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具寒谈谈。”
易欢瞧到烟笑尘出去,还特意关上门。易欢仰头叉腰,瞄着具寒的眼神十分不善。
易欢掏出一张纸,翻白眼低头念:“具寒先生必须做到三从四德,出嫁从妻氏姓易,妻发脾气要哄着,二从妻一心一意,不可随意找借口气妻,三从妻一生一世,不可招花惹草。”
具寒夹起着一块鱼肉,往嘴里塞,举着一杯四处喷香的酒说:“我同意,双修开始了没。反正我也没有多记得你,只是有一段声音告诉我,我喜欢你”
易欢卸下头上的发冠、发簪,脱下衣服走到具寒面前。
具寒被逼后退到床上坐着,瞪大眼睛准备推倒易欢。却被易欢一脚踩着床单,具寒吐了吐口水,左手颤抖指着圆桌上的水说:“姑娘,你要不要喝点水。”
易欢脱得只剩一件肚兜,放下床上的红色蚊帐。
一时间,屋里倒是太平。
具寒下床穿鞋子,瞥到睡着的易欢。转身帮易欢盖上被子,却被一脚踢开,露出只能具寒看的红印。
具寒双手结印,消除易欢的红印。四目相对,具寒低着头说:“要不要抱你起来,洗洗身子。”
易欢摇头,又盖过头说:“不要,也不需要。我要睡觉了,不和你玩。”
具寒宠溺地穿上月白色交叉直袖,连被带人一起抱着,走到外面的走廊。易欢贼安静地不动,具寒把易欢放进水池里说:“赶紧洗干净,这里是我的戒指空间,没有外人,这个地方,也方便你修炼。”
具寒又拿出一个荷包,拉开两根绳子,倒出几万瓶洗髓丹。具寒一边拔木塞子,一边倒丹药进水。
易欢低头看乳白色的水,被具寒扔进一大瓶丹药变成蓝白色的水。易欢在里面待着,也略有嫌弃瞥一眼具寒说:“别倒了,一起洗。”
具寒不干,易欢却生气地泼水,威胁道:“你赶紧给我下来,别让第二遍。”
具寒跑到易欢后面,捶着易欢的肩膀,细声哄易欢道:“我帮你捏捏,刚才我服侍可舒服。消除你身体的劳累,晚上,我们继续双修。”
易欢咬唇斜视具寒,抓着具寒的衣服,拖他下水笑道:“哈哈,让你嘲笑我,不教训你,你真当我弱了。”
具寒站在水里,闭着眼睛仍由易欢泼。
易欢体内奇怪的灵气爆涨,具寒抹掉脸上的水渍痕迹。身上的灵气,仿佛开挂一样,还是在金丹期漂着。
易欢俩人搞完羞羞事,具寒搂着易欢的腰,飞出戒指空间外面。
烟笑尘嘴里嚼着一块大饼,没嚼完又塞进一块黑色的果子。烟笑尘呛着,肠胃里的饼缓慢下胃。烟笑尘跑出外面吐了口中的食物,又回来小饮几口茶。
烟笑尘又跑到外面,消化肠里的大饼。再跑回来时,见到具寒为易欢梳头。烟笑尘变小飞到易欢头上说:“你懂不懂规则,我先来到易欢的身边,理应我照顾你这个小弟。”
具寒抬头看铜镜里的自己,跟现代的镜子,没啥差别。若有差别的话,凶玉国的玻璃镜子易碎,而铜镜不会,因为铜镜,就是把铜磨得能照清人的模样。
具寒简单地为易欢梳个发型,把现有的露珠发冠戴上。
易欢身穿青色的吊带背心,下腰青白渐变色百折裙。抱着具寒说:“我想你了,也想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具寒无话望着房瓦,他低头抓着易欢的手:“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是我从来没有带人去过的地方,那里充满我们的回忆。”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外面欧锦鲤敲着勺菌的门,大喊大叫让勺菌滚出来,说什么勺菌勾引她的男人。还骂勺菌是不男不女的东西,吵得易欢都不耐烦。
欧锦鲤长得一幅克夫相,长得倒是美,但也说不清楚的美。总害怕某一天,自己就身首异处,活活一个毒妇面相,恶毒的眼神,喜欢捡便宜的奸诈模样。
这幅面孔,让易欢想起平时封存的记忆。那是关于丁雪的前事,若是丁雪没死,她是否记得那自行车座位的脸。
这个人,倒是和花庭晨长得一样。只是花庭晨埋藏得更深,也更有心计。
易欢这段时间,认真思考一下丁彦和李鑫苑的不同之处。只是李鑫苑的神态、行为,不只是模仿那么简单。
有的时候,李鑫苑还会透露消息说,她才是真的丁雪。可惜了,丁雪早死了,只有各种不同的冒充犯,他们都有妄想症。为了证明自己是丁雪,经常模仿丁雪的作词习惯。
有时,他们会登门拜访易欢。说他们是丁雪投生而来,或者说是其它原因。这样的神经病,易欢见过不少。
可李鑫苑她,她又是想直接替代丁雪的位置。但那个东西,绝不会给李鑫苑知道。这个秘密,只有易欢、丁雪两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