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孩子来了以后咱们躲着点就行,你让太太多注意以后出门若是见到我那侄媳妇躲的远远的”。
方余旷第一眼见到齐兰就像丢了魂一样脑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浮出她的影子,乐明儿若是知道这件事肯定将他绑起来带到一个隐敝的地方将人打一顿。
“旷儿”,正在作画的方余旷听到母亲的声音赶忙将画用宣纸盖住。方太太最近心情大好那个碍眼的骚狐狸让她给收拾了一顿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她告诉大儿子若是敢去外面去求药她就将他们夫妻俩赶到外面去。
“自家母子有什么好遮的”,方余旷脸红了起来,方余旷的哥哥长的似母他们母子俩两个人都是姿色尚可的类型,而方余旷却肖父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只是身形太过于单薄。
“那天我带你去乐府拜访你觉着那齐家姑娘如何”,方太太简单直接的问道。
“兰妹妹长的好看气质如莲将来长大了定是位贤妻”,方余旷第一眼见到齐兰并不是被她的样貌吸引而是被她和静莲一样的气质吸引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类型的女孩子,他之前见到的女孩子不是他母亲这样就是他院中的丫环这样,最糟的是他大哥娶的大嫂这样,想想都觉得悲催。
“我儿喜欢就好你也十四了娘想着将你的婚事早早的订下来,你哥的婚事给娘提了个醒自打你哥哥娶亲家里就让那个女人闹的鸡飞狗跳,还不知廉耻的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我也是忍不住了这才狠狠的打了她一顿”。
方余钰比方余旷大六岁,方余钰娶的姑娘比方余钰小两岁十八的大姑娘整天在方余旷面前晃来晃去羞的方余旷无处可躲。
“可是母亲太姑母那边会同意吗,那日我见太姑母似乎对我印象不好”。方余旷回想那天的情形,冬日的暖阳照进屋子里将齐兰的身影拉的长长的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他将目光收回见太姑母和她身边的那位妈妈不愉的皱着眉,顿时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方太太亦是一顿那天她也是觉得不对才提前告辞,乐老太太让那位姓孔的妈妈送他们出门一路上那位孔妈妈似有不快。
“我的儿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何况那位还是你的太姑母,只要你好好读书不要学你的爹与哥哥母亲会有办法让那位齐姑娘进咱们家的大门”。
这边方太太向儿子做了保证,乐府那边乐老太太与齐兰坐在炕上听孔妈妈打听到的最新消息。
“方家的大奶奶被打后至今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方太太放话下来若是方家大爷敢去外面求药就把方家大爷赶出家门去,方家大爷本就是一个靠不住的人之前闹的那般凶不过是看着方太太不言语,现在方太太一放话方家大爷就不敢动了”。
“也不怪我那侄媳妇一个嫂子整天在小叔子面前晃来晃去成什么体统,只是我那侄儿的两个儿子太多无能两个男人竟让一个那样的女子给要挟住了将来能成什么气候”。
齐兰亦是淡淡一笑她第一眼见到方余旷就觉不喜,身形单薄脸色苍白不言不语只是盯着她看。
孔妈妈说完后就去小厨房忙去了祖孙俩坐在炕上下棋,“兰儿你觉得呢你那旷表哥如何”。
“孙女那天没看清不知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乐老太太淡淡一笑说道,“以后与你舅母出门做害若是碰到你那旷表哥的母亲就躲的远远的,若是躲不倒就拉着明儿那孩子有她你旷表哥的母亲多少会收敛一些”。
方家东院屋外的暖阳顺着窗子照进屋内,躺在床上的人痛苦不安的翻了一下身痛苦的呻吟惊醒了趴在床边的男子。
“月儿你醒了要不要喝茶我给你去倒”。长相似母性格随父的方家大爷见妻子醒了就去桌上给她倒茶喝。
郭闭月原也是一富庶之家的小姐过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可惜父亲不争气将家里的田产铺子全都败光了她母亲被气死后父亲带着她搬到了城里一巷子里生活。父亲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她去外面做工刺绣外加从巷子女人那学来的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赚来的。她到十八岁了还没有人来提亲愁坏了父亲,父亲曾是城中红绡阁的常客还因为一妓子与方家老爷成了嫖友自家败后父亲不好意思去见好友为了自己他豁出去了一会。
她嫁进方家后见到了自己的小叔子对她斯文有礼不像她之前见到的那些男人见到她就像狗见到了骨头,她忍不住对他产生了一丝遐想为了这个遐想差了丢了自己的性命,郭闭月盯着方家大少的背影想到以后还是好好过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