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着急给忘了。”
品生不屑地心说,还忘了,你根本就没关心他去哪儿吧,全身心都盯着自家老板口袋呢,恨不能掏光里面的钱,你好出去浪。
苗姐慢慢走到电话桌旁,用头帘里藏着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罗晓,耳朵支棱起来,听电话那头的声音与内容。
就听杨锐道:“枣头啊,这个地方我知道,还有别的孩子想去的地方吗?”
罗晓警惕地用余光盯着苗姐的举动,嘴里却哭咧咧地道:“还有一个地方,是跟她爸爸约定好的,等放暑假要去的,就是戈兰省那个可以滑草可以骑马的旅游区,叫什么来着,度光?是叫度光还是叫哚光?我忘了,呜呜呜呜,越着急越想不起来。”
苗姐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叫垛阳。”
“对对对,是垛阳,不是度光,不是度光,是垛阳,”罗晓佯装激动地道,还对苗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感激地笑。
度光,度光,这个女人反复重复度光,让杨锐的心猛烈地跳动几下,度光,是秘密警察暗指国外生产毒品的地方,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所以只有内部人知道度光是什么意思。
这女人是说错了,还是在暗示?不是说错的话,就说明这女人知道他们所用的代名词含义,也就是告诉自己,孩子的失踪跟毒贩有关,加上她用猪场电话打给自己,又重复说猪场胡老板,说明这猪场很有蹊跷。
“好吧,嫂子,你就在那等我消息,一有消息我就会立刻给你打电话,是这个电话号码吧?”杨锐问道。
“是这个电话号码,我的手机忘带了,你就往这打电话就行,我也在这等你胡大哥回来,到时我介绍给你们认识,说不定以后他有活还能找你,也算是多交一个朋友多条路,省的你们总是闲呆着,天天打牌胡扯,没个正事儿做,”罗晓越说越找到当嫂子的感觉,叨唠起来个没完。
杨锐干咳两声,打断罗晓的话道:“嫂子,我先挂了电话,赶紧去找人了,有什么消息随时给我打电话啊,”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罗晓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忍不住想抽嘴角,也不知杨警官听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暗示,度光这个敏感的词他应该知道跟什么有关,至于其他,也只能靠他自己脑补了。
哎,关键的是,来的时间真不好,要是早点来就省事儿了,不让刘青后出车,摆脱胡老板的纠缠,然后将这猪场偷偷举报给杨警官,便万事大吉了,可是现在刘青后已经被抓走,刘璐璐又刚刚被抓,靠自己现在没有异能没有武功,救不出那孩子,只好冒着风险求助杨警官,然后赖在猪场让胡杨他们没有办法将孩子运走。
好难啊,不过不难办的话,大神也不会将自己发配过来帮忙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想办法将孩子救出来再说吧。
罗晓装着很伤心的样子,放下电话,就趴在抹过鼻涕的桌子上低声哭泣,她边哼唧,边试着将精神力外放,看能不能用神识查看到孩子被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