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香味。
白莞莞是一个医者,从头到尾,身上都佩戴着香囊,里面放着安神静气的药草,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
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太平常了。
闭眼,想着把她掳来之后,她就一直叫自己‘太子殿下’的样子;对比以往她见到自己破口大骂,直呼自己名字的样子。
在临城时,每次趾高气昂地指着自己做这个,做那个。
与现在的柔情似水,矫揉做作。
两个人,就不像是同一个人。
想到此,南宫溟一张脸孔更加深沉,漆黑的眸子掠过一抹寒锋。
深吸口气,一把推开怀里的白莞莞,拉着她的手朝着一旁地书房走去,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轻声询问,“莞儿,你还记不记得,在临城的时候我们下棋。”
“你的棋术高超,每次都能赢了我,;当时我还觉得很没面子,现在,我们再下一盘棋吧。”
“这段时间,我看了很多书籍,这一次,我一定能赢得过你。”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南宫溟几乎是紧咬着牙齿说出的。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真正的白莞莞,他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
忽然听到南宫溟说下棋,白莞莞顿时一愣,连忙收回手,眼底神色微闪,“额,那个……我,我好饿,早晨还没吃饭……现在不想下棋。”
听到白莞莞这么说,南宫溟身形一顿,停下脚步。
转眼看向白莞莞,一双冷眸刹时迸发出冷意,声音冰寒,“你不是白莞莞……”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南宫溟此时无比肯定,这个女人不是不是白莞莞。
伸手一把遏制住她的脖子,脸色无比难堪,声音倏然增大,语气冷硬,“说……你是谁?”
蓦然被掐住脖子,白莞莞脸色一变,伸手拍打着南宫溟的手,却怎么也拍打不开。
南宫溟的力气极大,白莞莞被掐得眼泪都疼的流了出来,声音一顿一顿地说道,“太,太子殿下......我......我是白莞莞啊......”
听到眼前的女人,此时还说自己是白莞莞,南宫溟脸色一变,手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后面的门上,脸色煞白,语气笃定,“你不是白莞莞,真正的白莞莞根本就不会下棋。”
“在临城,白莞莞从没有赢过我,而是我一次次连赢她。”
听到南宫溟这么时候说,白莞莞心下一慌,被掐的眼角泪水流得越来越多。
就在此时,南宫溟见到白莞莞的脸上慢慢起了皮,泪水所到的地方,变得透明干涩,隐隐约约要掉下来的样子。
眸色一深,伸手一把扯掉白莞莞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个陌生的脸,脸色一变,气的咬牙切齿,“你是谁?竟然骗本太子......”
他满心欢喜的把白莞莞给掳来,恨不得把此生所有的情话全部说给她听,自以为深深地打动了她,没想到,竟然是个假的?
越想心中的怒意更深,周身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令在场的太监和跪在一旁的两个宫女,吓得身形哆哆嗦嗦的。
他们从没见过太子殿下发这么大的怒意,十分害怕,太子殿下把怒火蔓延到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