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气氛活跃的热闹劲,无不增添乐趣。
一路走过去,吴老头还在卖字作文,曹居士仍然在卖字画,熟悉的面孔,只是多了几分沧桑罢了。
当走到自己曾经摆过的摊位时,看到的却是一位卖臭豆腐的在做生意。旁边这卖鞋匠仍旧在,自己只顾来回张罗,似乎也没有认出李继来。因为此刻在看他的,不是以前旁边卖字的李继,而时穿着僧衣的行脚僧。
李继把目光注视到卖臭豆腐的摊位,脑海却是几年前的自己,自己的摊位,自己的招牌,自己的模样,自己来来回回却忙碌不起来的身影。不由得感慨: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心里想道:人们不爱看写的字,或许不如吃块臭豆腐。臭豆腐闻着臭,吃起来却不臭。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一身僧衣裹身。要不是怀里揣着锦盒,兴许还不敢下山来。
看够多时,想了一通,李继再也无兴趣待下去。方起身朝家的方向赶去。
到了街门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新门。说它是新门,却是因为这是与之前不一样的一扇大门。
不免让李继吃了一惊,心想:发生了什么?还是有什么变故?怎么换了一扇大门。”
也是由于慌张,李继也不加思索,快步上前,叩门。越是着急,越是用力,频率也高,响的也厉害。
未久,就听到里面有人喊道:“谁呀?这么用力敲门。”
李继听说,也不管,边敲门,边说道:“是我!”
‘嘎吱’一声响,大门打开。
开门男子一看,是个和尚;李继一看开门的是个男子,满脸橫肉,胡子拉碴,扮相邋遢。
大家都是吃了一惊,大眼瞪小眼,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上下相互打量一番。
愣了一下,还是橫肉男先开口说话,说道:“你是想化斋不成?哪里来的和尚,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一听说化斋,李继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僧衣,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连忙说道:“施主误会了,我是要找人。”
满脸横肉男听说找人,不高兴道“你一个和尚,到我家找什么人?哪里会有你要找的什么人。”
李继解释道:“实不相瞒,却是找人。”
横肉男道:“化斋也没有,更别说找人了。去,去,去,赶紧走。”说完欲要关门。
李继守在门口,也不躲开,又说道:“属实找人。敢问施主这家原来的主人到哪里去了?”
横肉男见李继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提高了嗓门,问道:“你找他家做什么?你是他家什么人?”
李继有些哽咽,道:乃是我父辈。”
横肉男这才缓和下来,说道:“哦…原来是他家儿子。他们呀,搬走了,怎么你出家当和尚了?”
李继也不说别的,又问道:“什么时候搬走的?”
横肉男道:“早搬走了!”
李继问道:“可知我父亲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横肉男有些不耐烦,道:“我哪里知道,我又不前眼后眼跟着。”说罢,用力闭了大门,嘴里喃喃自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