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疯子……”
刘至昆却是沉吟道:“生死历练么……”
柳行风将手一挥,哈哈大笑:“我有太虚眼,鱼龙九步两项绝学,初步告成,中国大陆上能杀我的人,也不过是十指之数,出去玩玩也好。”说着双目之中彩光流转,耀出强烈战意,袁煌看得一哆嗦,心想那人说的还真没错,这是个煞星,不能为敌,只能为友。
刘至昆点点头,道:“此举未必不可,不过要适可而止,船行激流,须当知退。”
柳行风道:“这事我知道。这几个月来我日夜苦练,迭逢奇遇,论武功修为,应当在黑拳场任何一人之上,自保是没问题。嗯,祥林嫂你先帮我找门路,要国外的,过一个月考完三门主课后再联系。”
袁煌掉头就走,临到门口似乎想起来什么,忽然转过头来,恶狠狠丢下一句:“老子不是祥林嫂!”
往前走了一步,袁煌又回头道:“记住喽,以后别叫老子祥林嫂!”似乎觉得意犹未尽,袁煌三步一回头,重申自己不是祥林嫂这一事实。
刘至昆翻翻白眼:“这模样,谁说他不是祥林嫂我跟他急。”
柳行风哈哈大笑。
袁煌走后,刘至昆忽然道:“你准备下个月动身去打黑拳?”
柳行风道:“正式拳击比赛有媒体播导,而且限制太多,真正的高手不会来。各家各门的绝技,不是那么轻易领教得到的。只有在黑拳场,既能快速敛财,又能观摩各家绝技。我武功虽高,但见识却少,不比韩凤歌、王药佛等人多年积淀,要知道韩凤歌前年亲赴西藏与各路高手交战,经验之丰富无与伦比,张赤邪和王药佛又各有数百年大派作为后盾,如果我想在今后与这几人抗衡,必须快速积累经验。”
刘至昆闻言默然,隔了一会忽然笑道:“你其志不小,为何要答应柳伯父不违法?”
柳行风笑道:“这话问的不高明。就算不违法,
就不能成大事?潜规则潜规则,没上台面的规则都可以钻空子。人要成大事,这不过是旁枝末节,最主要的是有血性,有漏*点,在学校里窝着,很难不被消磨。我爷爷前几天跟我讲述了草原民族的悍勇,他们长期处于与狼搏斗的格局下,敢打敢杀敢拼搏,可敬可畏。**不也说了么,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刘至昆皱了皱眉,道:“未必要逞匹夫血气之勇悍然搏命,上兵伐谋,成大事者重谋,看黄金荣杜月笙,从来都是吝惜自身血肉。东北人藐视上海人说:‘你们上海人他娘的就知道动嘴皮子,不敢打架,不是爷们。哪像俺们东北人,打起架来跟喝水似地’。周立波就说,上海人不打架,有人骂过来打过来了,受着。然后背后‘做了他’。被上海人叫过去‘做了他’的人,都是东北人。”
柳行风听得一乐:“你也看周立波啊。哈哈,你说的比他差多了。不过说的不错,上兵伐谋。‘做了他’的确好使,但是我们有这实力?借我舅舅那条通天大路上天的确方便简捷,只是这么一来,我们便失去了打造一个自己班底的机会。总而言之,不断充实、壮大,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这几个月来被人压制的太狠,如果不趁机放手一搏,始终不过瞻前顾后的庸才。”
刘至昆无奈一叹:“好好好,主公说得有理。咱们一个月后动身?”
柳行风摇了摇头,清秀面庞上掠过一抹狠色:“不是咱们,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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