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盛会是各派名门人士来参加的,你们算是什么!”
小孩子却越来越着急,眼角泛出泪水,轩辕天机对小孩说:“小兄弟,别急,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说:“我叫小虫!”
宇文五行摇头说:“小虫,你的亲人刚去世了吗。”
东方无极盯着小虫,也察觉到了什么,问:“你昨晚撞到什么了?”
小虫说:“我爷爷是正一派灵宝门的掌门,灵宝门只有我和爷爷两人,爷爷也死了……我有急事要见正一派的前辈祖师,求求你让我进去吧!”小虫拿出一个铜牌,说:“这是我的信物,您看一看。”
詹师父等人看了看铜牌,一把扔在地上,喝道:“这是什么东西!还冒充什么信物,我根本不认得这东西,更不知有你这一门。”詹师父是中国周易研究会的理事,对中国儒佛道三教众多门派十分了解,负责大会接待来客,各派人士对他也非常敬重。
周围的人都附和道:“这是什么破玩意,还冒充掌门信物!小学生真胡闹!”“灵宝派乃是道家大宗,与正一派都是泰山北斗,哪有什么正一派下的灵宝门,就是胡编乱造!你这样的小学生还装小道士!”“赶快回家去罢!你的家长呢!”
小虫泪水涌出,哭道:“爷爷……爷爷昨晚被食尸鬼害死了!”他接着说:“事态紧急,妖魔鬼怪都要出来了,我要立刻通知正一派的前辈师傅。”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觉得有趣。东方无极立眉问道:“食尸鬼在哪?!”众人见东方无极神情认真,又哈哈大笑。
小虫说:“食尸鬼死了。”
东方无极上下打量小虫,说:“食尸鬼怎么死的?!”小虫把昨晚之事讲述一遍,自述他从小与爷爷住在死雾山巅,封镇地下的无数阴气,地暴将军老头子和老婆婆两个数百年修炼的食尸鬼前来收魂,他与爷爷死守法坛,寡不敌众,爷爷被老头子杀害。这时又有鬼王出现,杀了老头子和老婆婆,带走了鬼魂。
周围众法师听完小虫的讲述,都捧腹大笑,詹师父严厉道:“小孩子,你说的可真是天花乱坠,逼真生动,你知道食尸鬼是什么样子吗?就凭你这娃儿,若遇到鬼,早就杀了你。你和爷爷还保护什么法坛?就凭你们这个所谓的灵宝门?我听都没听过!”
马天师说:“是啊,你知道鬼王是什么吗?还出现好几个鬼王?那都是有数百数千年修行的妖孽,当世能有几个?你就能看见?若真是遇到猛鬼,还能放过你?你年纪轻轻,也真会胡编乱造!”
东方无极却瞪着宇文五行,说:“你已算到此事?”
宇文五行说:“老头子护法而死,是英雄所为!妖魔出世,我也阻止不了的。”
众法师还在品头论足:“是呀,哪里有那么多鬼魂,让你说的栩栩如生,恐怖阴森,你这小娃子是电视看的太多了!真能想象!”“又是鬼王又是阴兵的,说的真邪乎!你若真遇到鬼,还不吓的尿裤子!”
小虫见众人都不相信他说的,急道:“我说的是真的,爷爷就是被食尸鬼杀害的!”他说完便呜呜的哭起来,泣不成声。
一旁一个高个子叫道:“你小子别哭了,什么爷爷死了,哭的挺像,你当这里是选秀电视节目?要装去中央电视台装去!少来这里捣乱!在这胡搅蛮缠了半天,休要打扰了天师们的大会!快走!不然赶你走了!”
这时轩辕天机从地上捡起铜牌,拂去灰尘,看着铜牌,说:“这确是正一派灵宝门的信物,这孩子说的是真的。”
小虫见轩辕天机认得铜牌,激动的说:“大哥哥,你认得掌门信物吗?”
轩辕天机点头:“灵宝门原来在江西龙虎山一带,善用符箓,灵宝门人虽然不多,但都行侠仗义,勇敢豪气,降妖除魔从不畏缩,都是仗义的好汉。我与贵派的前辈有过一面之缘,随他们消灭山中僵尸。”他接着说:“小虫兄弟,你可以使用本门的功夫给众位法师看一看。”
小虫恍然大悟,说:“好,我说的是真的。”他使不出什么吸引人的法术,便捡起石子,在地上画了张符,说:“这是爷爷教我的驱鬼符。”
众法师都一脸自负神情,看小虫画完符箓,品头论足。马天师说:“呦,你画的还挺像,不过似是而非,在哪里模仿的啊?是不是看电视上的,还挺能学的,像那么回事儿。”其他人摇头晃脑说:“这画的是什么玩意?这种符能捉鬼吗!”“胡闹!这哪里是符!”“小孩,你别乱画了,神灵之事不能胡闹乱搞,是要出事的,你家大人呢?!”
小虫哀求说:“爷爷临死前说,名门正派同气连枝,我来到这里,各门各派的侠义高人们会帮助我。我一下山,就听说大会今天开始了,所以就匆忙赶来。”
马天师说道:“快走吧,小孩,不要再捣乱!”其他法师们也说:“本师没工夫跟你玩!”“这里可不是你小孩玩闹的地方!快走快走!”“就这样的小娃子还自称大战食尸鬼哪?”
东方无极怒道:“难道你们察觉不到他身上的邪气吗,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身上的邪气根本不可能是普通鬼怪留的!”
马天师说:“什么阴气邪气,我们都没有发现。这儿哪里有鬼?今天各派天师齐聚一堂,天地间的鬼怪哪还敢出现!”
宇文五行说:“小虫子,名门正派怎么会跟你同气连枝。你要知道,名门正派只会跟名门正派连枝,你一个小娃子,什么都不是,人家跟你同什么气,连什么枝哪?”
小虫愁眉紧皱,心中焦急,说:“那可怎么办?我要见正一派的前辈。”
轩辕天机拍着他肩膀,安慰说:“小虫兄弟,放心,你会见到正一派前辈的。”这时皇甫朗扶了扶墨镜,掏出证件,说:“詹师父,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有事要参加大会。”
詹师父却阻止说:“对不起,警察同志,大会只邀请特别会员和嘉宾,没有邀请卡,一律不得入内,不论是不是公务人员。”一旁的守卫们都围过来,冷冷的瞪着皇甫朗,他们显然不把皇甫朗这个警察放在眼里。
詹师父目空一切,说:“兄弟,不好意思,这次会议是由国家举办,是高级会议,就算是自己人,没有受到邀请,或者特殊的情况,都不能入内。你可以回去找你的领导谈谈。”他指着周围的人群,说:“这里的众位都是来自五湖四海天南海北的前辈高人,他们也想一睹大会风采,但是没经过大会委员会严密的挑选,都不得入内,也只能在外面看。”
皇甫朗见大会秩序如此严格,詹师父竟然不允许他进会场,也没了办法。他低声说:“我是特别部门,是苍部长特别安排我来的。”
詹师父似对苍部长有耳闻,神色一变:“口说无凭,那麻烦你让他来吧!”此时不断有宾客到来,都神采奕奕,身份不凡,是各路的精英。詹师父看过宾客们的邀请卡后,允许这些人参加大会。
詹师父看了看轩辕天机等人,说:“闲杂人等都请离开!若再不走,我要让守卫请走你们了!”马天师一脸坏笑,也附和道:“走吧!走吧!你们几个坏小子在这里捣什么乱!”
宇文五行却是一副悠闲神态,说:“是吗,马上就有人接我们进去。”
马天师嘲笑:“哼!就你们这些小毛孩,不干好事,还等人接你!真是笑话!”
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位穿着深色中山装的老者缓步走出,老者面容威严,散发着浩然正气,詹师父看到老者,尊敬的说:“主席,有什么事?”
那老者看到轩辕天机等人,十分惊喜,说:“轩辕兄弟,果然是你们,太好了!”主席原来就是荀师父,在莫天仇一案中被轩辕天机所救。
荀师父欣喜道:“我感觉今天有贵客前来,见外面似有事争吵,我就隐约感觉是众位兄弟来了!快请进!”
荀师父对皇甫朗、卓雪兰也点头说:“两位警察同志也来了,欢迎!欢迎!”荀师父以前在何建国身边为何建国出谋划策,让何建国做了很多好事,而荀先生修为高深,处事公正,在法师界素有义名,就是本届盛会选出的主席。
詹师父、马天师等人见轩辕天机等人与主席关系如此密切,全都十分惊讶,詹师父说:“荀主席,您……您认得这几个小子?”
荀师父说:“这几位年轻人都是我的过命之交,他们虽然年纪轻轻,但都身怀绝技,一身正气,嫉恶如仇,是少年俊杰。大会有他们参加,才是名副其实。”荀师父对轩辕天机说:“我也正想找你谈一件事。”他带领轩辕天机等人进门。宇文五行笑嘻嘻的对詹师父、马天师等人说:“好好看门哦。”
小虫呆立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轩辕天机说:“小虫,我们走吧。”荀师父带领众人穿过大堂,会馆中气氛严肃,守卫严密,他们从侧门进了会场。大会堂非常宽阔,豪华,坐满了人。棚顶布满密密的吊灯,灯光如星光璀璨。墙壁上挂着毛主席等国家领导人的头像和一些宣传口号,主席台上坐着一排人,后面立着鲜艳的国旗,正有人在讲台前讲话。
众人观察会场,座无虚席,参会的各路代表都穿着整齐,聚精会神的听着台上的演讲。这里的来宾都穿着整齐的礼服,西装革履十分高贵,反倒没有多少穿着道服袈裟之类的门派之服,看起来更像是学者,其中还有很多外国周易研究者。轩辕天机目光凝重,说:“大会已经进行了吗?”
荀师父说:“今天是大会第一天,主要进行主题演讲,周易研究的主会场就安排在这里,之后几天这里将举行有关周易的各项研究活动。”
皇甫朗看了看主席台上的人物和全场来宾,说:“各门各派的主要代表好像并不在这里。”小虫焦急问道:“正一派的前辈师父没有来吗?”
荀师父低头看了看小虫,轻抚他的头,说:“正一派的代表来了,来,我带你去找他们。”荀师父却没有在会场中停留,而是带领众人从后门出了会场。
众人见会场后面也人山人海,各门各派的门人都在做宣传,著名的儒佛道三教的门派都有众多弟子和信徒。其中龙虎山、茅山、天云山等声势浩大,气势如虹。
荀师父却带领众人绕过人海,而是离会场越走越远,众人沿着一条小路进了山,远离喧嚣会场。
众人深入山中,到了一处僻静之处,荀师父说:“各位,这次周易研究大会在此举行,其实是掩护全国各门法师公举的大会。周易研究大会将在会场举行一周时间,只是掩人耳目,而三教各派的代表则在这里举行秘密而又重要的会议。”
轩辕天机说:“嗯,全国的法师经常会举行大会。”
荀师父带领众人沿着盘山路缓步而行,风景如画,荀师父说:“法师大会有时很频繁,规模大小不一,一年一次或一年数次。但是这次会议的意义最为重要,参与的法师也是百十年来最多,规模最大的,性质最为严肃的。如此大会,几位兄弟不来,那实在是可惜了。”
皇甫朗见荀师父目光激动,又很庄重,说:“荀师父,这法师大会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荀师父说:“马上到了,届时各位就知道了。”
众人顺着荀师父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山中建着一座金色会馆,在树丛中若隐若现,位置极佳,清幽僻静。
众人到了会馆,见这会馆是仿古风格,雕梁画栋,翠瓦飞檐,雾气缭绕,周围鸟语花香,犹如仙境中的神宫。这里地点隐蔽,安谧肃静,只有阵阵风声,众人来到门前,有守卫出现。守卫见荀师父带队,点头施礼,没有盘问立刻放行。
轩辕天机等人进了会议大厅,立刻看到圆形的会议大厅中坐满了人,身着各派服装,一看便是全国各门各派的掌门或前辈代表。会议室中气氛凝重,散发出强烈的法力。东方无极点了点头,说:“这才像点样子。”众人早就发觉会馆中法力纵横,真气四溢,在座的每一位法师神态不凡,身上都有法力显露,彰显出不凡的身份。
皇甫朗推了推墨镜,说:“看来这里的才是法师大会,他们身上的法力都不弱,都是精英高人。”轩辕天机却紧皱眉头,众多法师身上都散发出真气,却像是在比武较量显示自己的地位,互相之间比谁更强大,大都是争强好胜的神情。
这时皇甫朗看到在华夏大学出现的天云山清风观掌门周南星和师弟吴羽也坐在上位,吴羽看到轩辕天机等人出现在会场,立刻站起身,目光冷峻。而周南星稳坐在椅子上,盯着轩辕天机,脸上流露出冷傲神色,好像根本没把轩辕天机等人放在眼里。
会场各门派正喧闹的争论着什么,见荀师父回来,便都停下,会堂中立刻安静下来。会堂正方悬挂着巨大的佛道祖师的画像和法旗,香烛缭绕,十分严肃凝重。荀师父安排轩辕天机等人坐在靠外的位置,他看了看会堂中各门派,说:“好,各位前辈高人、师兄弟、道友,今天各位齐聚于此,是要共商两件大事。”
荀师父嗓音充沛,会堂里鸦雀无声,众人都注目细听。他看了看上座的几位高僧和道长,接着说:“此事是五台山显通寺长青主持、普陀山普济禅寺长慧主持、龙虎山张天师、茅山茅天师、阁皂山无尘道长、天云山周天师、青城山灵光上人等等前辈高士和国家宗教事务局的领导共同提出,这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希望众位道兄能提出意见,畅所欲谈。”
这时东边有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人急切的问:“主席先生,有什么事,你就说啊!”还有人说:“是啊,大老远把我找来,这么大的排场,究竟是什么事啊?”“这大会有什么事儿?十几年来,今儿的会议来的人最全了,事情不小吧。”一些个性情急躁的座客等的不耐烦,纷纷发问。
荀师父说:“第一件事,是由众多前辈高人们推算天命,预测时运,都得到一个相同的结论,末世来临,恐有魔王出世,带着妖魔大军血洗人间,残害生灵,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毁灭人间。”
众门派一听,顿时安静了,只剩下清晰的呼吸声。然后有一个瘦高法师问:“不对,不对!主席先生,我看近数十年国家太平,社会和谐稳定,众位都看到了,百姓生活挺好的,有滋有味,载歌载舞,我看天运平稳,四海升平,哪里有末世来临啊。”
有个胖法师说道:“是啊,主席先生,敢问这末世之灾是如何推算的?近日我还用珠卜之术算了国运,和谐的很啊!我看是国运亨通才是!”“是啊,在场的各位道友都懂得奇门遁甲八卦六壬之术,有未卜先知之能,大家没算出有大灾大劫啊!”有人掐指一算,摇头说:“国富民强,社会繁荣,百姓安居乐业,过的十分幸福,这都多亏了党啊!正是鸿运当头,哪里有大劫,危言耸听!危言耸听!”
这时吴羽徒然站起,对胖法师说:“你是来自云南贡山独龙族的巫师吧,你的珠卜之术虽然算得上一方成名之术,但又怎能算出高深莫测的天机?如何比得上我掌门师兄的占卜之法?”周南星侧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胖法师见吴羽是大宗天云山的门人,衣着华贵,神态咄咄逼人,心知惹不起,没好气的说:“那道兄你说是怎么回事?”
吴羽神色狂傲,说:“哼!占卜之术,繁多深奥,若只会一两种皮毛功夫,就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你们那些珠卜木卦卜刀卜等占卜之术只能算算普通老百姓的小病小灾之数,市井之术,还敢妄称通晓天数!我掌门师兄所用的高深法术你们又怎么能懂?!哼!单单六壬之术,七百二十课你们有几人算的准?”
胖子等众法师一听,都气的面如死灰,荀师父说:“各位听我说,不瞒各位,这末世之劫当世已有数位高人都察觉到,使用的占卜方法虽然不同,但卦象一致,大难临头并非危言耸听。老朽不才,夜观星象也发现了迹象。星,万物之精,上为列星。天有五星,地有五行,星有其变,世间皆有事象之。近年来老人星偏西,暗淡无光,荧惑隐现不定。而近日我见太白星正南于白昼,可见凶兆难避。”
俞欣菲不懂问道:“太白星怎么啦?”
宇文五行摇头晃脑说:“太白属金,主杀伐,有兵事之象。它出现的位置正确,国家就昌盛,居位久,国家有利。如果太白星位置不对,移动的速度快慢失据,则人间必有大乱。疾则进吉退凶,迟着退吉进凶,当居不居,当出不出,则国亡兵败。白昼见太白星于南,乖乖,那可就更不得了。”
皇甫朗说:“那又怎么样?”
宇文五行说:“太白与日争明,这叫太白经天,兆天下大乱,百姓流离,改朝换代啦!”
荀师父说:“近日有客星见于东,忽隐忽现,妖光如瓜,而有数十妖星隐现在二十八星宿侧,有孛星入北斗,使日月光浊,五星失度乱行,一颗大灾星摇摇欲坠,天象已定,此劫难逃,势在必行。何况现在社会表面看起来和谐繁荣,实则官员寻私舞弊、贪赃枉法,富者不仁,荒废国法,人心险恶,民不聊生,天怨人怒,冲突已一触即发,已到了天地变革之时。所以我们召集众位道友齐聚于此,就是商讨共同应对末世之劫。”
各门派都开始骚动,这时一位神情耿直的道人起身说:“如果按主席所说,妖惑之星已进星宿星宫,那就不是普通的妖孽,而是与星神并列的很大阵仗的众多魔头,那些妖孽岂不是能毁天灭地的妖魔军团了?”
坐在上位的诸位高僧道长们神情严肃沉重,荀师父说:“是的,经过众位前辈高人的占卜推测,恐怕灭世魔王又要出现了。”
各门派又一片沉静,这时有一个头陀紧张的说:“这不就是一百多年前那个魔王?!”众门派一听,脸色大变!有人紧张的说:“是这样?这么多妖怪出现,群魔乱舞,那不是要天下大乱,无边灾难?传说的魔王真的要出现了?”“不会吧!”“那怎么办?!”“难道真是传说中的恐怖邪魔?!”
荀师父点头道:“恐怕是的。魔王出,灭世界,千妖孽,万鬼行。”各门派都沉默不语,好像遇到了最可怕最担心的事。这时武当山真风观的掌门玄青道长又紧张又是悻悻然的说:“如果真的是传说中的魔君现世,那到不一定有事!不知大家听本门先辈们说过,一百多年前,我们大江南北三山五岳所有门派的前辈们就曾经举行过一次堪比今日规模的正道大会,共举正派联盟,对抗传说中的天魔。”
“对,正有此事,但那次便是虚惊一场!那时就传说有天魔现世,很多正派的先师都算出会有一个恐怖魔头毁天灭地,那魔王由数千年天地间邪恶暴戾之气形成,法力无边,有不灭之身,残暴好杀,凶残无比,他要血洗人间,令生灵荼炭,就连诸路神仙也拿他没办法。”一位道长说:“当时我师爷就带领王屋山的好手,与各位门派的先辈们同仇敌忾,共同抗魔。那次征兆明显,预测很可信,许多善于占卜预测的老前辈都算出此数,但是后来传说中的魔王根本没出现,是虚惊一场。”
西城山年迈苍苍的任掌门看着众人说:“是啊,老朽的师叔那时还是门中除魔法师,他那时也跟随正派大队搜索月余,并没有发现天魔的踪影。世事平和,也没有出现当时预测的末世大劫的迹象。”
“待众多高人再卜卦预测,观测天象,天魔之象已凭空消失掉,时运稳定如常,再没有异象。”任掌门接着说:“当时名门正派虽大动干戈,也就偃旗息鼓,天魔传说就不了了之。”
众多法师也附和道:“是啊,一定是这样,虽有征兆,但天意难定未必准确,都是虚惊一场,哪里有那么多魔王,一百年就出一个魔王吗!”
“我看就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妖怪而已,要兴风作浪,真是不知道好歹!”
“待我把小妖怪消灭!”
“是啊!我也听说过此事,什么天魔妖君的,就是一场虚惊。”
“众位不要担惊,此事也只是预测而已,弄不好使杞人忧天。”各门派议论纷纷,却也带着惶恐神情。荀师父神情严峻,说:“众位道兄说的是,百余年前我辈正派同盟热血侠士确实共同抵抗天魔,天魔也不知何故没有出现,但是今番又有预兆,各门各派应团结一致,再举联盟,共同对抗魔王大军,末世浩劫。”
这时坐在上位的白眉白须老僧缓缓站起身,说:“阿弥陀佛,众位天师高人,荀主席说的极是,面对强敌,我辈中人身担重任,应该同心协力团结一致,阻止末世之劫。如果天意难测,这次又是幻像,那最好了,如果邪恶之力真有异动,我们也要做好迎接强敌的准备。”
这时周南星说:“空尘大师说的好!众位道友都是世外高人隐士,本已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但为了黎民百姓,身在佛门的空尘大师愿意统领群豪降妖除魔,这种大慈大悲除魔卫道之心难道不值得我辈去学习吗?今日我们组成联盟,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如果魔王之兆只是幻影那最好,如果大劫到来,我们也可从容应之。”旁边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说:“周掌门说的好!”
众门派互相顾视,低声议论,许多宗派势力不大的法师脸上露出为难不快的神色,顾虑重重,举棋不定。还有的法师一脸惊慌,十分紧张,想找机会溜走。吴羽满脸傲气,说道:“哼,你们这些小派还怕什么!降妖除怪是我们的义务,你们还有什么犹豫的?你们这些只会小戏法的碌碌之辈就会从百姓身上骗些钱财,真让你们除魔,你们也没那个本领,反倒是我的累赘!你们赶快离开,也倒罢了!我们天云山不要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能铲除魔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