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多么滑稽又可笑的场面,旧情人相见竟然是妓/女和嫖客的关系。
当葛覃风看见唐小绤时,刹那间仿佛被时间遗忘,所有的动作都定格,思维也停摆。整个人像抽空般凛在了原地,眼中的两束寒光直直地盯着唐小绤。他曾经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她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一定会杀了她。他以为她这辈子再不会出现,可如今却这样立在自己的面前。在这种场合、敛风尘微笑,让人厌恶至极!
当葛覃风走进来的那一刻,不知哪来的理智,唐小绤瞬间收起了所有情绪,和林红一样对他们微笑相迎。
“这位是张总、这位是葛少。”随同而来的程功向她们一一介绍。
张怀亚指了指唐小绤:“这位…貌似不是之前…”
程功陪笑道:“她叫唐小绤,香港人,会跳民族舞。”
张怀亚颇有深意地噢了一声,然后拍了拍葛覃风的肩头:“我们葛总也是香港人,你们完全可以用粤语交流。”
粤语,都是他教的;交流,只会被他咬着舌尖说发音不对,让再说一次。
如今,时隔多年,说的最溜的还是那句‘Gou毯fong~’,站在西域漆黑的戈壁滩上嘴边也总会莫名的冒出他的名字。
她应该上前和他握一握手,像林红对他一样,礼貌客气。可是她使尽了这么多年军人的严肃冷静,脚依然像注了铅,无法向前,最大限度的也只不过对他们含笑往来。
就像明知不能流泪,眼圈依然红了;明知不能将视线停留在他身上,还是奢望多看他一眼。
葛覃风依然如一颗铆钉杵在原地,想着她做这种勾当居然不知廉耻的还连名带姓,胸口莫名地就冒出一团火!
程功开了一旁的点歌机,让林红,唐小绤好好招呼客人,就要见势退出去。葛覃风这时却开了口:“你不是说你们这里最高端的服务就是私人SPA吗?!”他的嘴唇似乎并没有动,声音像从喉咙嗓里出来的,低沉、冷冽。
“直接去SPA馆?”程功确认性地问了一遍。在他们这里,这个时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很少有人花了大价钱,省去了舞厅、羽毛球馆、晚会歌舞等别具特色的项目,直接就上本垒打的。
“那我们是一起,还是单独?”张怀亚将手环在了唐小绤的腰间,侧眸微笑,“小绤妹妹想和我一起吗?”
葛覃风瞟了眼张怀亚伏在唐小绤身上的那只手,冷道:“合同拿来。”
张怀亚本是投其所好,听说葛覃风因为一个剧场在找舞蹈演员,才希望今天能有会跳舞的香港人,好让葛覃风开心,接下来有合作的可能性。他也发现,从葛覃风进了这个门,眼睛就没离过这个唐小绤,自己稍稍一刺激,他居然连合同内容看都不看就签了字。
张怀亚将签完字的合同又放回文件包里,将唐小绤推到葛覃风身边,自己揽着林红,让程功领着大家去SPA馆。
唐小绤就一直默默地跟在葛覃风身后,隐在黑暗处,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以前健硕结实的身材,如今却清瘦得多,西装外套穿在身上都显得空荡荡的。但还是比自己高大半个头,还是健步如飞,还是帅气多金。
她知道他误会了,其实误不误会又如何,只不过在恨她、厌她的基础上,再多加一个恶心罢了。
刚进独立的单间SPA室,房门就被葛覃风‘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冷劣地看着她:“怎么开始?是你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你应该很有经验吧?!”
唐小绤反射性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微微一凛,瞬间又垂下了眉。原来在他面前终究没法昂起头。
他清冷一笑,自己动手脱了外套,然后在她面前一颗一颗地将衬衫纽扣解开,脱了衬衫,赤膊坦胸地站在她面前。
“裤子要脱吗?”他狠狠剜了她一眼。
唐小绤咬着唇,依然垂眉默语。
在他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时,唐小绤还是别过了泛起层层红晕的脸。
“装什么纯情,你不是对男人的身体早已驾轻就熟吗?!”他趴到了一旁的按摩床上,看唐小绤还站在原地,抬头厉道,“要我教你怎么做是吗?!”
唐小绤暗暗吁了口气,走到里屋。
“项队,这个唐小绤怎么回事,一句话也不说,你说她应付的来吗?”私人会所外的一辆黑色商务车内,盯着监视器前的一位警员有些担心地对一旁的刈项说。
刈项左手像敲键盘似的,有节奏地在自己的大腿上上下浮动,一双明眸若有所思地盯着监视器,并未说话。
室内,唐小绤将光线调到最佳柔度、在留声机里放了一盘轻缓的碟片,又含了一口气,才走到葛覃风床边。她将一条长毛巾盖在了他的臀上,遮住了下半身,这才在手上抹起精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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