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背主的丫头钻了空子害了你媳妇”。
乐源听的面红耳赤和心惊胆战这些年他为了生母给了老太太诸多难堪仗着的就是老太太和他多年的情分,如果没有了这些情分他又算什么呢大舅兄的话在他耳边响起,他连磕了三个响头,“母亲是儿子错了还望母亲原谅儿子”。
老太太冷眼看着他心中冷笑不止面上还得装出一副为他好的表情,“你也不必说你错了你是乐氏一族的男丁按侓法我才是外人,老爷去前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说你为人忠厚担心你会受人骗他对我说你自小在这样的家里长大不知外面的人情冷暖临时拉着我和大姐的手说要好好照顾你,是我辜负了老爷我时常在想老爷这么多年都不肯入我梦心里定是怨我”。
一提起过世的养父和姐姐乐源心里更加愧疚在他小的时候还不知自己是过继来的时侯一家人过的多开心,只是后来自己是过继的心里存了疑问这才与养母渐行渐远。
“若不是兰姐的嫁妆被偷去了不少我也不想再过问府上的事,老爷还是自己点一下吧你是官身应该知道霸占官家嫡女的嫁妆是何罪名,这个背主的姨娘当日我就说过生死与我无关老爷你还是自行处置了”。老太太从软塌上起来康氏连忙去扶两个人一起出了大厅,“太太柴房那边有一个捆着的婆子你带到屋里去和老爷一起办了这个案子”。
康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她在三个姨娘那吃了这么多年的亏是该好好的算一下帐了,老太太见她如此“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一人做事一个当万不可牵连他人省得让自己栽跟头”。
老太太的话意有所指换作以前的康氏多半会当作耳边风一样吹过去,今日的康氏如同吃了醒脑丸般竟开了窍。
“老太太放心媳妇定会公事公办”。
厅里的大门紧闭气氛压抑紧张,乐源恨不得掐死花姨娘姐姐去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孤女,乐府是亏待了她们母女还是怎样连一个孤女的嫁妆她们都惦记。
康氏也让花姨娘的无耻给惊到了一个孤女的嫁妆你惦记偷个一两件就算了一库房让她们偷走了一小半,大姐儿还没嫁就这样若是到了出嫁的日子那库房里还剩下几件东西。
“老爷太太这是从花姨娘院子里搜出来的东西,我带人去搜院子时顺带将院子里的人一起捆老爷太太要不要顺带拷问一下花姨娘院子里的下人”。
“将人带上来我和老爷要亲自审问”。康氏与乐源坐在原先老太太坐的软塌上如同煞神转世,花姨娘院子里的下人见当家的老爷太太如此吓破了胆还没挨板子就说了实话。
乐源听到这些实话又羞又愧又气花姨娘偷的这些东西有一半落到了自己长女的嫁妆里有些落到了自己生母的手上充当自己孙女的嫁妆或孙子的聘礼。
他为官多年岂不知侵占官家女家产的罪名若是成立他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那一刻什么母子父女亲情都无法熄灭他心中的怒火。
乐府的大姑娘乐曼儿自母亲被强行拖走后就一直想冲到老太太的院子来救母亲,母亲与嫡母之间的恩怨她是知道的她生怕母亲遭了嫡母的暗算吃了亏。
“老爷太太大姑娘在院子外叫冤呢还说要见老爷太太”,奇妈妈与孔妈妈一起将两个小娃娃抱到偏厅后就将乐明儿交给了孔妈妈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办。
“哎”,孔妈妈轻轻一叹乐老太太抬起头笑着问道,“今日打了这么一仗累着了”。
孔妈妈轻轻拍着两个小丫头的身子说道,“不过是应个景有什么好累的我只是想那奇妈妈竟如此恨那背主的丫头定要毁了她们母女不可”。
“自作孽不可活那丫头贪慕富贵背着我做了那样下作的事,还害死了当家太太肚子里的姐儿怨不得奇妈妈恨她们母女”。
“稚子无辜大姑娘眼看着就要出嫁了生母却干出了这样的事,老爷定是容不下花姨娘了这大姑娘以后回府还不知要吃多少太太的苦”。
“娘作孽只能是做女儿的替她还,要怪就怪她命不好托生在这样一个狠毒妇人的肚子里”。
啪的一声一个茶盏砸在了大姑娘曼儿的额头上,花姨娘顾不得什么礼仪和规矩老爷太太跑到女儿身边去看女儿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