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鄱正阳,鄱还,还有说数不清的鄱家子弟,静静的看着鄱老太君发泄。如果鄱老太君不爽,他们还得过去挨打。
“陈天,陈天他来了。”
一个鄱家子弟踉跄着脚步,半跑半摔的就摔倒了地上。
语气都有些颤抖。
鄱老太君听到陈天来了,也放下了继续砸玉器瓷瓶的想法。
“陈天,他怎么敢来?让他进来,我倒要好好看看这个吃里扒外的废物是什么嘴脸。”
很快,穿着普通的陈天和鄱雅两个人就走了过来,手上提着价值几万的人参。
这对于曾经穷苦的他们来说,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
“奶奶,我们给你送了点补品过来。”鄱雅出声说道。
差点被自家奶奶当做商品的她,其实心中对鄱老太君的感情也淡了。
当着面,也不好用老太君来称呼。
听到了鄱雅说话,鄱老太君则是丝毫不客气的开口骂道:
“怎么鄱雅,你吃着展家饭还想要吃鄱家的粮?怎么那么不要脸?”
鄱雅原本都构建好了各种说辞,想让鄱老太君熄火,可没有想到挨了这么一骂。老实说,早有预料。
陈天往前迈了一步,挡在鄱雅身子前面。
“鄱老太君,你不要太过分。我们好心过来看你,你不要这般恶心人。”
看着鄱老太君的脸,陈天心中只有恼怒,
“这么多年,你各种排挤刁难,我们都忍了。现在我们过来看你,你还不领情,你这种泥古不化的老古董,会把鄱家带向灭亡!”
这一番话说完,心中的火焰也散去了大半。
陈天看着鄱家众人,嘴角的冷笑渐渐多了起来。将人参扔到了地上,拉着鄱雅起步就走。
路过鄱正阳,鄱正阳带着几分狠毒看着陈天,说道:
“陈天,你要知道,你只是一个入赘的废物。”
鄱还也是冷眼相看。
不管这两个人是何种姿态,陈天就当作没有看见。只是一穷为虎作伥的人,不值得出声辩解。
快要走出鄱家古宅,也不知道是人嘀咕了第一句“废物陈天”。
接着那些吃瓜的鄱家子弟们一个个都出声呵骂:
“废物陈天,不就赢了比赛,就敢这么说话?”
“废物赢了比赛就敢这么飘,敢骑在鄱家的头上拉屎?”
这群普通的鄱家子弟表情狰狞万分,大有一种只要命令,就敢让陈天有来无回的气概。但实际上,也没有人真正敢动手。
因为...鄱老太君没有下令。
在鄱家,鄱老太君就是天。
...
饭店。
看着鄱家和展家友谊赛复播的宋海明,一点都没有想到,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
还以一种绝对无敌的姿态,瞬间鉴定了五种玉器。要知道,就算是他,也会在其中几种上栽跟头。
陈天,不能留。
可是也不能亲自出手,不然让鄱雅知道,难度也会在无形之中增大。
“所以,该请谁出马呢?”
宋海明叨叨自语,最后,脑袋之中闪烁出了一个人名,使劲的拍了一下手。
“就他了。请他出手,一定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