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初升的大日高高的悬挂在万里无云的天空中,照耀着三十二州的子民,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又是一天新的起点。
清晨的露珠挂在树叶之上,像是随时可能滴落在地,融入大地。
不大的炁于郡城中,炊烟袅袅,十万礼朝儿郎早已辰起,排列着整整齐齐等待上官的到来,而伙房中也是一阵阵的闹腾,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不大的小城城南,属于丰台营的将士们三三两两得站在演武场上,有的在练刀,有的在谈笑,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丰台营自从将游击将军那些不知为何物的东西让他们训练后,各旅的旅帅们都在各自的旅中发话,言说这些无用,徒费体力,不用训练。
自此,陆云甲丰台营再也未曾有过辰练,这也有了别的军队大声喊着操演,而丰台营却如此安静的局面。
将士们有的坐在演武场上,有的拿着军刀挥砍,有的两人一组对阵比武,是不是有笑声响起,不可不畏不自在。
突然,一队白马白袍的甲士,整整齐齐的跟随者兴骑旅的旅帅字文奎入了演武场,打乱了军卒们的休闲时光。
白甲队伍所过之处,原本站立的军卒纷纷退开,而出不解地望着他们,甚至有的人还指指点点。
可是都不敢大声说话,因为字文奎在队伍中,一位旅帅在场,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军卒们远远地看着那一队全副武装的甲士到了演武场中央停下,就见字文奎字旅帅调转马头,面向甲士们,扬了扬手中的马槊,那一队甲士皆是拍击自己的胸甲。
而后字文奎就这样看着他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话,又像是在回答什么,不过原本在演武场悠闲惬意的将士们隔得太远听不清,却又不敢上前,怕字旅帅处罚,只好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一队全副武装的将士们。
“旅帅,我都一百人,全数在此,请旅帅指示!”
离字文奎最近的一位白甲军士,手握一柄制式军刀,就见军士抱拳刀置于下侧,开口言说道。
字文奎点了点头,而后严肃开口道:“嗯。”
顿了顿,字文奎再次开口道:“这一次不是我有什么指示,而是将军,咋们丰台营的游击将军。”
那白甲军士一愣,随后不确定的问道:“旅帅,将军找我等何事?还特意来此演武场?”
字文奎笑了笑言道:“王都头,你可是幸运啊,将军决定亲自指导你训练,还有你都下的所有甲士,你应该感到高兴啊!”
王都头一皱眉,看着字文奎道:“旅帅,你莫要开玩笑,将军怎会指导我一个都头,还有这一都百人甲士呢。”
王都头自然不是因为字文奎而皱眉,更不会因为字文奎说出这些话来。
他是因为游击将军崔泽,昨天崔泽的言语着实激怒了王都头,他也是看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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