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直起身子,就看到了她右手上触目惊心的鲜血,颤抖着手拿起来,发现只是手背上的伤口,手腕并没有伤痕,他还以为她极端到是割腕了。
叹了口气,低声嘲笑自己的慌乱,“你这丫头,吓死我了。”
转身去拿毛巾还有上次清水留下来的护理的东西,然后给槡淮把手上的干枯凝结成痂的血迹给擦干净,嘴里有些愤愤的念叨,“你这丫头,竟然把镜子打碎,把自己的手弄成这样。”又有些宠溺的笑了笑,“就算是气的不行,你可以来用别的东西砸啊?何必弄伤自己?”
也是,秦槡淮这样,伤在她的手上,却以千倍万倍的程度伤在赵清淙的心上。
最痛的人,其实是赵清淙。
给她包好后忽然注意到了她左手上的腕表。
这个腕表看起来普通的很,可是他记得,在他的的记忆里,不管何时何地槡淮都带着这块腕表,从来都没有摘下过,就算是洗澡也不摘下。
平常人都将表带在右手上,而她却戴在左手,更奇怪的是,这块腕表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动过。
他抬起槡淮的手,轻轻翻转看着这块腕表,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为什么她这么宝贝,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
他低头看了一会,不知道该摘下还是不该摘下,思索半天,还是决定摘下。
当他看到槡淮在那块腕表下隐藏的那条细细的肉粉色的伤疤时,他惊讶的皱起了没有,眼神越渐幽深。
槡淮,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足够亲密无间了,可是你的一切,我又知道多少?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起过你在以前城市的生活,我想要了解你的以前,没有我的那十年,你究竟是怎么过的?
叹了口气,将腕表给她戴上,原来她将腕表戴在左手是为了遮盖这条伤疤。
他一定要调查清楚,以前的十年,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
这几天秦槡淮一直觉得赵清淙怪怪的,每天都陪着她,就连公司也很少去,她实在是受不了每天和他这样腻在一起,就问他怎么每天都在家,不用去公司吗?”
他就扑过来抱住她,笑着说,“爸回来了。”
她当下就皱着眉头推开他,“什么爸,那是你爸爸,又不是我爸爸,我要叫赵叔叔的。”
赵清淙见她那瘪着嘴,傻乎乎的小模样,眉眼瞬间笑开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爸不就是你爸?”低头往她脖子轻轻一咬,“以后要是再敢叫赵叔叔,我就咬死你。”
“不叫就不叫。”
“……不过,你可以叫我叔叔。”
赵清淙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根轻轻呵气,那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味让她全身上下烧了起来。
她红着脸,慌乱的推开他,这种种暧昧的气氛让她有些难为情。
有一次在他们俩欢爱的时候,赵清淙就一直压着她,逼着让她叫自己各种名字和称谓,她叫她赵清淙,他不答应,使着劲的掐着她的腿狠命的撞,他说一个名字她应一个名字。
清淙,阿淙,哥哥,她都叫遍了,可他还是不放过她,最后使者坏心眼,硬要她叫他叔叔,她咬着唇死活不开口,他就更加加大了力气,最后她终于哭着叫出来,他才眯着眼收了手,这才放过她。
所以当赵清淙如此暧昧的说着这些荤话,难免让她觉得难为情,这明明就是赤果果的暗示。
推开他,换了鞋就要往开门往出走。
赵清淙忙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你要去哪儿?我陪你。”
“哎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我陪着你不是更好,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乖,去哪,我陪着你。”
秦槡淮扯了扯嘴,伸手掐了他腰间的肉一把,“你烦不烦,我要买Bra还有内内还有卫生棉,你也要跟?”然后抬头瞪着他。
这个男人真是烦人,去哪都要跟。
赵清淙一听丫头一脸不耐烦的说她要买这些东西,脸立刻黑了,“不就是这些日常需要的东西吗?凭什么还不让我跟了?”
换好鞋子,拿好磁卡,伸手把她往外拉,“走你的,我今天还非去不可了。”
秦槡淮皱着眉头,跺了跺脚,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了几句,一脸不情愿的跟着赵清淙下了楼。
赵清淙开着车直奔市中心最繁华的那一片,随便找了个地儿就将车给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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