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攻击最终还是在青衣身体三步远的地方化为一丝若有若无的风,青衣冷笑道:“周子休,你有这功夫,还是想着怎么制服魔尊吧!”
周子休心里大为惊骇,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青衣莞尔一笑,摇了摇头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青衣罗裳......”。
周子休搜空了记忆,从未听说过江湖上还有这号人物,趁他低头沉思的时候,青衣带着花灵,悄然离去。
等周子休抬起头,还想问什么的时候,两人早已消失不见。
返回观澜阁之后,闷闷不乐地坐在大厅内。心想师父叫我回来打开鸿门,也不说为什么,还有这个青衣罗裳,也是莫名其妙,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突然想起青衣的话来,想到魔尊现在不知在何处作恶呢!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观澜阁门口的小夭和鱼玄机,问道:“你们知道她们来这里做什么吗?”。
小夭摇头道:“她们不是说要借什么上古灵音吗?”。
周子休没好气地看着小夭,冷冷道:“你把她带这里来,想干什么?”。
小夭转头看向鱼玄机,片刻之后,鼓足勇气道:“周子休,她被废了修为,你这观澜阁内有那么多修道之法,你就不能帮帮她吗?”。
周子休明白这丫头的心思,笑了笑没有说话,站起身双手结印,原先空空荡荡的墙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墙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放满了书籍和竹简。
看了一眼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各种道法秘籍,周子休走到鱼玄机身前,温和道:“这里的功法你可以随便看,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鱼玄机木然地点头。
周子休长叹一声,对小夭道:“替我看好这里,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临出门前,周子休转过头对鱼玄机道:“陈真一还活着,等你练会了这阁中所藏功法,就可离开北冥去找他......”。
听到陈真一的名字,鱼玄机心头一紧,片刻后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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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咸阳。
被秦人誉为战神的白灵骑一高头大马,雄姿英发,一身银色铠甲在阳光下烨烨生辉,双眉入鬓,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缓缓走过咸阳最为繁华的街道。
被秦王急招进宫的白灵刚从军中返回,就引来无数咸阳百姓的围观。
站在人群后的孟子舆和荀无忧看着极具威严的白灵,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对于这位秦国第一猛将,他们都有所耳闻。
无一败绩的秦国上将,只此一人而已。他指挥的战事,很多都成为经典战例,有白灵在,六国联兵就无法攻进函谷关,这既是秦人自傲的说法,也是六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有范逸之谋略,白灵之英武,秦国之势怕是无人可挡了”荀无忧低声道。
孟子舆不以为然道:“无忧兄此言言过其实了吧?威压和强权能占领土地,却不能教化人心,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靠武力永远不能让人屈服”。
“子舆兄,我知你心思,也明白你以仁义治国的崇高信仰,可如今早就不是礼乐盛世了,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
孟子舆虽有不服,但无言以对,毕竟事实就摆在眼前。
秦王急招白灵入宫,是因为他刚刚将独揽朝政的太后给幽禁了,这位当政已经快三十年的秦王一直被母后所制,这次得到范逸的指点,彻底夺回了他作为一国之君的权利。
因为白灵一直是太后的亲信,为防止白灵骑兵造反,就将其秘密召回了咸阳。
对咸阳宫中的暗流涌动不甚知道,也不明情况的白灵还以为是大王又有什么作战计划,便欣然前来。
咸阳宫里,秦王设下了接风宴。
白灵来不及退去铠甲,便直奔咸阳宫,这位已经在马背上征战二十余年的秦国第一猛将,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营和战场上。
常年征战练就了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性格,走进大殿,便高声道:“君上,白灵来了......”。
坐在堂上的范逸看着无礼的白灵,眼里尽是鄙夷神色,还不等秦王说什么,范逸就朗声说道:“上将军,朝堂之上大呼小叫,你眼中还有大王吗?”。
白灵转头扫了一眼这位很是面生的书生,冷笑道:“阁下是什么人?”。
“在下客卿范逸......”范逸面不改色,不卑不亢道。
“哼”白灵轻蔑一笑,讥讽道:“区区一个客卿,也敢在这里放屁,你眼中就有大王了?”。
就在二人争吵不已的时候,秦王举起手中的酒樽,摔到了地上,怒喝道:“住口......”。
范逸赶紧躬身作揖,闭口不语。白灵依旧站的笔挺,不慌不忙道:“君上,不知叫末将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