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宫中,金一众官员齐聚。
“阿里,你个混蛋说说怎会被南人杀的全军覆没的?”阿加西焦躁的坐在高高的龙骑上怒道。
“大汗,我大军前期进展顺利。大军一至杜克就率部归降,刘昀弃建康南逃。巫突率军猛追刘昀小儿,奴才则沿浙江扫荡。抄刘昀小儿后路。怎知奴才将破绍兴时,刘昀小儿身先士卒率三万骑从后突然杀出。奴才一时未防范到汉还有如此多兵马…请大汗饶命啊!”阿里跪地扣头不止。
“嗯…那你个狗奴才为何不去与巫突汇合?为何不往建康坚守?”阿加西怒骂道。
“大汗饶命啊!刘昀小儿能率三万精锐杀出,奴才当时猜想巫突可能已败。于是奴才往建康狂奔,快到建康时奴才遇杜克原部几名败军一问才知。建康又被刘昀小儿率军袭了去。奴才不敢停留,马上渡江…”阿里道。
“等等,刘昀击你,又袭建康?你至建康途中可有停留?”阿加西道。
“奴才哪敢停留,一路奴才也在想此事。怎变出两个刘昀来?那胆小鬼也只知逃命,怎敢冲阵?所以奴才想,刘昀小儿必是找到相似之人穿其铠甲四处招摇撞骗。”阿里道。
“嗯…这次先饶你不死,呆会自去取三十军棍。”阿加西道。
“谢大汗,谢大汗开恩…”阿里擦了擦额头汗珠叩首道。
“巫突是全军覆没,北方还是动荡不安。如不是汉人愿降答应在南方起事,我也不敢做如此豪赌。但此战必须速战,迟则生变啊。你们下去准备吧,阿里为先锋。全军明日南下襄阳。待汉人起事后,全面突进!”
“遵命!”女真将领齐声应诺。
喻越此时正率一万禁卫军往泗洲而去的路上,嘴中回味着张靓颜柔软舌尖的余香独自傻笑着。
“陛下定已成竹在胸,末将对陛下是佩服无比。”余弃权看着傻乐的喻越道。
“啊?哦,些许蛮夷举手可灭。哈哈…”喻越是难得的厚脸微红。
“嗯嗯,陛下灭些许小丑当不费吹灰之力。”余弃权奉承道。
“嗯?怎越走越是荒凉?这马上要春耕了啊。唉,希望这仗不要错过春耕啊。”喻越望着长满野草的田地道。
“被女真屠了太多百姓,逃难的有些可能还不知陛下已赶女真出江南。待过段应时间会好。”余弃权道。
“但愿吧,嗯,中枢官员们应快到建康了吧?无人做事如何成。弃权,你现在遣人去查探下,宰府们至何处了,叫他们快些组织百姓春耕,抢种些粮食算些吧。”喻越道。
“诺!”余弃道。
“另…”喻越小声嘱咐道。
“诺。”余弃权迟疑了下领命而去。
看着这满目疮痍,喻越心情沉闷无比。他大声吼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将士们跟着喻越大吼着《无衣》满腔愤慨的催马向前狂奔。
四月十一日,建康五十里外。“哈哈,还有一日就可至建康了。”户部尚书对与他一起海上钓完鱼赶往建康的众人道。
“是啊,奔波半年多了。我等还需抓紧些,可赶在天黑前进城。明日就可为陛下分忧了。”左丞相毕中道道。
“毕相真忠臣啊!”张贺笑道。
“前方可是张相人等?”忽然前方行来队军士拦住去路问道。
“我乃张贺,何事?”张贺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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