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他,整个人明明已经很激动,却在收敛。
是的,虽然我决定豁出去,可他却在克制。
我摇头,边摇边说:“不,华铭,你的脑袋是不是和我一样。脑子里面仿佛在嗡嗡叫,我平静不下…”
我还没说完,他突然就低下头,边吻我,边说,“我有办法,你放轻松——”
身下,是他那双仿佛带了电的手,在触碰…
脑子里一片片白茫茫的雾气,我猛然夹紧他手,彻底失控,喊出了他的名字:
“华铭——”
最后,我昏了过去。
那一刻,仿佛脑海里像炸开了绚丽的烟花,照亮了我内心最漆黑的地方。
不是正常合理的男女结合,我们没有发生最后实质的那种关系。
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
大二下半学期,时光的弦被拨动得很快。
宿舍姐妹们都说,我下半学期返校后,整个人像换了个芯儿。
比起大一时,比起过去的一年多,我整个人明朗了很多,很少再见到我皱眉阴郁,低头踽踽独行的样子。
而且,整个人还开始时不时地冒些傻气儿。
她们说:我更有血有肉了,更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了,仿佛有光。
是的,从大年初二那天,我和华铭一起回到洛阳,整个人就有些不一样了。
比以前,前所未有的开心。
比以前更有学习的动力。
我做什么事情开始变得条理分明。
我的目标很聚焦,很纯粹。眼下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追得上他。
想起泰山之行,华铭曾经在那轮初升的红日底下,问过我:有没有思考过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是的,当时我说,我想永远活在太阳底下。
现在我想再贪心一点,加个附加条件,和他一起。
思念是件很美丽的事情,虽然不能每日看见,可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在心涧涌动不息的暖流叫爱情。
那个时候,才大二而已。可是,我已经触摸到了爱情。
更努力,为了配得上他,为了抓住这份情谊,我要走好接下来的每一步。
整个大二下半学期,我像个不愿停下的**,更像一只快乐的蜂鸟,在校园的教室、图书馆、自习室和寝室之间不停地旋转、迁徙。
我提前开始研读当时颇负盛名的李永乐数学考研红皮书,提前买了厚厚的考研英语精读300篇。
我提前开始一行行剖析马哲书。马克思主义辩证法,质量互变、否定之否定定律、矛盾论,整个体系在我脑子里迅速被吸收。
以前我看书的速度就很快,消化的速度也不慢。而人的大脑是个神奇的东西,它会在高强度的长期训练下不断升级。
暑假数学建模大赛是一次。而,大二下半学期,课余开始高强度研读这些书,我的脑子比起暑假又来了一次醍醐灌顶。
有时候一抬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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