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道:“太子妃养好身子,早日为孤开枝散叶。”
李煦垂眸,一副娇羞模样。
太子哈哈一笑,携住李煦,往寝宫而去。
睿王回宫辗转反侧了一夜。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来,到福寿宫问安,门口踫到皇后,惹得皇后盯着他看了半响。
皇后问道:“睿儿,你的伤换药了吗?”
睿王用手摸摸“伤口”,敷衍道:“换的换的。”
皇后又道:“要不,还是请燕晨试试吧。”
睿王满不在乎:“儿子一介武夫,无所谓。下阵杀敌,长得俊又能怎样?丑点还威风些。”
皇后瞪了他一眼,道:“刺客仍无线索吗?”
还真有线索。昨天太子让人来说,刺杀太子妃和刺杀他的刺客,穿的衣料不一样。应该不是同拨人。这说明,两拨人分别有两个背景。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他答:“没有。”
皇后叹口气,道:“这士族的女儿们都进京了,只能让乔儿选了。但你的年纪这么大了,没有正妃,先收个侧室也行。”
睿王忽想起燕晨昨晚说的话,不禁笑了。
皇后奇怪极了。他这儿子自齐夕走后,几无笑容。刚才这一笑,仿佛冰雪融化,脸上线条柔和了不少,虽蒙着半边脸,竟说不出的俊朗。
睿王上前挽住皇后往正殿走,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儿子定会找一个心意相通的奇女子,到时还请母后赐婚。”
皇后狐疑地转头看这个高出自己许多的儿子,问:“怎么?有心上人啦?”
睿王意味深长地说:“儿子一直都有心上人。母后难道不知?”
“那,不是已经……”
“无妨。母后只管到时赐婚即可。”
说着,迈进了大殿。
太后今日已经可以下床,看气色好了许多。
见母子二人携手前来,笑咪咪地说:“倒是来得早。吃早饭了吗?”
睿王道:“孙儿的斜阳宫没甚好吃的,只能蹭皇祖母的。”
太后愣了愣,咦?太阳打西边出了吗?睿儿也会玩笑?
便一叠声让晴嬷嬷摆饭,又骂道:“你父皇当年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取个劳什子的斜阳宫!睿儿大好年华,斜阳多不吉利。回头你搬出来,找个好的宫,哀家赐名!”
睿王想了想,硬着头皮说:“孙儿,孙儿想出宫觅个宅子。”
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太后试探地问:“睿儿想搬府?不回潼关啦?”
睿王府建在潼关,如在西京出宫开府,断没有建两个睿王府的道理,意味着不再回潼关。
睿王摇头,“不,潼关不能不回。扎木晃一直对我大夏虎视耽耽,近几年更是野心勃勃。孙儿只是想在宫外觅个宅子,偶尔出宫也好有个地儿待。”
太后与皇后暗中松口气。
皇后道:“这有何难?你三弟在宫外也有不少宅子,只不是以他的名义置的。回头让他让一个给你便罢了。”
“让儿子让什么?”
三人转头,原王大踏步走进来,朝阳从他身后射进房中,衬得原王气宇轩昂。
睿王微微一愣。他这弟弟,似乎也不乏皇家威势。
太后任他跪下请安站起,才说:“你母后让你挑个宫外的宅子送你二哥。”
原王爽快道:“好啊!今儿孙儿带二哥去挑。”睿王点头应了。
其实,睿王要宅子是假,借机告诉两宫娘娘他晚上有时不回宫才是真。
饭摆上,皇后道自己已吃过了,自坐去一边看花样子,两王便陪太后用早膳。
刚吃完,就听外面通送皇上、太子、太子妃、令贵妃来了。
一时,大殿热闹起来。
比起太后,太祖反倒脸色苍白。太后让他坐在右边罗汉床上。
太后问:“皇帝旧伤又发了?”
太祖道:“无妨,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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