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时分。苏翟带着沈楠熙来到一个小镇,这个小镇的人似乎都很怕陌生人,他们连续问了几家店都没开门给他们。明明才傍晚时分,大街上却一个人也没有,仅有几家客栈,也早就挂了“打烊”的字眼。
最后他们来到一个小院门前,沈楠熙上前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她身旁还站着一个老头。老妇人看到是陌生人立马想关上门。
沈楠熙一把按住门。“等等,婆婆!我们不是坏人,我们走了很久才到这里,很多人都不愿意收留我们,您行行好!就让我们住一晚吧。我们明日就走。”苏翟上前将沈楠熙挡在身后,对老婆婆好言说道。
门内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对视了一下,终究还是让他们进了门。
“说好的,你们小两口就睡一宿,明个天开了(天亮了)就走啊!可别叫人寻见了。”老婆婆说道。
“婆婆,我们知道的,定不会让你们为难。”苏翟笑着拉着沈楠熙的手跟在老婆婆身后。
“你这小年郎,长得真真是贼俊的,这小娘子看着也是貌比天仙,虽然戴个面具。”老婆婆笑道。
“婆婆,这镇上怎会如如此害怕生人呢?”沈楠熙问。
刚问出这个问题便见两人的脸色都变了,苏翟将沈楠熙拉到身边陪不是道:“我家娘子一路劳累,好不容易遇见人烟,却屡屡被人拒之门外,不免有些怨气,还望二位勿怪。”
“唉!也罢,想着你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既然你们问了,那老叟告诉你们好了。这镇名叫青木镇,就像这名一样,青木镇四面连山,山环水绕。以前此处相当富有,外面的商客也常来。后来啊!就不来了,镇子也落败了。”老婆婆说道。
“这又是为何呢?”沈楠熙问道。
“因为……”老婆婆凑上前来挨近了沈楠熙些,瞟了瞟紧闭的门窗低声道:“因为此处来了一伙马匪,他们烧杀抢掠,奸淫无道,没几日便来扫荡一次。起初还有人抵抗,后来啊!他们杀的人多了,便没有人再敢说话喽!”
“岂有此理!不想我西月净土,竟有此等事。难道当地官府就不管吗?”苏翟愤愤说道。
“那些个当官的哪里会管这档子事儿,他们都忙着保命呢!哼,说不好,他们官匪勾结呢!”一旁的老爷爷愤愤的说。一提起那些人,他便想起自己那死去的儿子,那个抵抗马贼而死的勇士。
夜。犬吠声从很远的巷子中传出来,子夜的小镇十分安静,连个打更的声音都没有,月光冷冷清清的洒下来。
一个农户家中忽然飞进来一个暗影,转眼进入房中。
“皇上!”暗一行礼,看了下一旁的人,吃惊道:“将军。”暗一原是沈楠熙为苏翟训练的人。自从5年前沈楠熙扶政苏翟上位后,便精心培育了一批暗卫。他们是从成千上万的精英中提拔上来的,又经过了沈楠的精心调教。一个人便是一支军队。
这些人大多无根无底,无牵无挂,他们当中最年长的仅有二八岁,最幼小的只有十四岁,他们共有四十九人,最小的那位名为四九,其他人依次以数字为号称,遵沈楠熙为主上,直属苏翟。沈南西派给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一生一世用命护守护苏翟。
“暗一,去查查这青木镇,从官开始,我要所有资料。”苏翟说道。
“诺——”暗一行礼,消失在墨色中。
“公子打算如何做?”沈楠熙握着粗瓷碗,喝着水问道。
“明日去会会那青木镇的县令。”苏翟望着窗外,目光锐利冰冷。
次日,青木衙门。
沈楠熙郑重地敲击着衙门门口的鸣冤鼓,这鼓似乎太久没有人敲动了,下肢的木质支架都挂上了蜘蛛网,随着鼓膜的振动,落下了不少灰尘和不知名的虫子。鼓声划破了青木镇的宁静清晨,震飞了早晨还在枯树上昏昏欲睡的寒鸦,惊醒了青木镇的所有人。
府衙内,有十来个人慵慵懒懒站在大堂俩侧。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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