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享受一上午,可苦了我,你可得带我去好好耍耍。”
李彻恼火的看看身后慢跑来喊着什么的太监,挥挥手把他们赶走。
“你赶走他们有什么用,你父亲那几个绣衣使者可暗戳戳的盯着你我,听听曲还行,也就被告个状,要是再过分点,你倒是会没事,我可没了。”苏逯叹气,顺手摘下一枚青色的梨子扔到一棵枇杷树上。
看着变成的梨子砸到地上变成两半,苏逯觉得这些绣衣着实有点蠢笨,这附近就这两棵树,还躲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对不知道的人自然能出其不意,对于知道他们存在的人,更多是起一个警告的作用。当然,其他人自然也没苏逯和李彻的胆子。
“有哪个大臣身边没几个绣衣使者?”李彻有些不屑。
“陛下现在可就你一个儿子,立你为太子也就早晚的事儿,别给哪些人太多把柄,到时候奏你一本荒淫无度,膈应的很。”苏逯有些恨铁不成钢。
李彻是皇家嫡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李彻这一辈几乎没什么人,也就还有一个妹妹,这让当今皇上李武很焦急,子嗣一直都是皇家的大事,到他这儿显得有些不给力了。
“你晓得什么,谁要当皇帝啊,没见着我父皇他每天批的奏折有几百斤重?”李彻总是那副不屑的嘴脸,“而且父皇又新收了几个妃子,我有个弟弟也是早晚的事情。”
苏逯想了想,也觉得没错,这皇上李武也算是老当益壮,年近四十还能娶的动妃子,指不定还真能给李彻整几个弟弟妹妹。
两人边谈话边走出了宫,李彻明确表示要苏逯补偿他,起码要三个姑娘伺候自己喝个下午茶,苏逯则认为是李彻自己运道不行,自己可以作为安慰请一个姑娘陪李彻喝茶,但是三个绝无可能。
就这样吵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百花楼,这老鸨一见这二位爷就笑开了怀,当然了,她自然是晓得这李彻是大皇子,因为这百花楼其实是皇后为了能更好的了解京城内消息而布置的产业,只是客人都不知道罢了,包括这二位爷。
老鸨笑着迎上去:“二位爷~来的正巧了,我这百花楼新收了个姑娘,虽是平民小户可却颇有大家闺秀之感,有韵味的很。”
苏逯有些好奇,问道:“既然如此,难道不该是家里指望着嫁个好人家才是?怎的会来你这儿败坏名声?”
老鸨笑道:“她呀,也是个大孝子,父亲突然生了大病,勉勉强强请郎中医了一阵子,结果家里地都卖了,也没见得有好起色,她母亲急火攻心,也病倒了,这家里两个病号,这姑娘就咬咬牙,来了我这儿。”
“好看不?”李彻问到了重点。
苏逯白了他一眼,李彻见状,撇撇嘴,道:“就她了,再把水仙也叫来,伺候爷喝茶吃点心。”
老鸨喜滋滋的小跑步去了百花楼,没一会,就把这两姑娘领出来了,道:“这姑娘新来的,照规矩,二位爷是头客,可以给她取个花儿名。”老鸨转头对水仙道:“莫欺负人家新来的,这二位爷心善,这次你顺便教她点规矩,有什么做错的先替她给这二位爷道歉,晓得不?”
水仙连忙允诺,牵起身边那姑娘的手便在前边领路,带着苏逯和刘彻去他俩安排的新包间。
这是皇后安排的,方便她安插人手监视,出了事情也可以保护他俩。而对他俩,老鸨则说是对这两位爷一直以来照顾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