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壮怂人胆!而“胆子不太、脸皮极薄”的许梦表示,她实在是不太会撒娇,需要拿点酒来助助兴。
这不,夜风凉人,她寻了处僻静少人的凉亭,摆了满桌子的菜,正笑眯眯的看着桑娃。
白玉酒壶倾出佳酿,她招呼少年吃喝,“桑娃,我今日想同你小酌几杯,谈一谈心。”
顺便谈一谈恋爱,拉一拉任务进度条。
修长骨指接住她递过来的酒杯,夜子桑扫了眼桌椅下那两大缸酒水,黑眸难得迷茫。
“小酌?”他可能不太理解小酌的含义。
“是啊!”少女认真点头,“只是小酌而已。”至于桌下那两大缸酒,是为了灌醉自己用的。
还记得上辈子,她犹爱桂花酿,最喜欢在秋夏季节乘着晚风,和阿桑边吃边聊。
兴致高时,喝上几十杯尚能平稳走路,脸不红心不跳的。
所以许梦便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千杯不醉体质。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上辈子时,阿桑知她贪杯,又不忍她宿醉头痛,所以每壶桂花酿当中,都藏有上好的解酒药。
今世没有解酒药的少女,三杯便醉了。
“嗝——”许梦打了个酒嗝,晕乎乎的骂人,“今日这酒,怎如此烈!”
她站起身来,尝试着走了几步,摇摇晃晃步伐不稳,让人连连叫遭。
“师姐,你醉了。”夜子桑想伸手去扶她,被人一手拍开。
“我醉了么?!”纤手指着自己,许梦瞪他,满脸不信。
黑眸晦暗,耳垂偏偏殷红,夜子桑咽了口水,点头。
嗯,醉了。
脸很红,像水嫩的蜜桃。
还是晨分时节,挂着露珠的蜜桃。
“不可能啊……”许梦低咕。柔手固定住桑娃的头颅,她对着那一双眼睛,照镜子。
黑眸清晰眏出她的身影——红唇嫣然,颊抹红云,是明显的醉态。
额,好吧,可以行动了。她又满意的笑了。
浆糊般的脑袋还记得自己今晚设宴的目的,玉臂迅速环上少年的颈脖,身子顺势一坐,就倒在了别人的怀里。
“桑娃——”女声浅浅,许梦说变脸就变脸,水眸溢出水光,全然不顾桑娃僵直的身子,“你最近怎么总是不理我呢……”
“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还是说……”
“还是说你有别的女人了?!”双手抓住桑娃的衣襟,许梦不知想起了什么,开始胡搅蛮缠,“你最近总是待我这样冷淡!”
“我那一颗如炭火般热情的心都要被你冻成冰渣渣了!”她十分的义愤填膺,仿佛在控诉一个常年不归家的丈夫。
衣襟凌乱,夜子桑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他,有一小缕发丝垂至胸前,被人硬生生的掰扯下来而已。
顾不得羞涩,他小心扶住快要从他膝盖滑落的蜜桃,将抱未抱,把整个人圈在怀里安抚。
“师姐,你没有生你气。”他只是不喜师姐旁人接触而已。而且……
“我只是有些心慌。”声音蓦然低落,手臂稍稍环紧,可仍是不敢抱个满怀。
定亲之事来得太过突然,她待他又是忽冷忽热的,他总有不确定之感。
像是在做梦,又像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那日他见到许梦同那男子接触,神态自若,丝毫不见恐惧之意,甚至有亲昵之态。
莫名的,他又想起了他带医仙去见师姐那日。
明明白白的躲闪,明明白白的抗拒,还有明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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