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平行空间,一个无限大又蕴含无穷小的空间。
他就像在有限的资源中剥夺有限的资源,又像在无限的粒子世界无限的扩张,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今天早上突然问起她的名字,他第一次主动,哪怕对于别人来说,这毫无趣味可言。
你要清楚音乐是调和一切不协调的自由,这种戏剧性的一幕,就已经让人感觉自由,猎物与被狩猎者的心境,只是来源某一情感的转变,这就是自由粒子的不自由。
她邀请他参观了自己的画室,那是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摆放者各种画,这是对于她来说,最好的礼节,他们很郑重的谈论起来。
他们已经不需要问起名字,这种称谓不过是害怕做了某种见不得人的事,或者对一个人的尊敬,似乎这是人应该遵循的规矩。
“那是一个让人陷入虚无的家伙,他们会忘记劳作,那种痛苦让人崩溃。”
他望着画展,露出了一份喜悦的表情:
“听说,那也是人最本质的归宿,人的罪孽在那里是可饶恕的。
毕竟,一切都是实现物质的极端化,从而构建新的生命。”
“那是一个怎样的王国”
她聆听的托着下巴,乖巧的听着这个故事。
“那是一个让人无限痛苦,也让人无拘无束的地方,他只有无数方向的对接,他也只有一串数字,你可以不熟悉任何规则,规则已经从你的弱小,束缚还有被牵引中形成,学习,最终被征服。”
她继续问着,像个孩子般的描绘,描绘的是一个孩子,在大海中漂泊,他的眼睛禁闭着,他惊喜的说道:
“对,征服他的就是那大海,不是人类,也不是他们在屋里面悄悄的对话,更不是那个可怜的船长,操纵着把手,高喊:“我把握方向,你们跟着我的指示”,他不过已经形成了路线,调整着最佳的方向。”
她只是认真聆听,操纵的把手这个词语,她想起滚烫的街市,曾经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每个人吗?可是,如今接受高昂的费用,接受夏日的烘烤,行人已经没有朝气,他们讨厌机器人这个名词的,她并不反对人奋斗,努力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她也不否认所谓意义的虚假,空洞和白日梦般欺骗自己。
“你说,他们来自这个世界,似乎就是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工作,死去,如此反复循环。”
让人奇怪的是,这种话。已经让人不爽:
“生活的懒惰,会让人失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算可耻的事情吗?不,生存的极度不平衡,也不算严重的事。”
“你是说,生存不是人的本质,人的本质是像机器一样工作,这不是机器人的事。哪怕人被取代,但是似乎在价值中,人与机器相等地位,创造相对价值,是的,我们在一个相对中间中,保持对绝对空间的控制。”
“你是说,让这种物质显得有限或者稀缺,毕竟普通人掌握不了真理。”
他们重复着这段对话,他们两个人被逗乐,这些话像某个话剧演员,或者某个死去的灵魂恩赐的,是的,他们绝对无法从遗忘中,寻找一种合理的句式。
“我真害怕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人都清楚人的情感,是以获取某种利益为前提,精神或者物质本身的,他们一定是在快乐的前提下,不是吗?可是,这一定得罪某种权贵,他们像样的工作都没有,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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