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婉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双漆黑深沉的眸子,如海洋般深邃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引进去。被这样一双深沉的眸子盯着周身一股冷冽的气场,谢婉婉蓦然打了个寒颤。
身下疼痛剧烈好似被车碾过一样,她猛然低下头,看着棉被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身下点点嫣红,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是那样的刺眼。面色囧红慌乱的拿起身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此刻不用说她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要么她是被眼前的男子强了又或者说他俩被人陷害了。
“你,你,你是谁?”谢婉婉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声音温婉入水。
仔细看着这人面色如玉如刀削般的脸庞锋利的薄唇还有高耸的鼻梁,若是忽略他左眼上深红色的胎记定当是风光霁月,俊朗不凡的吧。
“姑娘,你又是谁?”男子同样迷茫的看着她,脸色窘红的站在床边。
先前只顾着办事没有瞧清她的容貌,如今瞧着肤若美玉,颜若昭华,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果真是一代绝色佳人。就算是圣上亲封的京都第一美人谢婉婉,也不过如此吧,眼中的星芒一闪而过。
不同于刚才冷冽的气场,现在男子的身上完完全全是平庸的就连那双眼睛,也闪现出满满的慌乱与委屈。
是的,谢婉婉没有看错是委屈。
尼玛这种时刻不应该是女人委屈吗?拜托,大哥是亏的是我,是我的□□没了而且还是在老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没了好不好?谢婉婉内心咆哮,愤恨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双眼中喷出两团熊熊烈火。
突的男子往下一跪,全身慑慑发抖如玉般的脸庞落下几滴清泪,月白色的亵衣有些凌乱,这场景怎么看都是她谢婉婉强了他。此时此刻,谢婉婉彻底凌乱了。
这梨花带雨的样子衬着他左眼的红色胎记都有些滑稽可笑了
“在下,在下”
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他是谁,看来是真的有些害怕,也对发生这种事无论是谁都是会害怕的吧。尤其还是在男女授受不清的古代,不对她为什么会知道这是在古代
看看男子身上的亵衣,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红色的湘妃裙,谢婉婉再次凌乱了。
柔荑轻抚额头“公子莫怕,小女不过是想问公子的名讳,若是公子不便说那就算了”声音悠扬婉转,似水如歌,沁人心脾。
“在下,在下李元朗,年18,是南阳侯府嫡长子,家中还有”声音懦弱且越说越低。
“行了,不过是问你是谁说那么多干什么”谢婉婉不耐烦的说道,瞅着他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呢。
男子被这一吼差点趴在地上
见此情景谢婉婉也顾不得管他“李元朗,南阳侯府”口中轻轻地呢喃若有所思。
南阳侯府的嫡长子在京都就是个笑话般的存在,传言乃是天下间最丑的男子,性格懦弱,生母在生下他刚看他一眼后就被吓死了且自己的亲祖母也在他满月之日便去世了,自此便被披上命硬克父克母名声。
生父南阳侯爷自他出生之日起便不喜他,不过他的庶母张氏倒是对他亲如亲子,哼,后宅阴私不过是不想落下个苛待嫡子的骂名罢了。
谢婉婉如是想着倒也是个可怜的人,看向他的美眸满是同情。
李元朗被她这样看着先是一愣,怯懦的眸子徒然变得阴沉可怖,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悦,在这世间他最不需要的便是同情了但是很快恢复,为难的看着谢婉婉。
“姑娘,在下不是故意的,在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和姑娘躺在床上”说完又泫然欲泣!
谢婉婉翻翻白眼无语的看着他,废话你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还会赶着让人陷害吗?明显是被人陷害了,果然是南阳侯府养出来的废物,连这都看不出来,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是冲着他还是她来的。
“李公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还请公子先穿好衣服赶快离开这里才是,若是等会有人来被人看见了”谢婉婉看着身着月白色亵衣的李元郎面色微红,若是被人看见她就算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还不做实了奸夫□□的名号。
俗话说捉奸成双,若是他这奸夫都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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