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李大人看在眼里,但他的处境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直言道:“你这样交不了差,你叫我如何向上边交差?念你如实交待,免你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暂且收押,听后发落。”
这李大人却也心知肚明此事看似不大,却也不可低估,非同小可。本来这残书散籍里,发现一卷轴,无字迹,无笔墨丹青,也不在焚毁行列,也并无大惊小怪。单单卷背裱一字,却就还是“秦”字。这可不得了。不往上报,一众随从俱看在眼里,那有不透风的墙,难免走漏风声。报上去,追问起来,却也不知从何而来,更不知从哪户人家收来,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定个办事不力的罪名。
最后也没有万全之策,只得行个权宜之计,把事情撇的清楚。把这卷轴命人封存好,移送朝中国库掌管;又把林火,其他凡是今日当差焚烧书籍的差吏一同关了起来。
不几日,也无过审,只在狱中念了一遍判决,当日即被押赴赶路,发配边疆从军去了。
这祸事因是林火引起,好端端的差吏当不成,受着牢狱,充军之苦,这甲乙丙丁差吏,却就怀恨在心,一起计划除掉林火。
路途遥远,地区偏远,看押的官兵不足十人,行程也是缓慢,走走停停,歇歇再走。当日行到五里崖,天色刚晚,那当官的就叮嘱各员小心赶路,万分小心,以免失足掉下悬崖。
原来这五里崖地界,地势是出了名的凶险,弯曲攀绕,上阻下断。头顶上是巨石堆压,脚下是深渊之险。只有一条顺缓之势而凿的坡路。足足五里,才能走出险要。
险要之地,怪事也多,每有在此逢险出事,掉落悬崖的,总有一些流言蜚语:或听到,或见到,不寻常之事,搞得也是越来越稀奇,风声也紧。以至于大凡能白天赶路的,绝不拖到晚上,不得已才肯。
这地段也不是安营扎寨的地方,须到平坦的地方去再考虑过夜。当官的也是谨慎起来,叮嘱注意脚下行路安全,也务必加快脚步,赶紧过了这五里崖。
偏巧总有别有用心之人,一路上留意。到了这五里崖,看到这地段,加上天色也暗,心里顿生歹意。
这甲吏留意了一下周围,官兵俱小心谨慎赶路,遂给乙吏使了一个眼色。乙吏心领神会,又使技巧呼唤其他人等,个个心领神会,等待时机。
林火心里不快,走到这这路断,却就多了一个看路行走的心眼,哪里能领会他人的心思,也根本没在意。
这时,甲吏带头起哄,闹肚子不舒服,需要解手,其他人等一应俱同。恳求上完再赶路,不然没法行进。
当官的口里骂骂咧咧的言呼多事,却也没奈何,虽是如此地段,不宜久留,好几个嚷着闹肚子,没法赶路,也是无计可施。于是命一众人等到队伍后面解决,连同其他犯人,一起一次性都解决一下,免得一会再出现类似情况。
这林火本不想去,也是想着预防一下,免得一会内急,不被允许,却不也是落的个自己难受,官差责怪,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