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少爷苏明满月的日子,几位副节度和众位将领使早早的来到府上,帮苏涛招呼前来道贺的大小官员。本来苏涛不办,可是大家看苏涛消瘦的面庞,一起帮苏涛张罗,还特意请来了碧柳居的师傅。
还不到巳时,众人已经来齐,灶上的师傅早就动手,下人穿梭在桌子间,把一道道菜摆了上来。
“不愧是碧柳居的师傅,这菜做的色、香、味俱全,今天真有口福了。”
“是呀,是呀,碧柳居的师傅就是不一般”。大家议论着。
苏涛见菜已上齐,立起身端起酒杯。“多蒙各位大人看得起在下,前来贺喜,今天我略备薄酒素菜,请大家尽兴。”
“好,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就在这时,听得外过乱做一团,尖声尖气的、粗声粗气的、大声小气的,也听不清说些什么。
“是谁在外边吵闹!”苏涛出了会客厅。
管家慌里慌张的院外跑了进来:“老爷,是翁国舅来了!”
“他来做什么?”说完苏涛走出府门。
翁国舅就是当今西宫娘娘的亲兄弟、太师的独子翁清,此人仗势欺人、万恶滔天、又阴又损、又毒又坏,在中州地面无人敢惹,人称外号花花太岁。这小子整天不干人事,对无权的老百姓,杀了也就杀了,打了也就打了,看上哪家的姑娘,抢了也就抢了,手下聚集了一批流氓无赖,整天游手好闲,只因一次偶遇阿兰,见色起心,上前挑斗,被苏涛打了个半死,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门外聚了一群人,中间就是翁国舅,左边一位倒瓜子脸,尖儿朝上,大下巴,三角眼,单眼皮,右边的一位长着鹰钩鼻子太阳鼓鼓着,这二人正是国舅请的两位武师螳螂门邱吉,太极门贺祥,两人都是高级大武师,后边跟着两人的四个徒弟,都是初级武师。
“苏将军,我今个来给你贺喜,以前是我不好在这向你赔罪了,今儿来讨一杯喜酒,你也不让我进去吗?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当官的还不打送礼的呢’!你就把我拒之门外吗?”
“有请翁国舅!”苏涛摆手相请,自己走在前面引路。
“国舅爷好!”“国舅爷!…”见国舅到来,大家纷纷起身相迎。
翁国舅走到上桌,大喇喇的坐了下来。苏涛坐在了翁国舅的下手,命人倒酒。翁国舅端起酒杯:“苏将军,我们同朝为官,底头不见台头见,以前是我不对,还请苏将军大人大量,来我干了这杯向你陪罪。”说玩一饮而尽。
“岂敢,岂敢,国舅爷大人大量,不和小人一般见识,苏涛这里感恩不尽。”
这家伙今天改性了?不可能,要小心点。苏涛暗想。
“苏将军是不是把小公子抱出来让大家看看呀!”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翁国舅突然提道。
“哈哈,看看小公子”,众人跟着汗大喊。
奶妈抱着苏明从屋内走出,刚睡醒的苏明打着哈欠。众人围上前来。
“看这孩子,口方耳阔,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睛又黑又亮,一见就是个富贵命!”
“这孩子根骨清奇,可能出个武皇呢!”大家议论着。
花花太岁翁清见了孩子目漏凶光,向身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看别人不注意,把袖子向桌上一抖,走上前道:“这孩子的母亲是无极派的才女,这孩子若是能成为法师可是了不得了呀!”
“对,还是国舅爷说的对呀,如果能成为法师,我们可就贴光了喽。”
“来,让叔叔抱抱,看这块玉佩是叔叔的见面礼。”大家纷纷把礼物放到孩子身上。
“谢谢各位的厚礼,来,我们继续喝酒。”苏涛吩咐奶妈把苏明抱回。
又喝了一会,翁清起身道,“各位慢用,我酒量不行,就先走一步了”。翁清说完,领着邱吉、贺祥等人出了苏府。其它人直喝到日落西山,都醉态可鞠了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