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昆仑
阿九醒后已是第二天清早,简单梳洗后来到了正殿。玄羡此刻正坐在池边钓鱼,阿九上前笑着说:“大清早的,师父倒是好兴致”?玄羡闻言说:“不然呢?”?阿九端上茶后,悄悄看了一眼玄羡。
玄羡等了一会,说:“伴山,这落柔琴你用的可好?”
阿九笑道:“师父,你我非亲非故,我还是个新来的,你为何送我落柔琴?”
玄羡撇了撇嘴,淡淡的说:“落柔琴曾经是个女子用的法器,但是女子后来她恋人惨死,她也说不受别人的偏见,还得了相思病死了!”
“偏见……”阿九默默的说道,不禁想到自己,冷笑道:“由于时代的限制和愚昧、自私的恶习,人经常用这种想象中的生物和自然神的形象解释自然灾害和政局的混乱,或者将灾害的原因推到畸形、残疾的生物和人身上比如跛脚的人,加上当时面对灾害时普遍的无能,致使这些具有某种特征的人往往遭到迫害。这种偏见至今都存在?,最常见的外在表现,就是对弱势群体的歧视和欺压。如同……”
花纹……
最后两个字阿九没说出来……
“如同什么?”
“无妨……我只是深有感触罢了。师父,伴山去上早课了,一会还要让师傅教我练剑呢!”
·
敖请看着敖曈说:“你倒是喜欢做好事”?敖曈微笑说:“助人为乐不是挺好的吗?何况小莣只是来报恩而已”?敖请不语,敖曈也没有再说话,自己去看书了。
书房门口,公孙莣正和敖踏馨嘀咕什么。敖请悄悄靠近,站在敖踏馨身后说:“踏馨啊!”
敖踏馨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敖请,苦笑着说:“请哥哥啊,小女子可经不住你这一吓啊!”?“堂堂一天界的元君怎会如此脆弱呢?”敖请笑着说。
公孙莣在一旁搭腔说:“殿下,你看,她都快吓哭了。”?敖请感觉浑身成了冰块:莣殿下,这朋友没法儿做了!
敖曈进屋寻了几本佛经后便离开了,公孙莣好奇地问敖请说:“敖曈君怎么也喜欢这东西啊?”?蛇族的佛理考试,她从来是垫底的。敖请淡定地说:“她和帝敖曈都是变态!”?公孙莣惊讶地瞪大了双眸,敖踏馨十分惊讶,敖请连忙捂嘴,谨慎地看着周围。但他不知敖曈早已听到了,并寻思着是不是该多给这个游手好闲的弟弟一点事做。
敖曈走在路上,看见阿四迎面走来,微笑着说:“四兄,你来龙族也不告诉我一声了!”
阿四说:“只是有点事情罢了,很快就要走了。”?敖曈问他:“去过父君那儿了?”?“去过了”阿四说。敖曈看着他衣袖上有一团暗色问:“可是受伤了?”
阿四笑了一下说:“被苍炎业火烫了一下而已”?“什么!苍炎业火的伤岂是小事!?”敖曈看着他,连忙吩咐下去,说:“你,快去请药王”?“是”
两人回到慵令阁后,药王不久也到了,“阿四君被苍炎业火烫伤,麻烦药王看看”?敖曈看着药王说。
药王上前,看着他的手臂,又打开药箱取出药膏给他敷药。“君上的伤已无大碍,只是这上面的腐肉草却延缓了愈合的速度”药王敷药后说。阿四看了看手臂说:“这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我说哥哥啊,你可要小心!”敖曈摇这扇子说“阿六妹妹也是,去了一趟北冥,斩杀了凶兽,现在妖界里属你们兄妹名气最大了。”
阿四看着他,正准备说什么。敖曈连忙说:“打住!我可知道你要说什么,而且谁准许女子只能待在后宫深宅了。”
公孙莣在门外,挑眉一笑说:“我还等着喝踏馨姐姐的酒呢!”?阿四被自己的口水一噎。得,还是别在这丫头面前自讨苦吃了。敖曈看着阿四吃瘪,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话说最近九儿去何处了?怎么不见她了?”敖曈不禁好奇。
阿四说:“去昆仑了。”
·
地点:青丘狐族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狐族子女默默地在生命之树旁边等待阿十的降生。
这时,生命之树发出点点光芒,最大的一颗光球飞了下来,狐帝一惊,连忙快步向前接住。
渐渐的,这颗光球成了一只狐狸的形状。
是只红狐!
万人惊呼。红色之狐乃吉祥之兆,蒋氏也十分的激动,说道:“看来这个姓薛的也挺有能耐的。”
深夜,故包儿将阿十抱回了九灵殿,正好老太太也在那里等候。老太太接过小红狐狸,说:“是一只红色的呀,甚好甚好!”
小春在旁边嘟着嘴,有点不满的说:“但是这让九姐儿看见了,心里未免有点不平的。”
臧氏问小春:“此话怎讲?”
小春清了清嗓子,说:“您想啊,薛氏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九姐儿,一个是他。九姐儿是个不祥的白狐,这阿十是个别的颜色的狐狸就罢了,可天天是一个吉祥之兆的红狐,呵呵,薛氏可真能耐……”
臧氏:“快看生命之树!”
只见生命之树上万年围绕在它身边的灵光消失了,渐渐的,那碧绿色的叶子变得枯黄,完全没有了生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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