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时光荏苒。
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在这短短的三年时间里,福多多已成了两个胖娃娃的娘。
想到当初她对不能怀孕的担忧,现在低头看看酣睡在自己旁边的两个调皮小子,忍不住唏嘘不已。
余世逸拿着账本进来,一看到福多多满脸母性光辉的样子,嘴角忍不住高高的扬起,又看到睡在福多多身边的两个儿子,嘴边的笑容越发的深,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指着睡得不知道天南地北的两儿子,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他们都不闹了?”说着,坐在福多多的身边,拿起她手里的针线活,展开来看,衣服很小,一看就是小孩子穿的。
自从这两个调皮小子来了之后,福多多对他的关注点少了不是一丁半点,就连衣服也很少做他的,往往张口闭口都是儿子长,儿子短的。虽说福多多爱护儿子,他这个做老子的也不能有什么怨言,可严重的忽略了他这个老子,那就不对了!没有他这个老子的辛勤耕耘,哪里有那两个调皮小子?所以对于福多多的无视,他表示很不满!
察觉到余世逸双眼紧紧的盯着衣服,眉头皱得紧紧的,福多多知道他的小心思,从身后拿出已经做好了的衣衫,对他说道:“喏,你也别皱眉头了,都已经给你做好了。”
一听,余世逸立即展开了大大的笑容,凑过去在福多多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讨好的说道:“还是娘子对我好。”可一展开衣服,仔细的看了花样,余世逸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回来,并且比之前的更为的紧,足以可夹死一只苍蝇。
这快布料子不就是三年前福多多刚怀老大的时候,精挑细选着准备做尿布的吗?
“我说娘子,咱们家很穷吗?”余世逸指着衣服上早就过时的花样,一脸哀怨的问道。
这三年来,福多多他们一直住在庄子上,没有挪过地方。
他们不是说住不起城里,而是觉得在庄子住着舒服、安静,就好似福多多的前世一样,城里的人想住在乡下,感觉乡下的空气比较新鲜,所以即使在三年前朝廷大刀阔斧的对商户开刀,致使后来余府顷刻间倒塌,大太太气得吐血身亡,他们也没有这个意思想搬回城里去。除了余世逸手头上的生意有必要要亲自出马解决一下,他平常也待在庄子上,腻歪在福多多的身边,说些家长里短,逗弄儿子,打发无聊的日子。
福多多知晓余世逸的意思,笑说道:“不穷!只是觉得这块料子挺不错的,放着也可惜了,不如给你扯身衣服,你看不是还挺好看的吗?要是你觉得这料子花样过时了,可以在家里穿穿就好。”
余世逸撇嘴。
既然这料子舒坦,那为何不给两小子做?
说来说去,还是偏心。
绕过福多多,俯身捏了捏大儿子、二儿子胖嘟嘟的脸蛋,他这个做爹爹的很不高兴。
“喂!你别闹腾他们!”福多多忙请拍了下余世逸的手,阻止了他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
余世逸正想说什么,碧桃进来说道:“老爷、夫人,外面一对婆媳说要见你们。”
一对婆媳?
余世逸和福多多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困惑。
“怎么回事?”余世逸问。
碧桃看了看福多多,似乎有话要说,却碍于福多多又不好说。
余世逸了然,忙挥手让碧桃先下去,对福多多说道:“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福多多两眼紧盯着余世逸,叮嘱道:“回来要跟我说说是什么事情,我看碧桃她吞吞吐吐的,分明是避讳着我,你可不能跟她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瞒着我,把我当傻子一样。”语气很是的幽怨。
自从余世逸永住庄子上之后,庄子的人风向立马都变了,各个看着余世逸的眼色而行事,这是常态,福多多也觉得很正常,要是不这样子的话,该是要担心了。但是,没有想到,就连她身边的人也如此,不管什么事情都是先经过了余世逸,先判断下事情的严重性,再然后禀告给她。其实她的抗压力真得还是不错的,无奈的是余世逸根本就不相信,把她当作易碎的物品供着,深怕她会受什么刺激,亦或者被谁给欺负了。
唉,有时候太把她捧在手心上,也是一种很无奈的事情。
放下手中的针线,福多多抬头望望屋外的春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最近,她又开始做噩梦了,还是那一片的白,一片的红,阴森森的,十分的可怕,吓得她每每都是半夜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脑子嗡嗡的,一直在播放着梦里的一切。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恐怖,好似那些事情就发生在她的眼前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这些梦?
福多多搞不明白,有次还在梦里问了那个恐怖的女人。
可是她却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俩人是密不可分的。
这是为什么?
福多多陷入了无尽的烦恼之中。
…………
等到傍晚的时候,余世逸这才回来。
福多多忙上前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庄子的人都听余世逸的。
下午的时候,她就是想打探一些什么,都探听不到。
想把碧桃叫到跟前来问问,可是她却推说叶大夫身子不舒服,要回去照顾;找红梅,她也说于正刚回来,忙乱成一团,她实在是走不开;最后,她又找春福,春福说陈妈妈管得严,不让她轻易出屋子。
好了,曾经身边的丫鬟各个都不听她的。
想到这里,福多多有些埋怨的怒瞪着余世逸。
都怪他,现在弄得她身边一个听使唤的人都没有,只能坐等。
余世逸揽着福多多的肩膀,安慰道:“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你娘家来人了,我去招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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