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父皇要是有个万一,那这整个大周就是她的天下了,您说,到时候所有事情都应验了话,那离大周消亡还远嘛?”
“哎呀,四王爷,你就莫要在本师祖这装可怜了,本师祖虽不过问朝政,但是你的底细我还是知道得一干二净的,”李师祖笑了笑,说完又拿起酒坛抿了一口。
风尧笑容渐收,颇为自嘲地说道:“我的底细?我能有什么底细?我只不过是一个被流放的皇子,一不得父皇的喜爱,二没有任何势力在背后支撑,我就是只被我那个母后随时待宰的羔羊罢了。”
“哈哈哈,你就莫要打趣本师祖我了,四王爷,我怎么觉得你恰恰是最得当今皇上的喜爱,且身后又有许多势力支持呢?不然这皇后会想尽办法除掉你吗?只可惜,她不能像除掉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样除掉你,只能把你流放到这罢了,”李师祖拿着酒坛大笑了起来,白色的胡子也随着身子抖动着。
风尧微微扬起嘴角,慢慢坐了下来,“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李师祖您的法眼啊,所以师祖您是怎么样都不愿意收我为徒了?”
李师祖停止了笑声,淡淡地望着夜空中的月亮,徐徐说道:“不是不愿意收你为徒,是不愿意掺和到这些朝政之事罢了,所有因果本就有它们的命数,就算你知道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也强求不得啊。”
风尧一言不发地拿起李师祖的酒坛喝了一口,最后默默地放下了酒坛,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李师祖,风尧明白了。”
李师祖转身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少年,“你也别灰心啊,本师祖刚给了你一封信,或许能帮你,不过一切还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风尧抬起眼帘,一脸不解,“师祖,你的意思是?”
李师祖抬起手指了指风尧手中的信封,说道:“你拿着这封信去贺兰山,去拜贺兰山那个老东西为师吧。”
风尧闻言,更是不解,问道:“贺兰山我是知道的,那座山靠着突厥北境,风景甚好,只是我不知竟还有什么高人门派在那贺兰山上的?”
“你不知道当然正常,那贺兰山深处住的——可是四大师祖排名第二的无名师祖呢!”
风尧心头一惊,这无人知晓所在的无名师祖竟住在贺兰山上!
“可是,李师祖您为何让风尧我去拜在无名师祖的门下呢?”
李师祖咧嘴一笑,“本师祖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想说那无名师祖虽武功高强,但不能帮你从皇后手里夺回实权吧。”
风尧淡淡地笑了笑,抬手向李师祖行了一礼,“风尧还是觉得,这四大师祖排名第四的李师祖您,更能帮到我。”
“四王爷,如果我说,当初大周太上皇的遗诏,就藏在无名师祖那里呢?”李师祖意味长深地看了眼风尧,说完又拿起酒坛喝了起来。
风尧一听,惊讶地颦起了眉头,不敢相信地问道:“李师祖!此话当真?”
李师祖笑了笑,放下手中酒坛,“你这个臭小子,本师祖说的话真不真,假不假,你难道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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