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知道那些所谓的所谓呢!我又不是神,怎能全知。
不禁又想起了离家时在车上的光景,想起邻座胖女人的那双三角眼,还冒着幻想的绿光。
这时窗户玻璃上忽然露出一对圆圆的眼睛,吓了我一个激灵,也许它也被我吓到,喵的一声就不见了。
“死妮子,怎么还不回来。”我不禁怯生生的嘀咕了一句。忽然就忘了她不会来,也不可能来。
窗户发出的哐哐声终于把我从愁情烦绪中叫了出来。是的,起风了,不知道刚才逃去的那只猫怎么样了。
不知不觉中,曾记挂的柔黄嫩叶,早已蔚然成阴了。天气越来越热,蝉也聒噪了起来。
随便动动就一身汗,衣服也会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倒是盼望着上班,盼着车间的嗖嗖冷风了。
班前会结束后,线长叫住我说:“杜若兰,今天开始你去清洗处吧。”
我抢着回道:“我对清洗剂过敏,你知道的呀?”仿佛潜意识在暗示我慢了便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你坚持几天,有新人就调你出来。”她有些不闹烦的接着道,“好了,好了,赶紧去上班吧!”
“我会浑身起包的,怎么坚持?这么多人,你怎么就单挑过敏的我去啊?”
心想:感情是专门针对我啊!怪不得近段时间对我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过敏你就吃几片扑尔敏啊,死不了的。”
“死不了,你怎么不去啊?”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怎么说话呢,有没有家教,还想不想在这混了?不想混赶紧滚,没人拦你。”
她总是把家教挂在嘴边,好像在她眼里所有人都缺少家教似的。
“我走不走,好像你说了不算吧?”如果不是在体形上明显落于下风,我真想抽她几个嘴巴子。
“哼!不信你试试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走人。”
她挑了挑眉,趾高气昂的说道。那模样甚是目中无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司是她家开的呢。
我仿佛看到一条癞皮狗正隔着院门朝我狂吠。懒得和她吵,转身直接去了主任办公室。
“白主任,你好!我叫杜若兰。”我余气未消,冷着脸说道。
“你好,小杜,有什么事吗?”他把香烟从嘴边移开,笑着问到。看起来那样和蔼可亲,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想调一下班组。”我尽量语气调和地说道。
“别站着了,坐吧!”他把烟塞到嘴里猛嘬了几口,然后两根手指掐着烟蒂在烟灰缸底部拧了一下。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缘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总让你猝不及防。甄小影忽然就回到了公司,而且分在了我所在的班组。
久别重逢,从此我们便成了“亲密”的战友。
记得《西游记》里有一段关于猪八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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