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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推开了,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不是人,是范建那个鬼影。
他拉开窗帘,皎洁的月光射进屋里,可以看清他那张人皮。
“亲爱的,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的宝贝,几年来,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完他就拉出她嘴里的毛巾。
小蝶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缓过气来就大声呼喊救命。
范建又把毛巾塞回她嘴里。
“宝贝,你叫也没有用,这栋楼是郊外的拆迁楼,一个人也没有。”
“你要是安静下来,我就把绳子给你解了,我们好好谈谈。”
范建坐在床边,边说还边摸她的脸,摸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小蝶只感到一阵冰凉,就像很多蚂蚁在身上爬,她愤怒的盯着这个禽兽。
他在小蝶身上肆意探索,又重新找到了男人的感觉,他的脸又开始扭曲,热血在体内狂奔。
他的猪脑里又出现了幻觉,这个朝思暮想的性感女人就在眼前,他精虫上脑,兽性大发,解开小蝶腿上的绳子,就向她猛扑过去。
小蝶双腿乱蹬,但哪能抵挡野兽的魔爪,她被他按倒在床板上,随意蹂躏,她叫不出声,只能以泪洗面……
两台车跟着警犬跑了几十里路,来到了郊外的一栋废弃的居民楼,楼下有一辆面包车,警犬围着面包车转了一圈停了下来。
几个特警跳下车,端着枪慢慢逼近那台车,卢樊宏他们四个人也下车警惕的观察。
突然,车门打开,有两个黑影向他们跑来,刀疤和断指冲上去,一拳一脚就把俩货放翻在地。
警察迅速将二人铐上,严厉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你们绑架了一个女人?”
二人一看警察端着枪,旁边还有一只警犬伸着血红的舌头,顿时吓尿了:“我们交代,绑的女人在楼顶上。”
“上面有几个人?”年轻特警问。
“除了绑的女人,只有两个人。”
“有武器吗?”特警又问。
“没有。就是金大少和一个帅哥,是他们出钱要我们绑的。”
几个警察迅速向楼上摸去,卢樊宏他们紧跟其后。
范建还在房间施暴,金大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警察来了。”
“什么?警察怎么可能找到这里?”范建没有停下来。
“快跑吧!他们有警犬。”金大少说完就跑出门去,听到楼梯下面有脚步声,就反身往楼顶天台上跑。
范建一惊,也从幻觉中吓醒了,他提起裤子,拖着小蝶就上了楼顶天台。
双方对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卢樊宏想过去撕了那个人渣,但小蝶在范建手里,他的手臂勒着她的脖子。
年轻的特警警告道:“赶快交出人质,否则罪上加罪,死路一条。”
“我是岛国人松下裤带,华夏的法律对我不起作用。”范建得意的拿出身份证晃了晃。
“不管你是哪国人,只要你在华夏土地上犯罪,都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年轻特警义正言辞。
卢樊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找不到范建,原来他已经改名换姓,成了岛国公民松下裤带。
范建狗急跳墙,从兜里拿出一把利刃,顶着小蝶的脖子:“你们不让我离开,我就杀了她。”
金大少躲在范建身后,腿都吓软了,不停的抖动:“范兄,投降吧!他们会开枪的。”
“放屁,你这个软骨头,我是松下家族的,我不怕!闪开,不闪开我要杀人啦。”范建面露狰狞,他已经变成了一头野兽,他要和卢樊宏的女人同归于尽。
卢樊宏看着自己的女人被这个人渣欺凌,心如刀绞,他的拳头握得咔咔的响,嘴唇都咬出了血泡。
小蝶心如死灰,再次被这个禽兽侮辱,她感到对不起老公,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仇。
她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那个人渣的灭亡。
于是,她用尽全力,一脚后踢,范建没有防备,往后退去。
范建手上的利刃,划开了一道鲜红的血花,她最后深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公,冲向平台边的女儿墙。
卢樊宏反应极快,猛冲过去伸手想拉住小蝶,已经晚了,他只抓住了她的裙摆,他听见了裙子撕碎的声响,他的心也随之被撕得粉碎。
范建彻底疯狂,他手持利刃,向卢樊宏刺去,年轻特警的枪响了,恶魔范建眉心中弹,死有余辜。
大魁紧跟卢樊宏,也扑到了女儿墙边,他看到飘落的纱裙,像一只彩蝶在空中舞蹈。
刀疤和断指飞身跑下楼,可小蝶已经安静的躺在野花盛开的草地上,她已经去了天堂。
金大少吓得小便失禁,瘫在地上,被特警铐上拖走了。
卢樊宏悲伤过度,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