不引颈自裁,要爷爷们动手?!”突然黑气直冒,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这人穿着很少,露出健壮的黝黑肌肉,背着两柄厉斧,就像巨人。
老头子和老婆婆都未察觉这黑壮汉的存在,原来他也是混迹与众鬼之中,无人察觉。这时西边又有一个驼背老者在黑雾里缓缓走出来,他虽然沉默不语,却带着一股冲天杀气,比老婆婆还要强烈很多,周围的众鬼都吓的全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老头子神色大变,紧张道:“你们是谁?!”
不只是老头子十分惊惧,爷爷也无比惊讶,神情惊骇,说:“怎么会有这些妖魔?!”他看到这突然出现的三人,比山下阴魂被释放出来还更担心。小虫泪水模糊,说:“……爷爷……爷爷……您……”他见爷爷气息渐弱,胸口的血水也流干了,随时都会死去。
爷爷气息微弱,却喃喃道:“怎……怎地会有这么多妖魔鬼怪,它们全都是鬼王一级……就算本门先师都在,也难斗如此多的鬼王……它们要做什么?”爷爷剩下的一只眼睛也似失明了,没了光彩,茫然道:“这些鬼王若要为祸人间……灾难……天灾……谁……谁又能阻止他们?”
爷爷意识已经模糊,说:“……完……完了……孩子……孩子……你……你要……保护百姓……”
地微将军面无表情的对老头子介绍,巨汉是地刑将军,驼背老者是地伏将军,今天奉令特来铲除叛徒地暴将军。老头子神色慌张,摇摇晃晃连退几步,他脸皮抽搐,恶狠狠笑道:“以你们三人,战我夫妻二人,也未必讨好,何况我手下还有大军,我们若拼死相搏,哼哼,你们少不了陪葬,今日不如就算了,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地刑将军大怒道:“小孽障,竟敢背叛圣君,犯上作乱!你这几百年修行的小怪,本有机会为圣君效犬马之劳,已是你百年修来的造化,竟还敢大言不惭!今日我就将你整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地微将军、地刑将军、地伏将军身上都爆发出猛烈的邪气,比老头子身上还要强烈许多,三人气势非凡,从三边缓步围上来,老头子神色慌张,一步步后退,他突然一挥手,喝道:“众军听我号令!快杀了他们!杀!”他指挥手下无数鬼魂围攻地微将军、地刑将军、地伏将军,但是无数鬼怪却僵硬的站在原地,就像木刻雕像,都不听他的使唤。
老头子大惊失色,他不敢相信眼前事情,无数鬼怪竟然都不听他的指挥了,他转身就要逃走,突然看到地微将军、地刑将军、地伏将军都跪下,神情恭敬,黑暗中又缓步走出两个人,拦住了老头子的去路。
地微将军说:“末将参见军师!参见天魔天王!想不到您二位为了这
点事也亲临这里,是我等办事不利!请军师降罪责罚!”
一阵和风吹来,左边走来一位老者,他面容和蔼,须发皆白,身材消瘦,穿着黑色道袍,好一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右边中年人穿着金甲,剑眉倒竖,一脸傲气和邪气。
那神仙一般的道人说:“三位将军何须多礼,快请起来!”老头子听到那老者的称呼,脸色大变,充满了绝望,他紧张的说:“你……你……你就是军师……”
金甲人骂道:“孽障!竟敢直呼军师,真是不知死活!”他一伸手指,一股力量飞向老头子,老头子本想躲避却偏偏没躲开,双膝被那股力量击中,立时跪在地上。
黑袍老人说:“你便是地暴将军?”
老头子跪在地上,他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强大力量压在他肩上,令他不能动弹,这时他前所未见的。地微将军、地刑将军、地伏将军身上杀气腾腾,三人犹如驰骋疆场杀人如探囊取物的大将,随时会大开杀戒,疯狂屠戮,在场所有鬼怪都绝非他们敌手。金甲男人高高在上,一身狂傲之气逼人,根本没把老头子和众鬼怪放在眼中。而那黑袍老人身上虽然没有任何特别之气,就像一个年迈苍苍的山野修士,却让老头子感到恐怖万状,老人越是普通,就越深不可测,仿佛有种举手投足即让他万劫不复的毁灭力量!
老头子不由自主的不停发抖,紧张的磕头说:“……老……老夫……末……末将参见军师……”
黑袍老人却不理睬老头子,而是缓步走到小虫和爷爷身边,他担心摇头,关切的说:“真是好孩子,受苦了。这位老壮士护道之志也令人敬佩!”他看了眼地微、地刑、地伏三位将军,说:“人间正是有此侠义法师,大义惊天,视死如归,降妖除魔,誓死卫道,才保卫了其他百姓的安全。老壮士舍生忘死,以寡敌众之举,当真可书,令我等钦佩啊!众将军,老英雄的精神,值得你们学习,来日血战沙场之时,要记得起这位老英雄。莫忘了忠勇仁义之心和为圣君献身的信念。”
地微、地刑、地伏将军都肃然起敬道:“是!末将明白!”
这时老婆婆被紧张压抑的气氛压的忍受不住,突然怪叫一声,她眼冒红光,伸出长舌,露出满嘴尖牙,飞扑向黑袍老人。老婆婆身上邪气冲天,顿时阴风惨惨,众鬼魂也随之骚动。金甲人狂笑:“孽障!还敢无礼!在本天王面前,你也敢放肆吗?!”他掐诀念咒,用手指指老婆婆道:“孽障现出原形!”
老婆婆立刻中了那金甲人的法术,怪叫一声,身上黑气腾腾,她的皮肉全都消失了,变成了一个血腥怪物模样,蜥蜴头,手足利爪,这时地伏将军身影一晃,就到了空中,地伏将军突然变的面目可憎,额头长角,双手如锯,血光乍现,半空中老婆婆的一只手臂已经被地伏将军撕断!这时地刑将军高大的身躯站在惨嚎的老婆婆身前,他变的双眼如铃,口吐紫烟,全身血管蹦跳,抡起利斧,寒光一闪,老婆婆断为两截。
老婆婆还没发出哀号,两段身体还在空中不停的扭动,地微将军已跃在空中,他此刻变成三头九眼,张开血盆大口,将老婆婆的脑袋含在口中,咯吱吱吞咬下去。老婆婆半截身子五脏俱流,血肉飞溅,在不停的挣扎,无比的痛苦,转眼就被吞下去。
地微、地刑、地伏三位将军身影一变,又站回原地,变成了人形。黑袍老人好像没看到这一幕,看着爷爷,叹气说:“如此老英雄,在人间却是碌碌无名,尝尽辛苦,孤立无援,只能孤军奋战悲壮战死,实在可叹!若人心齐,都主持公义,能互相帮助,又怎么会落得就要灭亡的下场,世上若多一位这样的英雄,我们又如何能轻易得手?”
爷爷看着黑袍军师,似又恢复了清醒的神智,说:“……说……的好……谢谢……”
黑袍老人说:“世间万物息息相关,阴阳相对,我们虽是敌人,但敌人往往也是朋友,知己。越强的敌人,就是越好的知己朋友,见到你这样的法师,我也深感敬佩。”小虫见老者面容和蔼可亲,有一种亲人一样的感觉,他抱住黑袍老人的腰,忍不住哭道:“老爷爷,老爷爷,求求你,救救我爷爷吧!”
黑袍老人轻拂小虫的头,说:“孩子,只可惜你爷爷重伤致命,回天乏术了,我也无能为力。只是,老英雄,我有一事对你说,我主圣君有无边法力,神妙医术,如果他愿对你死后再造,可让你有第二生,且法力更强,你只需对我主效命,变成我一方的人,你可愿意?”
爷爷气若游丝,伤口鲜血干涸,挣扎说道:“我虽感激你同情之意,但你我道魔两界,正邪两立,水火不容,我今日只恨自己无能,不能除了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拯救苍生!我生为道士,死为正鬼!不会与你们这些妖魔为伍!你休要侮辱我!”金甲人瞪眼道:“哼!小老儿,不知好歹!我送你一程!”
爷爷紧握住小虫的手:“孩子!你要记住我的话!要誓死与妖魔对抗到底,弘扬正法!你……”爷爷突然呕出口血,瞪着眼睛,没了声息。
黑袍军师背手怅然道:“好汉,这样死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只怕苍生不是那么好救……否则我辈何必要改天换地。”
小虫扑在爷爷身上痛哭流涕:“……爷爷……呜呜……爷爷……”
黑袍军师长叹一声说:“好汉,也许这样的死去,才是他最好的归宿。人,可以没有力量,但不能没有信仰,尊严,否则人连鬼都比不了。”他也不看跪在地上的老头子,说:“如果不忠不义,自私狡猾,纵是会点法术的小鬼,也不比这重情重义的孩子。”
老头子亲眼看到同他修炼数百年的老伴转瞬间就惨死于三位将军手下,他动也不敢动,突然他感觉双肩上有股强大力量压下来,他竟然无法动弹,他战战兢兢的说:“军师恕罪!军师恕罪!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愿誓死效命军师,效命圣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袍老人说:“你生前是广西人,姓孙,死后变成了食尸鬼,又遇到那个姓蔡的女食尸鬼,你俩合伙害人修炼邪法,吃人性命,后来被道人追杀,你俩摔进山崖中,反倒杀掉那道人,就此逃生,在人间混迹了五百年,其间吃了几颗灵丹,增加了真气。”
老头子听的满头冷汗,这黑袍道人竟然对他的底细了如指掌,他的一切秘密都尽在黑袍道人的掌握之中。“若单是私自募兵谋反之罪,或许还可以另加责罚,但是你对圣君无礼,罪致必死!”黑袍老人说:“你可知罪了么。”
老头子诚惶诚恐,磕头如捣蒜,哀求道:“我没有见过圣君他老人家,不知深浅,才口出狂言,您……您就饶恕我吧!”
黑袍军师目光中充满崇敬,说:“圣君是宇宙万象的至尊出世,英明神武,通晓天地,法力无边,对圣君不敬者,必死。天魔天王,执刑!”老头子心中一凉,他转身想逃,但是身子犹如被钉住一般,老头子突然皮肉蜕变,变成了原形,像只大蜥蜴趴伏在地上,扭动乞怜,金甲人一声狂笑,已出现在老头子身边,老头子的脑袋已被他拧了下来,尸体化成了黑雾消散。
山顶安静下来,只有风声。黑袍老人扶着小虫肩膀,说:“好孩子,爷爷走了,你孤零零又往何处去?世事艰辛,孩子,你跟我走吧,老爷爷照顾你,如何?”
小虫严词拒绝:“我不!”
金甲人狂笑:“小东西,真不知好歹!你若成为军师之徒,军师传授你几手神功,世间又有几人能是你的敌手?!”
小虫面无惧色,说:“我是正一派灵宝门人,绝不会再投其他门下,绝不会与妖魔为伍!你们若不杀我,我要用正道之法降妖除魔!消灭你们这些妖怪!”
黑袍道人微笑着看着小虫,说:“好,好孩子,有志气,我们以后再见。”他突然消失,金甲人、地微、地刑、地伏将军和无数鬼魂都一同消失,静悄悄的,无影无踪。
细雨又飘落下来,阴气都消失了,但是雨夜更寒冷,残破的院落中只剩下小虫和爷爷的尸体,虚弱无力的小虫跪倒在爷爷身旁,却没有哭泣。
……在本市和谐区发生了恶性杀人案,一名男子毫无缘故持利器刺杀七人,刺伤十三人,后被警方制服。其中五名重伤者仍在抢救之中,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同时,警方发现该男子可能与前几天市郊一公交线夜间发生的另一起离奇车祸有密切联系,有人在山崖下发现一辆坠落客车,车上数名乘客离奇死亡,现场的客车残骸查不到相应资料档案,可能是几十年前已经淘汰的报废客车。虽然客车坠落山崖,乘客们都死在车上,但是警方发现死者是在坠崖之前曾发生了十分血腥的激烈搏斗,互相攻击,而乘客尸体上留下的痕迹属于和谐区疯狂杀人的男子,两个案件可能由一人所为。
该杀人犯叫段一义,现已被警方控制,疑似精神失常……皇甫朗目光扫过报纸上的新闻,把报纸放在桌子上,他神色严峻,用双手握住咖啡杯,进入沉思。
这时一旁桌上的客人嘻嘻谈论道:“听说那边发生的杀人案没?凶手有精神病啊!”“听说杀了三十多人,用刀子一顿捅,可真猛啊!”
“为什么啊,报复社会吗?受了什么刺激?老婆红杏出墙了,还是欠了巨债还不起?那也不用这么杀人啊。”
“这事真火爆!有意思!哈哈!”
“以后上街得带枪了,现在到处都是疯子要你命!”“你们知道什么!都怪不得别人,那凶手行凶的时候没有人动手制服凶手,别人只围观看热闹,结果凶手杀完一个就杀下一个,看热闹的跑得慢的人一个一个被捅死。”“切!谁管谁啊!赶紧跑路,自己的性命要紧。”
卓雪兰低声对皇甫朗说:“一组的王师父已去三处审讯段一义了,据他说段一义精神失常,受过严重刺激,看样子他是遇到了邪灵,魂魄已不全。段一义只会反反复复的喃喃自语‘……世界末日来了……我要活下去……’”
皇甫朗点头说:“有时间我会去看看段一义,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有人又议论说:“华夏大学的事更热闹,什么教授老师与学生乱来,寻私舞弊,又索要钱财,真的轰动全国!”“不只轰动全国,更是轰动世界,咱们国家的教育界丑事被曝光,有的闹了!”
“妈的,教育界?我看是更像商界!学校里的这些事儿大家都知道,但华夏大学这次被曝光,可真是大事儿了。看那群道貌岸然的王八羔子怎么办!”“唉,有钱人一样还会去华夏大学读书,他们不在乎丑闻,就图个名气,现在社会就是这样。”
“警方这次很敢曝光啊,华夏大学这么有钱有势的学校,在教育界地位这么重要,如果有事一定压下去,这次竟然没有隐瞒真相,把丑闻曝光了,想瞒都瞒不住,完全不计后果。”“痛快!这次警察倒是做的好!”“是啊,这回警察干的好!”
“朗哥,这次你把校方的丑闻公布于众,导致教育界信誉大失,反响激烈,李校长大为光火,高层很恼火,听说教育部和省厅的领导要找你谈话。”卓雪兰对皇甫朗投以崇敬的目光,说:“但我们觉得你做的对,我们都支持你。”
皇甫朗戴上墨镜,故作明星的神情,说:“有些真相不应该被掩盖,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夏雪梅和其他死者。”他接着说:“苍部长马上要回来,如果上面降罪于我我无所谓,这件事他会主持公道的。”
这时就听东方无极大叫:“这是什么鬼汤药!比老骗子的药还难喝!呸!”他就像看到最可怕的东西,把咖啡杯扔在桌子上。
宇文五行喝了一口,神情好像十分享受,嘲笑:“算了吧,乡巴佬!就不该让你这个土老帽进这么高档的西餐厅!你会喝咖啡吗?”
东方无极瞪眼喝道:“哼,你这死胖子就知道在家里睡觉,让我们去学校辛辛苦苦的抓鬼!”
宇文五行说:“哼,懂什么!你们在学校里所遇到的什么事我不知道?只是冤魂作孽嘛。老木头,我问你,你可见到了故人之物?”
轩辕天机神色凝重,点了一下头。
东方无极说:“很快就会有大事发生,所以我就用家传秘术卜了一卦,我用的这种占卜之术,需要在梦中才能使用,以感应天数。”
东方无极说:“哼,除了吃,你还能梦到什么?”
宇文五行故作高深,摇头晃脑说:“……天机不可泄露。”东方无极用鼻子哼了一声,看着桌上的几块糕点,一拍桌子,埋怨说:“这点东西怎么够吃啊?!店小二!”服务员一惊,立刻说:“先生,您想要什么?”
东方无极叫道:“来三盘猪舌头!再来一瓶二锅头!”服务员:“……”俞欣菲等人都捂嘴而笑。
皇甫朗请众人吃过早餐,众人在街上散步,皇甫朗说:“近来种种迹象表明,城市中有一股强大的邪恶力量,在进行着可怕的阴谋,从红袍道等人说的看,那首脑应该叫‘天尊’,我们警方要加紧追查这个团伙,谨防突发恐怖袭击。轩辕先生,感谢各位帮助我们警方连破几个案子,如果没有你们的相助,我们也不能解决这几个事件,消灭掉邪恶之徒。追查天尊的案件,我希望各位还能继续帮助我。”
轩辕天机说:“好。”
皇甫朗说:“各位也辛苦了,先休息休息。你们这几天准备去哪儿?”
轩辕天机说:“今天周易研究大会在城里召开,我们想去看看。”
皇甫朗点头说:“好,苍部长对我说过,这种盛会难得一遇,各路法师汇聚一堂,他也想我去见识见识各路的高人,有助于进步,顺便打听大会商议之事,我们一同去看看吧。”
众人乘车赶到了周易研究大会,周易研究大会会场选在市南的著名风景区,这里风景秀美,山水如画,风水极佳,就像远离凡尘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