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胭脂臭味,所以不管到什么地方永远都是一张素颜,好在这张素颜放在任何女人出落的地方都不会被压过一头,她的美是独有的,这世间不同的两个美颜一个是她一个便是郡主了,两人都无法用什么仙女下凡、九天玄女临世或者更俗气的那些词来形容,唯一适合左沁允和郡主的就是粉里儿的一句话。
‘世间都是漂亮出尘的女子,可她们总是羡慕郡主和小林利!’
李承恪无法评价郡主,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多年前初见时以为是个英俊的男儿,直到后来明了真相,将妻子脸上的灰尘擦拭干净后,他心里暗暗想,这样的女子若是成了我李家的妻子,平日里牵在手里,试问这世间的女子还有何颜面露于市井巷柳。
这种贪婪的想法让李承恪自己都吓了一跳,自觉愧对李家先祖的教导,愧对师傅和华山派的养育之恩,只是后来情愫所系,两人不顾其他私自在华山顶结为夫妻。那一夜,天色漆黑,大雨倾泻而下,两人在雨中立誓定情丝,那时候的妻子可是武林正派追缴的魔教妖孽,李承恪爱上了她,便觉得任何事情都该由自己替妻子扛着,能不能扛下去他那时候真的不知道,可是他必须这么做,自己爱的人自己的妻子就须的自己保护着。
他长长想起妻子那一晚的誓言,心里总是暖暖的,虽然很不同寻常可是每次想到这里,他总是忍不住嘴角挂满了笑意,即使在昭狱昏暗的牢房里面他依然如此。
“我要怎么说?”
他记得自己立誓完毕后,妻子看着他,问了这么一句,他回道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都可以。
连珠的雨水顺着妻子的白皙的脸颊不断滑落,流过她的嘴角有的钻进了她的嘴唇之间,更多的顺着她的瘦削的下巴落在了身前的胸膛之上,身上的白衣早已打湿了,她的眼中透着光,闪着幸福,眼里心里认定了眼前的这个男子。
“我左沁允以怨报德,曾经亲手将李承恪李公子打下深渊,不曾想他又活了,而且还没有怨恨......他萍水相逢却救我顾我,我......我没什么良心......还,还,还......我自今日,便是李公子的妻子了,无论活着死去都是他的妻子,如果有谁对他......对李承恪也如我这般,我一一都杀了。愿上苍眷顾,只此一生,李公子要顾我倦我,世间女子皆不可与我争夺,凡有争夺者皆可杀之。自然世间男子也不可对我如李公子这般,负责挫骨扬灰,绝不留情。
还有......我希望多和他在华山顶多待几日.....没了。”
左沁允瞧着手里拿着菜刀的李承恪眸子里隐隐闪着光,便放下手中洗干净的韭菜和伴好的鸡蛋,疑惑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看我,赶紧做饭我饿了!饿了知道不。”
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准备转身离开。
却不想李承恪伸手拽住了他,轻轻一拉便将她整个揽入怀中,然后不给她任何思索的机会便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救命!救命!救命!有坏人!”
任她左沁允喊了半天也没一个人救她,只能乖乖的待在李承恪的臂弯里。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吗?”
李承恪看着眼前的妻子问道。
左沁允皱了下眉头,然后使劲摇了摇头。
李承恪轻抿嘴唇,说道:“我想起了我们初见时的情景,以及成亲那晚你立下的誓言。”
“嗯!”
左沁允嗯了一声,故意露出一番怒意。
“亏你还记得我那晚说什么,你这几年遇到了多少女人了?我连一个都没有杀,是不是我那晚说的话你和老天爷都没有在意,哼!”
“这什么歪理,我心里只有你,哪有遇到什么别的女人,无非就是江湖道义朋友之情,哪有什么女儿情了,你又胡说了。”
左沁允怒气横起,使劲掐了一下李承恪的胳膊。
“你和哪位姓赵的在海外三年多,到底做了什么我还没有搞清楚了,等我问了郑三宝,在跟你和她算账,还有今天臊子面要是做得不如西岐古地的好,我先拿了你的耳朵,哼!气死我了。”
说完便离开李承恪的身子,拿了些蔬菜去洗了,等背过身去,自己都不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誓言,还是故意扫了夫君的兴而高兴着,总之是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