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叶与绵放下手机,回沙发上。
江景白抓着抱枕,无声往她身边靠近,“这……片子看起来,好像有些老啊,这个映像公司好像都破产了吧。”
“是国外的一部电影,我从网上找,很多人推荐,就是一直没时间看。”叶与绵转头看他,“好像是十年前的,公司破产了吗?”
“恩,应该是破产了,听倩姐说过一点,是投资失败,国外挺多公司这样的。”江景白回答,目光盯在她脸上。
“哦……”叶与绵应了一声,也没多想,转头继续看电影。
国外恐怖片和国内不同,剧情不够,血浆来凑,电影一开始便是在一个古堡,阴森的地下室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持一把电锯,朝黑暗中走去。
在那黑暗的另一头,一个光头男被绑在十字架的木头上,看着那飞快转动的电锯一点点接近,惊声尖叫。
下一秒,叫声戛然而止,血液飞溅,碎肉横飞,喷洒在屏幕上。
叶与绵全神贯注的看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好像哪个暗处有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她若有所觉转过头,对上江景白的视线。
“……”叶与绵。
“……”江景白。
没有掩饰的看向别处,江景白看着她,连余光都是专注。
叶与绵无法忽视这视线,“你怎么了?”
“什么?”
“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没人说过崽崽你长的漂亮?”江景白露出个勉强的笑。
“……”叶与绵。
她看看电影,又看看江景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了然的表情,“你是不是……”
“别误会,我不是怕恐怖片。”江景白知道自己今天是肯定躲不过了,未免心上人误会,干脆坦白,“我其实……晕血。”
“……”叶与绵。
“还晕伤口,特别看不了血糊糊的伤口那种片。”江景白诚恳的眨眨眼睛,“恐怖片里大多都有这种镜头,所以……你懂的。”
“我懂。”叶与绵点点头,体贴的过去关了手机,“你怕的话直接说就行了,我就不放了。”
“真不是怕,是晕。”江景白实在不想在心上人心里留下怂小胆的印象,更何况心上人还那么胆大,他很认真的解释,“我以为是那种悬疑的,有类似镜头我闭上眼睛就好了,谁想到上来就这么劲爆。”
“那你会玩牌么?”叶与绵没纠结这个问题。
江景白点头,“非常会。”
“那玩牌吧。”
……
半个夜晚过去,自称非常会玩牌的江景白脸上被叶与绵画满了猫须。
这直接影响了第二天早上的拍摄,。
有一组画面是要拍江景白坐在树下拉大提琴,叶与绵坐在他旁边认真听着,最后靠近在他肩膀睡着,阳光正好,从树叶间穿过,照在两人脸上,白到透明。
导演要的是白到透明的效果,加之两主演皮肤底子都好,所在要求化妆师不化浓妆,呈现最自己的皮肤效果。
然而江景白眼角有两道笔痕怎么都擦不干净,化妆师用了好几个牌子的卸妆水都没用,浅浅的痕迹始终停留在上面,急得画妆师都想用漂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