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白九凊坏笑道:“那敖薼不都已经是个什么上仙了吗,我看八姐姐马上都要成王妃了。”
阿八发现白九凊说话不像以前那样婉转,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句话就能死似的。如今她说话仿佛有谁给她撑腰的那种感觉。阿八想起白九凊刚刚那句话,小脸一红,反驳道:“是又如何,其实我很踌躇的。”
“踌躇?”白九凊笑道:“我好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八妹妹总擅自去蓬莱的叫什么济福寺,当时敖薼殿下也正巧陪着龙后去进香,也不知怎么凑的,八妹妹从马车上跌下来,险些滚下坡子,恰巧敖薼在旁,便救了八妹妹,众目睽睽,八妹妹是叫人家抱着回来的!你情我愿,何来的踌躇二字。”
阿八恼羞成怒的看着白九凊,白九凊不管,继续说:“事情一发,杨娘还要包庇你,可怜这杨娘就捆了鲤鱼阁上下,动了家法拷问,这回阿爹是真发火了,也把八姐姐狠狠打了一顿,关进了柴房三日三夜,每日只送一顿吃的。”
阿八一生气,以前顺惯了,如今她突然这般豪横,心中莫名赌气。阿八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甔瓶掉在了地上碎了。
阿八说:“好啊,你个小娼妇,竟如此说你八姐姐。”
白九凊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可是替八姐姐着想,我看八姐姐已经好几年没修炼了吧,法术必定生疏了,妹妹劝你还是练练,免得嫁过去了……”
阿八狠狠抓着白九凊的手腕,说:“你少在这里跟我装,你以为蛇后看上你你就能高嫁了,你还真以为你能嫁给公孙洵了,你不就我告诉你,德不配位,必有祸患。别看你现在改了姓,但你的根还是个狐狸,小心你一人闯了祸,连累了青丘!”
阿八甩开白九凊的手,两人对视了一会。两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以至于银理,春樱,故包儿和小春进来了,包括阿八的沐雪,离歌。
白九凊说:“姐姐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啊!那要是以后公孙老夫人再来,我也叫你过去,她对我无有不依的,想必这些事情也是可以的。”
“啪——”一个耳光落到白九凊脸上,阿八气得直瞪眼,也不顾平时的温柔斯文的形象了,直接像阿七那样扑了上去,狠狠的拍打着白九凊,说:“你这个下贱的小娼妇,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炫耀,我叫你装,叫你装!”
故包儿她们上去阻拦,渐渐的与沐雪离歌两人也撕扯了起来。
一个没站稳,白九凊和阿八纷纷倒在地上,阿八正好倒在了刚才打碎的甔瓶处,抓起一片碎片就要向女孩脸上划去,白九凊一惊,竟不反抗,连忙躲闪。
阿八冷笑道:“你装什么柔弱呢啊?”
故包儿边拦着便说:“八帝姬,我们九姑娘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阿八狠狠推开故包儿,故包儿没站稳,一下子向后倒去,正好倒在了正要起身的小春身上。阿八白了一眼,说:“果然小娼妇的婢女文果然都是没教养的东西。我今天一定要划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嫁入蓬莱!”
阿八伸手就要划,春樱说:“姐儿小心!”春樱替白九凊挡了一下,霎时间在春樱白皙的小手上出现了一个血痕,春樱疼得直抽气。
白九凊一惊,说:“春樱,你……啊!”
阿八这时候趁白九凊不注意用法术将碎片飞了出去,正好划到了她的脸。
“不,不要啊,八帝姬。”
“我今天就要划花你的脸,看蓬莱还要不要你,这六界谁还敢要你!”
“住手,都给我住手。”见是蒋氏来了,白九凊很疑惑她为何会来?原来银理趁大伙不注意,偷偷跑去狐后那里报信去了。
小春慌忙起身,说:“狐后娘娘,这八帝姬要杀了我们帝姬啊。”
等他人都起身后,唯独发现白九凊独自趴在地上捂着脸和在一旁坐着的八姑娘。
蒋氏慢慢走上前去,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便连忙吩咐旁边的侍女,说:“你们还不快把九帝姬扶起来。”
“是。”故包儿和小春因为刚才的争执费尽力气,喘着粗气,连忙起身去扶白九凊。
白九凊跪坐在地上,慢慢拿下在脸上的手,发现脸上的一道伤口已经流血,白九凊呆呆地看着手上的血迹,不知说什么。
蒋氏走上前去,看见了白九凊手上的血和脸上的伤口,直呼道:“天啊,竟然被打成这样!快,你们快把九帝姬扶下去,找咱们青丘的医师看看。”
白九凊起了身,和小春一起走出了门,众人看着两人的背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故包儿向狐后诉说:“狐后娘娘,八帝姬可能就是因为我们帝姬说错了几句话,居然要杀了我们帝姬,还骂我们帝姬是小娼妇。”
蒋氏对全体婢女说道:“你们都是木头啊!帝姬被伤成这样,你们也不知道拦着点!”
随后蒋氏对阿八说:“你还有脸说别人是小娼妇,我看你就是!勾搭外族男人就已经把青丘狐族的脸面丢尽了。你不知道,那个龙后是个犟眼子,认定了她的宝贝三儿子就要取咱们的九帝姬,你的祖母费尽千辛万苦,把她的这张老脸都豁了出去,就是为了将你与敖薼的婚事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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