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阳气急,本来聚珍阁的玉簪就被王沁水抢走了,这还被人这么一撞,立刻就要发作
“是谁这么……”还没骂完,却看,到一名男子,青色长衫,面容清俊,气质出尘,居然停住了嘴。
韩彧扶了一下云初阳:“云小姐可有事?”
云初阳看着男子落在自己肩头修长的手指,愣愣地说:“没关系,多谢。”
只是那侍卫吓得赶紧趴在地上:“实在对不起大小姐,小的急着领着韩太宰去见王爷冲撞了郡主。”
云初阳声音柔柔地说:“你又不是有意的,起来吧。”
侍卫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心里想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大小姐能这么温柔。
韩彧看着侍卫起来了,也说道:“那在下告辞了。”又对着侍卫说:“有劳了。”
云初阳看着韩彧离去的背影,心中悸动不止。
“小姐,小姐。”旁边的落樱唤了好几声。
云初阳不耐烦:“喊什么喊,当我是聋的?”
落樱一吓:“郡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了,哎,这人是谁啊?”云初阳忍不住问。
落樱认真地说道:“听几个丫鬟说,是陛下才从鹤云山请回来的韩彧韩太宰,还是护国公主亲自去的。”
云初阳惊讶:“原来这就是韩彧,居然如此年轻。”想她云初阳也是这汝阳王府的千金,这种俊才才配得上她,云初阳得意地一笑。
韩彧刚到客厅,汝阴王拿着一套上好的青釉注壶注碗在温茶,见韩彧过来,稳稳地放下手中的器具:“韩太宰来得巧啊,这茶的温度刚刚好。”
韩彧拱手行礼:“见过王爷,那就向王爷讨一杯茶喝了。”
汝阴王拿起注壶倒了一杯在配套的青釉莲瓣茶杯中:“本王想太宰应该是爱喝茶的,就拿了这放了陈年普洱给太宰尝尝。”
韩彧接过茶杯,看着透亮的茶汤,微微抿了一口,笑道:“好茶,看来这趟没白来。”
汝阴王也饮了一口:“太宰知道这普洱口感为何如此醇厚吗?”
韩彧放下杯子:“王爷方才说这是陈年普洱,普洱需要时间的发酵,时间越长,口感越好。”
汝阴王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茶尚如此,人又如何?”
韩彧不再去碰茶杯:“可是韩某却更爱喝明前茶,贵如金。”
汝阴王面上一滞,随即又回复原样:“本王只是一届武夫,喝茶方面确实不如鹤云谪仙,惭愧啊。”
韩彧摇摇头:“王爷说笑,王爷府上门客三千,韩某一人如何抵得了这三千人。”
汝阴王正色:“可惜府中无一人如太宰一样心有天下,算无遗策,太宰若能常来府中,本王求之不得。”
韩彧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望着堂外,复又看向汝阴王:“敢问王爷,当今圣上是怎样的君主。”
汝阴王也对上韩彧深黑的眸:“陛下是明君,只是,资历尚浅。”
韩彧又道:“那天下是谁的天下?”
汝阴王冷笑:“天下自然是陛下的天下,云家的天下。”
韩彧叹气:“王爷,天下是万民的天下。”
汝阴王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太宰远见卓识,倒是本王的格局太小了。”
韩彧复看向堂外:“既然天下是万民的天下,陛下是圣明的君主,那韩彧又心系着天下,唯有以这一腔热血方可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了,王爷您说是吗?”
汝阴王气急,面上却更加镇定:“太宰高见。”
韩彧微微一笑:“如此我便不打扰王爷了,告辞。”说罢便离去了。
而云初阳刚来到大堂,便听闻韩彧已经离去,心中有些惋惜,立马走到汝阴王跟前,撒娇道:“爹,怎么喝茶也不喊我来。”
汝阴王看到云初阳,面上的乌云散了不少,慈爱道:“刚刚在跟韩太宰论事,这种场合你哪里能来。”
云初阳看到遗留在桌上的另一个杯子,心念一动,拿了起来说:“爹,我想用这个杯子喝茶。”
汝阴王大惊:“这如何使得。”
云初阳轻笑:“前些日子,王客曹来提亲,您不是还给回绝了,女儿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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