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当了几天逃兵,又不得不厚着脸皮出来给自己说几句自我开脱的瞎话。
本书写了二十一天,写到了六万字,我突然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因为实在是太难了。想写是一回事,真正开始写了又是另一回事。
自己静下心来看了一遍,真想找把降落伞跳楼,实在是既没脸见人,又不敢死啊!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的文,会有人愿意看??文笔太烂、情节太乱、主次不分、构思安排各种问题……,说白了就是流水账。想想自己曾经作为读者时的各种挑剔和嫌恶,我就想啪啪自己打脸(捂脸捂脸)。如今位置互换一下才知道,书,不是那么好写的。明明就是个文盲却还要装文化人就更那什么了。唉!算了,不说了。
自己给自己泼了一瓢冷水之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过了几天猪的日子。
然而拿起来不容易,要放下就更难。断更了几天,心里总是不安,那种心情真是一言难尽,既像是和初恋情人分了手、又像是盖了一座烂尾楼收不到工程款(坏笑)。
终于按耐不住,偷偷地爬出来瞄了几眼,投推荐票的人还在增加,收藏的人也在增加……
于是心里那一点点即将熄灭的小火苗又“腾”地窜了起来。
流水账就流水账吧!文笔烂就烂吧!至少得把故事写完整,更不能把房子盖成烂尾楼。
最最重要的是得对得起那些投了推荐票和收藏的,以及正在阅读本书的读者朋友们!!!
有始有终,方为胜者。
谢谢大家!
—————正文—————
于是身为三军副统帅的大将军叶红,以为云深只是劳累过度旧病的复发,只好隐瞒下云深太子病重的消息,按照已经安排好的日期,把昏迷不醒的云深带回了帝都。
谁也不曾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合理的突发事件,云深太子便被人借机掉了包。
“太子殿下……”墨修言进来的时侯,云深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扑倒在茶几上,茶壶茶盏碎了一地,茶水四溢。身上又冒出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黑色的气体。
墨修言忙把云深搀扶到床上躺下,取出银针又要给他扎针。云深却一把按住了墨修言拿着银针的手。虚弱地说道:“不用,休息会儿就好了。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能睡。”
“太子殿下……”墨修言急道:“有什么事等过了今晚再说。你要责罚也好,要杀要剐也行。等你好起来,我随你处置就是。”
说完,也不等云深再做出什么反应,就手起针落。
云深缓缓闭上了眼睛。
……
“苏简,快醒醒,你那小女朋友又来找你了。”
云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被人给推醒了。他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了推他的人一眼。这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正府身看着自己。
云深只看了一眼又要睡去,那人再次推了推他,说道:“苏简,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听不到有人喊你呀?”
云深仔细一听,果然窗外有一个女孩子正在扯开嗓子大喊着:“苏简,你个王八蛋,你再不下来,姑奶奶可要上来了。”
云深心想:人家喊的是苏简,关他云深什么事?还是躺着动都没动一下。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开始用脚踹门。还是那个女孩子的大嗓门:“苏简,你奶奶的,到底出不出来?”
眼镜男孩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走去把门打开,说道:“大小姐,求您老人家高抬贵脚,饶了这扇门吧!你家那位爷不肯起床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云深皱起了眉,这话听着咋那么别扭呢?
刚想说点什么,胳膊就被人又拖又拽。大嗓门就在耳边又响了起来,这回多半有了些撒娇的意味:“苏——简,你给我起来,起来。大白天你睡什么觉呀?快——点——起——来。”
云深天生就一副好脾气,虽然现在被人又拖又拽打扰了休息,却也不发火。只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苏简?苏简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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