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敏转动着眼眸,考虑着利弊,转而对廖布德和丁震天说:“两位老师,那乌炎获就靠你们去解救了!”
“这?不可...啊!”
“就怕危险难测啊!太冒险了。”
两人出言阻拦,涂山敏摇头,示意自己已经决定了,继而暗中瞥了一眼一旁的乌捂天,跟两人说:“就拜托两位老师了!”
两人会意,有些无奈、不放心的说:“那山主你自己要当心啊!”
书生见涂山敏这样,高兴的又问:“你答应帮我了?”
眼见涂山敏点头称是,不由得又开始念叨:“太好了,太好了,终于有人真心实意的要帮我了!”
“我要怎么帮你呢?”看着兴奋的书生,感受着自己血脉中的战栗感,压下自己那迫不及待的情绪,故作平静的问他。
“小哥,请你随我来吧!”
书生给涂山敏行了一个礼,不提他的来历和身上的怪异,从表面上看他有礼有节的就跟一个才学颇高的读书人没有两样。
涂山敏回了一礼,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此时,他的心里是既忐忑又好奇,是对未知事物的惧怕和迷茫,只是他遵从自己血脉的异样而将自己的情绪给压制下来。
眼看着涂山敏跟着书生走远,乌捂天大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些,却又立刻皱起了眉头来。因为廖布德、丁震天两人正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两位这是...为何这样看我?”乌捂天故作镇定的问道。
“为什么这样,你会不知道吗?老贼你的事发了。”
廖布德、丁震天两人将乌捂天给围住了,更加令乌捂天无奈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已经被阵法给笼罩住了。
本来还想要狡辩,见此情形,乌捂天也没有了再废口舌的兴致。他冷笑了一声,脸上没有半点的慌张。
“哼!真是好大的运道啊!若不是有那书生在,必然叫你们的主子有来无回。咱们后会有期,事情还没完呢!”
乌捂天恨恨的骂了一句晦气之后,却是一个闪身,避开两人的包围,一下子便消失了身影。
“没事,他跑不掉的。”丁震天见此本不在意,他对自己布下的阵法相当的有信心。
然而,转瞬间阵法边的波动却是令他变了脸色。
“不好,是跨禁符箓,真是大意了!”
等到丁震天收起阵法,两人再看却又哪里有乌捂天的身影呢?
“这人莫不就是那杀生堂的金牌杀手?果真好强的隐匿手段啊!”廖布德猜测到。
“应该就是了!山主的运道还真是难说啊!平白的就惹到了这样的敌手,怕是以后有的他头疼的了!”丁震天无奈的说道:“也怪我俩大意,叫他给逃了,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因果循环,机缘难料,现在山主又处于难言的境地,是福是祸都难说啊!”
“担其责撑其重,我等只要尽力保证山主的安全也就足够了...其他的,凭他自己喽!”廖布德笑着说,一改之前的担忧,看他这番表情,莫不是里面有什么隐情?
“他跟着那书生去哪里都不知道...我等不在身边,遇到致命的危险了,又怎么保不死?”丁震天还质问起廖布德来,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愣愣的说:“莫非...你的意思是涂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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