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到哪里去了,除非......”
“江平安!!!”
就当江平安想继续说下去时,却江晨这一声怒喝止住了。
“平时教你的规矩呢?”江晨指着江平安脑袋,又是一顿教训。
江平安不愿,倔强着抬起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晨。
却被江晨的大手狠狠按下的脑袋:“赶紧给我向廖掌柜道歉。”
江平安拼命挣扎着,想抬起脑袋,只是脑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重。
最终一句‘对不起’在牙缝间挤出,眼眶中几颗包含愤怒与屈辱的泪珠晶莹闪烁着。
‘演的倒是挺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廖福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看似这一怒喝看似在为江平安的无理道歉,实则是为了隐瞒那个除非。
此时心中便有了计较,眼睛微微眯起,拍怕江晨的肩膀:“小孩子嘛,江先生何必为了个孩子的童言无忌而生气。”
几人回到前堂后,江晨让周大福从柜中取来一笔银子,递给廖福来,还了款,销了欠条。
廖福来接过银子,又与江晨几人客套一番后便离去。
看着廖福来远去的背影,江晨蹲下身,请了摸了摸江平安脑袋,轻声说道:“痛不痛?”
江平安看着江晨:“不痛,只是先生为什么跟说的不一样?”
江晨呵呵一笑:“怎么少了一巴掌,你还不乐意了?”
“没有,只是这就样,那廖掌柜会相信吗?”江平安疑惑地问道。
“先生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江晨拍拍江平安的肩膀,又喃喃低语道:“相比起皮肉上的痛苦,心里的委屈更让人信服。”
两人回到屋内,只见周大福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还是想廖福来的那句欺君之罪要掉脑袋?”江晨问道。
周大福一脸委屈:“脑袋搬家的事情怎么会不怕?”
“但凡有五成把握也不至于今日来此寻你。”江晨乐呵呵地说道:“无非只是想以此恐吓你一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意料之中?”周大福一脸惊诧。
“只是一步闲棋罢了。”江晨朝着周大福招招手,而后筹到周大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周大福这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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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过半,夕阳西下,屋内灯火通明,今日是同福大酒楼举行的第一次庆典。
除了还在送餐的一些小二,其他的员工家属和员工都已入席,吃茶的吃茶,夹菜的夹菜,好不热闹。
如今的同福大酒楼的雇佣的各类雇员以及家属已经近百人,其中多半是从外乡逃难而来流民,他们均受同福大酒楼不少恩惠,干起回来很是卖力。
二楼的包间内,江晨正北朝南而坐,面对大门。周大福坐于右侧,而后依次是夫人林氏,正笑脸盈盈地盯着江晨上下打量。
而后是儿子大生,似乎是被强拉硬拽而来,满脸不服气,只是对江晨稍微拱了拱手,便不再言语。
女儿顺福则是坐在周大生旁边,满脸绯红,似少女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