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齐敦马上给秦王和乐阳磕头谢恩,然后惶恐的退下。
回去的路上,齐敦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伸手打了儿子一巴掌:“你说,你冲撞谁不好,偏偏冲撞了两个不能惹的贵人!”
“儿子哪知道是秦王和公主啊,要是知道给儿子一百个胆子,儿子也不敢啊。齐盛誉郁闷的辩解道。”
齐敦这一路上越想越不对,秦王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怎么会因为一次冲撞就如此呢,他越想越觉得可疑,冲着儿子质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齐盛誉想到自己看乐阳公主那一眼,秦王是不是因为那一眼所以才会如此归罪自己,他偷偷瞟了父亲一眼,看到父亲还在生气,于是心虚的说道:“儿子就只不小心冲撞了一下,并没有做别的事情啊。”
齐敦左思右想着原因,突然想到自己儿子那上不得台面的嗜好,于是严厉提醒道:“你最近最好给我消停点,我不想在听到谁家的人又被你虐死的话。”
“儿子,知道了。”齐盛誉无奈的答应道。
府衙贵客厅中,张之简看到刚才齐敦带着他儿子请罪这一出戏,愤懑说道:“既然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乐阳听到他的话,问道:“你似乎对齐盛誉很不满?”
“他就是郑州的一刻毒瘤,如果不除掉,只会祸害郑州的百姓。”张之简最终还是没忍住,气愤的说道。
“说来听听。”乐阳饶有兴味的问道。
“他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公子,实际上却是龌龊不堪!他有一个很肮脏的嗜好,便是虐待哪些好人家的子女。不管男女强行绑来后便肆意玩弄,甚至用各种刑具**,经常一失手便弄出人…命,”
“张之简!”秦王不想乐阳听这些污言秽语,出生呵斥道。。
张之简看向秦王殿下,才意识到这些污秽之语不应该在公主面前说,于是马上住口。
话虽然被打断了,但是乐阳也听出大体的意思,她给了秦王一个无妨的眼神,接着问张之简:“既然出了多人命,就没有人告吗?”
“告?向谁告?这里又有哪一个人敢审他!再加上辅呈伯已经帮他把这些事都处理干净了,所以没人刚出声,只能自认倒霉。”张之简气愤的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燕石峰查了两天还没有查处结果。”
张之简听到钦差大人的话,马上上前自荐道:“若大人不嫌,末将愿协助燕侍卫一同调查。末将对此事较为了解,调查起来也更为容易。”
“好,那你就协同燕石峰一起调查吧。”乐阳吩咐道。
“是末将领命!”
“随我与秦王殿下回驿站吧,你母亲还在等着你呢。”乐阳说道。
张之简听到乐阳说起母亲,高兴的答复道:“多谢大人这段时间对母亲的照顾!”
驿站中,张母站在驿站门头,翘首以盼,等着自己儿子回来。
张之简看见自己母亲竟站在驿站门口等着自己,激动的跑过去,跪在母亲面前:“儿子不孝!让娘担忧了。”
“让娘看看,看看你好不好。”张母十分激动的边说边摸张之简的脸,看他是否还安好。
张之简握住母亲的手说:“娘,儿子很好,娘不必忧心。”
现在张之简外表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张母看到儿子没有明显的伤,心才稍安,扶着儿子起来。
乐阳走下马车,来到他们面前,说道:“张府的封条虽然撕掉了,但是里面长久无人居住,我让人打扫一番,等打扫干净你们再搬回去。”
张之简听到钦差大人安排的这么周全,感激的说道:“多谢大人费心。”
张母看到乐阳过来说话,打量了半天才想起来她是谁不禁惊讶的说道:“你既然是个女孩子。”说完又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怎么叫她大人?”
“母亲一两句解释不清楚,等回去了儿子在细细说给您,总之她是贵人,也是儿子的恩人,您称呼她大人即可。”张之简向母亲解释道。
张母听完儿子的话想立刻跪下感谢她救了自己的儿子,被乐阳拦下来。
“回屋再说吧,这日头多大啊。”乐阳说道。
“是,是!快进屋。”张母被儿子扶着回到屋中。
“我想你与伯母定有很多话要说,赶紧进去吧。”乐阳对张之简说道。
“是!那末将不打扰大人了。”说完张之简扶着母亲回了屋里。
乐阳也和秦王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