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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她含糊的惊叫,不明白元褚枫这是何意,可比起一个常年行军打仗的魁梧身姿而言,她这具病弱无力的身子根本没有半点机会反抗。
猛烈的侵略般的攻势下似乎有着报复的意味,他宽大的手掌游离她身上,撕开了所有衣服,处处吻下,烙印出朵朵落梅。
宁流莺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惊恐反抗,可每一次反抗都被对方以唇舌堵住,这个沙场之中运筹帷幄的男人,在床上似乎也得心应手,能够准确的知道她每一步动作。
她绝望的流着泪水,尽管她现在不是柯婉,而是他的宠妾宁流莺。
可她骨子里依旧无法接受其他男人与她做这种事情。
生不如死…
她又何苦重生受罪呢。
元褚枫狠狠的在她脖颈咬了一口,翻云覆雨间,他似是故意激怒她一般道:“是不是很恨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不是周瑾程。”
“宁流莺别觉得有多委屈,最开始你来招惹我的,是你自己非要送到我床上来的,既然占了便宜,就该永远承受下去。”
“我要你以后,哪怕是梦魇,喊出口的名字不是周瑾程,而是我。”
他郑重的捏着她的下巴,狭长的眸中是浓浓的威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道:“你记住,你是我镇南王府的人,生是,死也是。”
宁流莺这才知晓,原来他误把阿景当做了周瑾程的阿瑾,误以为她对那个周国太子念念不忘,所以占有欲激起,才又做了这般事情。
她苦笑,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一场云雨翻转,宁流莺被折腾得动弹不得,脑袋一片空白,近乎没有活下去的念头。
回忆起梦里与现实的一切,她喃喃哽咽:“我没有做。”
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道:“本王知道,那个信鸽你是被冤枉的。”
身子一僵,宁流莺迟钝的看向元褚枫。
他居然信她。
原本黑漆漆如深潭没有生气的眼睛涌起了一丝光亮,似乎旧事重演,却有了新的不一样。
受了拶刑的手在昏迷的时候已经被包扎好了,元褚枫淡淡的看了一眼,幽幽道:“下个月邗州每年一度的荷花宴,若你伤能养好,本王便带你去瞧瞧。”
顿了顿,意味深长道,“瞧瞧那日给你喜糖的人家。”
元褚枫的话让宁流莺心头一紧,莫不是可以看到林柏景了。
元褚枫没有再多言,径直离开了,他大步前往了善宁院。
太妃将元褚枫迎过来,端庄的脸上露着慈笑。
“为何对她动私刑?”元褚枫幽幽道。
太妃的笑一僵,一本正经道:“你还留着那祸害作甚,早日打发出府,以免再惹出祸端来。”
“此事儿子另有打算,还请母妃不要再插手关于她的事。”不等太妃回答,微微躬身道,“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母妃用晚膳了。”
简短的一句,直接了当的警告着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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