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回府,贾氏便上前服侍,见其微醺,很是嗔怪。
嗝~秦琼打了个酒嗝,呼出大口酒气,让人寻罗哲过来。
少倾,罗哲来到厅堂,就闻到一股酒气,立马捏着鼻子,对身旁的香儿道:“让厨丁做道酸菜鱼。”
香儿眼睛一亮,小步跑向厨舍。
厅堂中,贾氏正按压着秦琼的太阳穴,嗔怪道:“世侄不让郎君酗酒,怎的吃成此样。”
秦琼一听,指着门口的罗哲道:“还不是因为这小子,我便为其破戒。”
闻言,罗哲向着秦琼夫妇行礼道:“是极,还请伯母怪罪。”
贾氏翻了翻白眼,这伯侄唱双簧呢,说道:“方才世侄命香儿做甚?”
“小侄让香儿去厨舍弄道鱼汤来给世伯醒酒。”罗哲回道。
贾氏满意地点了下头,说道:“那此处便交由于你,莫让你世伯伤身。”贾氏说着起身要回后院。
“小侄尊伯母教诲,让厨丁多做几道小菜,伯母一同吃食可好?。”罗哲笑着说道,又惹了贾氏一道白眼,眼角悄悄地看向秦琼,见秦琼没有反对,便重新坐到秦琼身旁。
见状,罗哲跟门旁奴仆说了几句。
秦琼面露微笑,对着罗哲招手,待罗哲坐至身旁时,些许迟钝地开口道:“那卢宽非善类,今日世侄落其脸面,实属不智。”
罗哲眨了眨眼睛,轻笑道:“若那卢宽针对,菜谱给他都无妨。”
这让秦琼吃了一惊,转身看着罗哲说道:“这不是世侄聚财之本?为何世伯总觉得在你眼里不值一提?”
罗哲耸了耸肩,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若其有以一谱化千谱之能,那也是其本事,小侄必登门道喜。”
秦琼听不懂罗哲在说什么,皱着眉思索着,罗哲便解释道:“炒菜之技,根本就是滚油热炒,称不得技术,就如那铁匠,其技艺根本也是如此,举一反三之后才是门道。”
如此解释,秦琼若有所思,问道:“那世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罗哲又是摇头,回道:“不是,”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小侄自有判断。”
秦琼见状,笑着说道:“世侄错了,”指着罗哲胸部,道:“心主神志。”
“这便是小侄异于常人之处。”罗哲微笑着说道。
两人聊着,不久奴仆便送上吃食。
原本都是各吃各的,今天倒是有点像主宴。
罗哲挪了挪位置,奴仆便在其身前摆放了案桌,尔后再放上菜肴。
“酸甜助醒酒,世伯多吃些。”罗哲对着秦琼说道。
秦琼点了点头,接过贾氏帮其盛好的鱼汤,呲溜呲溜地喝了几口说道:“老夫这秦府厨丁又是长进了几分,那添香阁与其比之,都要差那么几分。”
随后又说道:“不过这耗材也颇贵。”
对于罗哲动不动就用香料这样奢侈的做法,秦琼有时也感觉浪费,但美食不可辜负。
罗哲听了,笑着说道:“便是如此,柴米油盐酱醋茶为民之本,民以食为天啊,世伯这胡椒可有人耕种?”
“曾有听闻,但终究或不活,或结不得果。”秦琼夹了口菜,含糊说道。
挠了挠头,罗哲不多说什么,而秦琼见状,就嘲笑道:“莫不是世侄以为此物可种?若如此,便不比黄金了。”
虽说如此,但身为闽南人的罗哲明显记得后世福建便有种植,不过这千百年来,如何培育,罗哲就不得而知了。
再者,如今那些地方都算作蛮荒之地,目前而言,想都不要想。
众人吃菜,秦琼突然发问:“那凝香可为才女,世侄如何感想?”
凝香?罗哲皱着眉,思索片刻后问道:“若舞文弄墨,对世侄实在无用。”
“非也,其执掌一阁,大小事务便由其操办,莫看其为女子,正因如此方显特殊。”秦琼道。
“世伯是说,其有非凡之处?”罗哲发问。
秦琼故作疑态,说道:“为何世侄不想起为教坊一伎子,仍为处子,再言道,于宴席之上,其不歌不舞,那卢宽为何留她?卢宽此人颇好色,为何不收她?”
罗哲不知秦琼在卖什么关子,直接开口说道:“世伯莫要拐弯抹角,若是世伯在意,赎她便是。”
罗哲说话时还看了贾氏一眼,见贾氏并无反应,而秦琼则说道:“世侄说的在理,但老夫年迈,无此想法,但其在席间多次周旋,是个奇女子,与世侄倒是相配。”
“世伯是说臭味相投吧,”罗哲砸了砸嘴说道:“小侄那酒楼并未开张,也无需掌柜,凝香其身价必定不凡,何必花这冤枉钱。”
秦琼见罗哲无意,便不再说辞。
罗哲觉得奇怪,为何一场酒席下来,秦琼怎么就突然为凝香说起话来了,便问道:“世伯可有难言之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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