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别说,平郡王是真的能忍,甚至有点想拍手叫好,不过碍于当时众目睽睽,且此人到底是自己的生母,只好压下笑意。
虽然二人虚血脉相连,但是平郡王作为他老爹唯一的男嗣,自小就是养在王妃身边,且称得上一句母子情深,从未见过自己的生母,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而且王妃也没瞒着他此事,母子两人也未因为这事有什么隔阂。
后来虽然见到了,但是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平郡王对这个生母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又因着生母实在上不得台面且完全拿他当做摇钱树,没有一点对儿子的样子,连面上功夫都做的敷衍。
而叶国公府里,老平郡王妃被送走之后,夏家母女随之感到坐立难安。
恰巧这时候世子过来,说是夏次辅正在国公爷的书房谈事,听说夏府的女眷也在,请他过来看看是哪个。
叶瑞白所言皆是照着夏次辅的原话复述,一字不差。
厅内众人有所怀疑,但是若真如世子所说,夏次辅请世子过来看是夏府的什么人在此处,无非是想警告一番。
如此看来,夏家这母女多半是擅自行动了,不过夏家有多少知情人就不清楚了。
也难怪,先前夏家正经来提亲请的是那位丁尚书的夫人,那夫人在京中名声素来极佳,人缘好,人脉广,且子孙夫君双亲俱在,难得的有福人。那平郡王妃的生母不过是捎带,当时连话都没能说上几句。
当初正经上门的丁夫人和夏大夫人一个都没来,反倒是不晓得哪个犄角旮旯里的老不休和夏家最无所事事的夏家老三的夫人女儿上门。
夏家这母女二人最后只得赶在夏次辅过来之前急急忙忙地先回了夏府。
叶瑞白在夏家母女之前就已经离厅,叶繁缕在夏家母女二人走后不多时就借口今日要习字画离开。
故此厅内只余以叶江氏为首的叶家三位夫人。
这几日过的心惊胆战的,现下虽说事情暂时平稳,可还是不免担忧。
叶三夫人和叶四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番来回之后,叶三夫人轻推了叶四夫人一把。
叶三夫人借着推力小步轻移上前,望着叶江氏余怒未消的脸,话也说得小心翼翼:
“大嫂,那叶繁缕之事,可,可会妨碍芷儿她们的婚事?”
叶白芷是叶三叔家中的庶女,比嫡女叶白芨大上一些,这些日子叶三夫人已经在给叶白芷相看了,差不多看好了几个人家,再看看就能定下来了,此时出了事,岂不是就耽搁了?
叶江氏听到叶白芷的名字,不似往日那般,一反常态地掀起眼皮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叶三夫人。
这一眼看得叶江氏更心慌了:
“大嫂...难道,难道真的,有什么妨碍吗?”
叶江氏知晓方才吓着她了,放缓了语气: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先前国公府有个选秀的人,现下没了,总要找个人补上去。白芷那孩子年纪正好,模样脾性都好,国公爷前日发了话,要教白芷去选秀,这段日子就多劳烦三弟妹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