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奶,这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在谈这些有什么用?”
“筱筱,你……哎。”祁老太太欲言又止。
祁筱筱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终归是要嫁人,嫁谁不是嫁。反正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去了官府也入不了他们家的族谱,只是个外室,不是吗?”
这些天祁筱筱听着村里老一辈灌输给自己的思想,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祁老太太见祁筱筱如此执拗,摇摇头,说:“罢了罢了,这是你的路,想怎么走这么走。我老了,还是进屋歇着去。”
说完慢悠悠地回到了屋子里。
祁筱筱看着祁老太太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后,自嘲地笑了笑。
走到门口,看着坐在门槛上的卢芬。祁筱筱轻轻问了一句:“娘,我们在你心里倒是算什么?”
也不知卢芬听没听见只是过了很久祁筱筱也没得到卢芳的回复。
祁筱筱来到自己的“秘密基地”,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向后倒去。
柔软的草地接住了祁筱筱,缓解了直愣愣躺下来的疼痛感。
祁筱筱就静静地躺在山顶上发着呆。脑海里很乱,一下出现了秦楚君的脸,一下又是娘的脸。
“筱筱啊,你是娘的珍宝,娘怎么会不疼筱筱呢?”这是小时候卢芬对自己说过的话。
什么时候起变的感情淡薄起来?祁筱筱反问着自己。
大概是从祁草草出嫁,祁筱筱去送嫁时在路上遇到歹人起吧,或许更早。
天黑压压的就好像有场暴风雨要下来一样。
蝉鸣声在身边想起,风吹乱了祁筱筱的头发,也吹散了祁筱筱的精神。祁筱筱就在休息起来。
白阳城内。
牛二像往常一样催完账在小摊那喝点小酒,迷迷糊糊中看到莫文元(也就是祁保仪。)揉了揉眼睛,盯着那张脸。看真是被痞老四说死了的孩子,酒瞬间醒了。扔下酒钱就跑了。
跑到一个小巷牛二叉着腰喘着气皱着眉头说:“这青天白日的还见鬼了,这孩子不是死了吗?”
牛二可不是个好忽悠的。当初痞老四说那孩子死了要自己给安抚费的他可是亲眼瞧见那孩子的尸体。
‘该不会是那孩子回来找自己寻仇了吧。’牛二想着,浑身冒着冷汗。
“不行这冤有头债有主,害死他的又不是我。肯定不是找我报仇的。我得去找痞老四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牛二说着。
说完还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痞老四,痞老四你给我出来。”牛二气哄哄地拍着痞老四的门。
这门被牛二拍着“砰砰”响,摇摇晃晃地随时都有到下来的可能。
“你干啥啊?”住在痞老四旁的那户人打开门朝牛二吼着。
“我找痞老四。”牛二牛气哄哄地说。
女人把手放在腰上说:“你找痞老四啊,那你还是上别处找,他不在这。”
“那他去那了?”牛二皱着眉头问。
女人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你凶什么凶,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诺,你拍的那屋被官府收去了,说着不安全。给了痞老四一笔钱让他住到别的地方去了。”
牛二郁闷地抓着头,使劲踹了门几脚。
“诶诶诶,你可别把这屋弄塌了。要把我家屋子打坏了怎么办?这痞老四也真是的,怎么尽交些这样的朋友。脾气大不说,还看着不像个好人。还好他走了。要是留在这教坏我孩子这么办。哼。”女人上下打量着牛二嫌弃地说。
嫌弃完牛二,女人“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娘子谁啊?”一个瘦弱的按照捧着书出来问道。
“没事,相公你安心备考就行了。要是我能多赚些钱你也不至于在这里个那些粗鄙这人当邻居。”女人笑着说。
男人把书放在院里的石桌上,帮女人捏着肩说:“辛苦娘子了,得我金榜题名我会让你们母子过上好日子的。”
“这可是你说的。”女子一脸娇羞地说。
男人握着女人的手深情地看着女子说道:“还是要在辛苦娘子一段时间,这还有几个月就要乡试了,这次我肯定能考上。”
“相公我相信你,你赶紧进屋读书吧,我去给你准备饭。”女人贤惠地说。
男人点点头拿着书进了屋。
女人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摸着还是平坦的肚子说道:“儿啊,先委屈你了,等你爹过了乡试咱们就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