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随着最后一声巨响,沉重的大门在攻城锤的猛烈砸击之下,化作漫天飞舞的碎木块横飞出去。
“杀!”士兵们发出怒吼,手中的刀剑闪着明晃晃的寒光,滚滚洪流般从城门涌入,迅速在城内铺展开来。
还在城墙上弯弓搭箭的教徒被从阶梯上爬上来的士兵们挥舞着月刃斧砍成两截,数不清的断肢顺着城墙滚落,鲜血沿着砖石之间的缝隙渗透到城墙之中。
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教徒们在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维基亚军队之前根本没有一战的实力,华丽的长柄月刃斧被士兵们轻易挑开,随后反手就是一刀,将教徒砍翻在地。
根据亚尔克罗格的命令,城堡内一切会动的东西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所有教徒不论男女老幼,一旦被士兵发现,即刻血溅当场。
士兵们攻入城堡内部,弓箭手们组成队列,挨个踹开每间屋子的房门,只要有人即刻就是一片箭雨,毫不留情。
亚尔克罗格站在城门前,抬头眺望着城堡的顶端,随后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迈开步子向城堡内走去。
藏卷室内,教士们听着外面震天的喊杀声,惊恐的挤在一起,躲在角落中。
“怎么回事?!不是说已经抓住亚尔克罗格了吗?”
“应该是啊!难道不是亚尔克罗格的人?”
“说不定是罗比恩?他想推翻大主教自己上位?”
“你们小声点!别被外面的发现了!”
……
“呯!”藏卷室的大门被猛地一脚踢开,教士们浑身一颤,惊恐的看着门口。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教徒走了进来,纹饰匕首无声滑落在手中。
“是韦恩啊,快把门关上!”一个教士认出了来人,急忙催促着。
“你是监察者,一定要保护好我们!”另一个教士道,“否则大主教定会治你失职之罪!”
“我明白了。”韦恩轻轻关上门,另一只手猛然扯下了身上的黑袍,缓缓抬起头看着教士们,双眼满含血丝,“我有个问题向请教给位教士,你们当中有谁没有使用过饮血禁术?”
教士们一片愕然,愣愣的看着韦恩。
“没有人回答?那就是全都用过?”韦恩道。
“这种时候你问这个做什么?”一个教士皱着眉头,“你如果想学,改天我可以教你,啊——!”
话音未落,韦恩已经猛然突进到教士跟前,细长的纹饰匕首化作凌厉的长虹,从教士的胸口贯入,背心刺出。
极短暂的死寂之后,教士们发出惊恐的惨叫,连滚带爬的散开,又聚集在另一处墙角,颤抖着看着韦恩。
“你在做什么……”被挑在匕首上的教士口鼻喷血,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么?”韦恩冷冷一笑,“我只是把你们喝进去的血,再统统放出来!”
说罢猛然抽出匕首,任由教士的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颓然倒地。
疯狂的惨叫声在这件屋子里回荡着,伴随着韦恩匕首森冷的寒光,血雾弥漫在整个房间,地面逐渐被教士们的血染红。两侧书架上的经典被教士们喷射出的鲜血溅射着,浸泡在腥臭之中。
屋内屋外,一墙之隔,却都是地狱。
全身被鲜血笼罩的韦恩喘着粗气,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不断在尸体间徘徊着,时不时蹲下抓住一具尸体,把他的面容死死压在鲜红的地面上,“你不是喜欢饮血么?这么多的血,喝啊!喝到你永生不死!”
“呯!”一声巨响,房门被一队弓箭手踹开。
犹如鲜血粉刷的房间和满地的尸体,伴随着浓烈的血腥气令士兵们几乎作呕。
已经是一个血人的韦恩缓缓站了起来,喘着粗气看着士兵们,犹如嗜血的魔鬼一般露出诡异的笑容。
“放箭!”
韦恩用尽全身力气怒吼着。
“亚尔克罗格!!!!!!!”
随即被迎面而来的箭雨穿透,钉在身后的书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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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大厅的正门轰然打开。
带着一脸邪魅的微笑,亚尔克罗格迈步踏上了红色的天鹅绒毯。
长桌的尽头,笼罩在黑袍之中的大主教安静的坐着,看不清他的表情。在他身后,四个黑袍监察者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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