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机自那日别了李朗一行,独自杵着杵着竹杖上路。随着官道前往凉州而去,一路走来行至一处渡口,此渡口名唤云门渡。渡口不远便是出了名的安化城,李玄机在渡口处找了个酒家歇脚。渡口传来一阵梆子声,有人呼喝道:“云水阁前往凉州船舶已到,想去的朋友交一两虞钱,便可上船随行。”听闻此言,李玄机唤来酒家结了酒账,杵着竹杖往渡口而去。
渡口处,好一座巨大楼船,观其貌,可容纳上千人也。船上阁楼遍布,里面歌舞传出。船口下方一座木桥,搭在渡口上,上船之人一个接一个排队而上。李玄机原本想骑虎而行,见此景。遂熄了心思,自怀内掏出一两虞钱交予那管事。管事取了一块木牌给予李玄机,道:“道长收好牌子,此为上船票据。”李玄机把木牌往腰上一挂,杵着竹杖上桥。
那管事见李玄机如此,也不管他。手里继续干着自己的活记,李玄机上了船,取下腰间木牌,上面写了乙四。李玄机想明白其中关节,寻了乙四号房间,在门上封了个闭门决,闭目打坐不提。
莫约过了三刻,一阵号角声传来。“呜~呜~”,声音悠扬,船舶离了码头渡口。顺水而下往凉州而去。入夜时分,李玄机在房内打坐练气,一阵敲门声传来听得外面有人问到:“请问道长可在屋内?”。闻言李玄机一挥手去了闭门决,房门无风自开。门外站了两人,一人做管事打扮,一人做武士打扮。管事身着黑衣,袖口绣着金花。那腰间别着长刀,穿着黑色劲装。二人见门打开,二李玄机依旧端坐床上,不由得面面相觑。
李玄机见二人楞在门外,开口道:“二位找贫道,所为何事?”。只见那做管事打扮的人先是一愣,后面赶忙做了太极道礼,只是非是玄门中人,却是做的不伦不类。管事道:“某乃是这船舶管事,今日听闻来了一位道长,倍感荣幸,特来拜访。”
一旁武士道:“道长见礼。”做了个抱拳礼,李玄机亦是抬手回礼道:“二位请进。”
二人分先后进入了房内,管事入门后,随手关闭了舱门落座不提。
李玄机见二人如此,开口道:“敢问管事寻贫道所谓何事?”。那管事赶忙起身朝李玄机抱礼道:“某之道长乃是身怀异术的高人,故此上门求教。”李玄机闻言却是惊奇道:“管事何出此言?贫道左右不过是个游方道人,何来异术哉?”
“道长过谦了,我等也是迫于无奈,纯粹死马当作活马医,前来碰个运气罢?”管事道。
李玄机闻言道:“管事为何如此说来?”。
管事道:“好叫道长得知,此河名唤洈水,实做危水。河内有一大妖,原本大妖霸占洈水,也只是让我等上供三牲。我等迫于妖魔威力,不得已答应而行,原本去凉州请了仙玄司道长,谁知仙玄司道长曾言,洈水之妖乃是天数,天数自有天收,汝且回去,那怪气数已尽,若有手持竹杖的道人登船,便是那怪俯首之日。我等无奈,随吩咐下去,若是各家船舶上有手持竹杖道人登船便上报于此。”
闻言,李玄机一指桌上茶壶,茶壶凭空而起,飞至二人处给二人到了一杯凉茶。管事喝了口凉茶,润了润嗓子。李玄机示意其继续说,管事道:“如此一年来,也有不少持着竹杖登船的道人,倒也有几个身怀异术的道长,可是没等那几位道长登台,与那怪斗法,不出三五下,便被那怪打死,给活吞了。”
李玄机闻言起了兴趣,忙问道:“听闻二位所言,不知二位可有人看到那怪长什么模样,有何本事?”。管事与武士对视一眼道:“道长且听我等到来,那怪物
头似精钢目似辉,身披黑甲提双剑。腰围宝带团珠翠,身缠黑烟模样奇。
额长双角似铁叉,面似黑煤生鳞皮。眼光闪灼圆还暴,牙齿钢锋尖又齐。
短发蓬松飘黑烟,长须潇洒挺金锥。这等形容人世少,敢称鼋龙水君威。”
“那怪自称乃是洈水水君,要我等日日上供,这一月来,称自己即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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