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我当初启灵境的时候就能每天挥剑数千下了。”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交到舞台上!”
沈纬苦着脸,虽然心里很不服,但很明显自己根本打不过邵雨柔,而且她的出发点也确实是为了自己好。
“雨柔姐,三天前我还是一介凡人呢,第一次加练就这么猛,是不是幅度太大了点?”
“大什么大?”邵雨柔一拍桌子,往日满是温柔的杏眼中简直杀意凛然。
“不趁着这个别人都被圈在屋子里的机会抢跑,你还想等着所有人被放出来以后再跟他们公平竞争?”
“我好像没那么傻……”沈纬低声道。
“那不就对了!现在你抢出的每分每刻都是赚的,三个月后上台我要看到你一招破敌!”
“一招?”沈纬讶然:“夸张了点吧?”
“三年前,在这里,没人能从秦宣手中走出一招!”
沈纬握紧了剑,躬着背有气无力地缓缓挪到稻草人前。
高高扬起木剑,沈纬一剑横劈在稻草人的颈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稻草人的脖颈处原本已经极其稀疏的稻草被一剑劈断,木剑直接撞到了撑起稻草人的木杆上。
跟思念情郎的女人最好别讲道理,因为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她脑补成对情郎的诋毁与嫉妒。
邵雨柔起身上前检查了一番稻草人颈部的开口,点点头满意地道:“就是这个角度,继续,保持下去。”
“其实这个角度劈脑袋也是挺好用的,但演武切磋不要用那么血腥的方式。”
“以后对敌时面对腰部就要换一个相反的角度,不然你的剑可能会卡在肋骨拔不出来。”
沈纬抽了抽嘴角,总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位姐姐有什么误解。
也许是被第一印象骗了吧,这哪里是什么忧郁气质的温柔姐姐,说起这些要人命的话题明显是个专业人士。
“就算是脖子,恐怕也性命堪忧……”
沈纬看着稻草人那断裂的脖颈,不由得脑补出了演武台上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放心好了,那不至于。”邵雨柔语气轻快。
“演武的时候组委会提供的木剑都会在外面再包一层软布,不至于真的见血。”
“但是,姐姐还是要嘱咐你一句,最多对着脖子,千万别对脑袋打歪主意。”邵雨柔摸了摸稻草人的头,强调道。
“脖子中剑,一般休养一两个月也就差不多了,最多落下一辈子的歪脖而已。”
“但是头部受了击打,对你们这个修为来说是致命的,一个不慎就会当场毙命,明白了吗?”
邵雨柔拍了拍沈纬的肩,严肃提醒道。
“嗯……”沈纬有些懵懂地点点头。
见沈纬那似乎还没完全理解的样子,邵雨柔无奈地轻叹一声,扬起了手中的木剑,带沈纬走到了第三个稻草人前。
“你看,这次姐姐收些力。”
连续两剑,邵雨柔分别砍在了稻草人的脖颈与脑壳处。
二者虽然都有相同程度的凹陷,但很明显的是……
脖子稍微歪一点也许人还没事,若是头部被猛然来了这么一下,乃至于产生凹陷……
那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脑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