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热水,凛冽总算觉得好受一些了。
“这个给你。”白晓伸出手掌,白嫩的掌心上躺着一颗白色药片。
“这是止疼药,好不容易才翻到的,吃了就不疼了!”
凛冽摇摇头,神色依旧清冷:“不用,我不疼。”
白晓皱了皱眉:“怎么会不疼,那么大的伤口。”
看凛冽依旧没有接过去,白晓拿出一张纸巾,把药片包起来。
在他身边坐下,女孩靠的很近,身上有浅浅的樱花香味,像是沐浴露。
“你不怕吗?”凛冽看着月光下寂静的海平面,难得觉得有一些惬意。
白晓把刚才抱来的一张毯子披在他身上,摇了摇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杀手吗?”
凛冽身上气息微微冷凝,眸光一闪而过的杀意,消失在深邃的瞳孔里。
“知道的多了,可不太好。”
白晓似乎没感觉到他的杀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受了这么重的伤,肯定是不能再来训练了……”
凛冽皱了皱眉,冰冷的眸光难得有了一丝波动。
到底还是会害怕吧,想要远离他。
没想到,女孩子居然突然认真看了看他的脸:“你快点好起来吧,我们好不容易培养一点默契度,就这么荒废了太可惜了!”
因为突然凑近,白晓看到了他脸上一些细小的伤口,好像是刚才从树林穿过来留下的。
“咦?”白晓又凑近了一点,“你的脸上有伤,这可不行!”
说完,从刚才那个小医药箱里翻找出一些碘伏,用棉棒给他擦了擦,还贴上了创可贴。
“你的伤是刀伤吗?”白晓一边给他贴创可贴,一边跟他闲聊。
男人却因为她这一系列的靠近动作,十分的紧张。
他从来没和异性有如此亲近的举动,他这么多年,最亲近的人除了师傅,就是童娇娇。
但白晓,是他黑暗的人生里唯一的一束光亮,也是第一个关心他伤势,问他疼不疼的人。
“是。”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一个字。
白晓给他贴完创可贴,又坐回了他旁边。
“杨烈,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凛冽回头,就看见白晓抱着膝盖,缩成小小一团,脑袋放在膝盖上,歪着头看他。
第一次,这颗冰冷坚硬的心,忽然有了一丝波动。
撞进女孩清澈的眸光里,他十分艰难的别开了眼睛。
“白晓,别靠近我。”
可能是因为受伤,他唇色苍白,声音低哑,却难得显得有些脆弱。
白晓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有些困了。
“为什么?”
女孩有些迷糊的声音传来,无辜又可爱。
是啊,为什么?
因为她太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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